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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別走 第9頁

作者︰索冬蘭

「誰摔壞腦袋啦?」夙容不高興的白了他們一眼‥「哪,這匹馬還你,你現在騎的那匹馬給我,我還得趕路哩!」說得多自然、多理所當然。

袁爾黑平忍不住背向沙爾呼侃偷偷笑了。

沙爾呼侃這回可是踢到鐵板了,竟娶了個神經有點失常的女人,這下可有得瞧了。看他如何擺平大宋公主。

「你取用別人的東西倒是挺自然的麻!偷了我的黑沙不說,這會兒還想用原本就屬于我的馬來換取還是一樣屬于我的馬!」他譏諷。

「呃……真對不起,但我沒值錢的東西同你做交易呀!」夙容皺皺眉。突然,腦中靈光一現。「對了,我有樣未來的東西倒是可以和你做筆交易。」說著,忙取出始終不忘帶著的新台幣遞到他跟前。

沙爾呼侃連看也懶得看一眼。

「我不會和你做任何交易的。」他說。

「為什麼?!你總不會可憐我,而想將馬匹送我吧!」夙容異想天開地問。

「得了吧!送你?」他冷哼。

「那你的意思是……」她柳眉深鎖。

「我的意思……很簡單,」第一次,他覺得愚弄人是件開心的事,「請你回王朝。」

◆◆◆

他說錯了吧!這是夙容的第一個想法。「你開玩笑的吧!」她期待的問。「我沒閑工夫陪你開玩笑。」他正經的說。「只不過偷了你的馬而已。」她又說。「是嗎?」他嘲笑的俯首凝視她。「不然我還偷了你什麼東西?!」

「面子、尊嚴、榮譽。」他答得干淨俐落。

「拜托,我偷你那些個沒用的東西干嘛?」深怕他捉回她,她急急辯道。

「你就是偷走了它。」

「該死的,你能不能說得清楚些?」她氣急了,忍不住朝他大吼。

「我沒必要對你說清楚,」他拉走黑沙,「你只需和我回宮即可。」

「去你的,若不說清楚,我柳夙容絕不同你走。」她干脆一坐進沙地。

看準了她沒膽,沙爾呼侃賊賊地笑了。「好呀,喜歡住在這一望無際的沙漠里就隨你羅!我和我的馬可要回族里去啦!」

夙容這回可栽了。她氣得由沙地上一躍而起。

「該死的!你究竟想怎麼樣?一次說完行不行,有什麼條件全提出來,我做的到一定做,只求你放了我。」到最後,夙容的氣勢軟了,只得哀求他。

「休想,你教我在王面前丟足面子,不捉回你是我人生一大恥辱。」他對著她咆哮。

「你究竟是誰?」夙容此刻才憶起要問他是何人,慢了一大拍的問著。

沙爾呼侃冷冷地笑了。「你不會想知道的。」

「不想知道還會問你嗎?」她不屑地瞄他一眼。

「你會後悔想知道。」

「不問才會後悔。」她嘀咕。至少問個清楚,將來到自己的世界才好紀錄這一段哪!「說呀,你是誰,還是沒沒無聞的小于不敢報名姓」夙容激他。

沙爾呼侃笑著搖搖頭。

「听好!」他帶著得意的笑,沉穩地開口。「我就是你的夫婿——沙爾呼侃。」

「轟!」地一聲,夙容的腦子差點炸掉。

被他的一句——夫婿——炸得頭昏腦脹。

這家伙說什麼來著?他說他是她柳夙容的夫婿?不,不是柳夙容,是大宋的定國公主。

她只不過是個硬被趕上架的鴨子——冒牌公主,被人設計而充替失蹤的定國公主而下嫁王朝,現在,又被該是定國公主夫婿的男子給耍弄。

天殺的可惡家伙。

他不僅睜眼讓她輕輕松松的逃出王朝,又借她一匹馬,原來,他是存心玩弄她,存心看她笑話,以戲弄她為樂?早知道她是他新娘還故意教她逃走又馬上馳馬追來,這男人,有多可惡就有多可惡!

柳夙容胸中漲滿一股欲爆發的怒氣,她一口氣跳到他跟前,跳腳怒罵︰「該死的你,從我走出房門起,你就知道我是誰,卻什麼也不說?」

「當然啦!」他一派優閑。「想知道我這個大宋嬌滴滴的公主新娘究竟想玩什麼把戲?」

「沒什麼把戲,只想逃婚。哼!」夙容撇過臉,仿佛不屑看他。

「逃婚?你若逃婚,試看看我王朝大軍會不會兵臨中原,找你的父皇討人去!」他不僅威脅,外加恐嚇。

「那不干我的事。」夙容倔強地怒瞪他,她眼中露出的擔憂色卻逃不出沙爾呼侃透視人的眼眸。

他淡淡一笑,也淡淡吐出一句。「是嗎?不干你的事。想不到你還真是個硬心腸的

夙容露出愛惡作劇的本性,她朝他甜甜一笑。

「本公主不僅是個硬心腸的女人,更是個惡心腸的女人,我勸你還是別娶我,盡早放了我才是上上之策。」

沙爾呼侃一揚眉,又是一句,「是嗎?」還有一臉不在乎的表情。

「沒錯。」她答得肯定。

「怎麼說?!」她挑起他的好奇心了。

「你真笨,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有哪個人願意一覺醒來發覺自己已魂飛離恨天啦?」她嘲笑他。

「喔,原來你想謀害親夫呀!」

「沒錯,識大體的,最好快快放了我,說不定能救你自己一命。」她見他似乎有軟化的意圖,馬上乘機鼓動他放了她。

「想想這大好人生,美好的世界,憑你的身世背景,要什麼樣的女人還怕會沒有嗎?應該不差我一個才是,娶了我,你性命堪憂。」她勸他。

沙爾呼侃被公主勸得忍不住想放聲大笑,不過,他壓抑住了。他倒想看看他的話能挑起她什麼反府.也許……會氣瘋她也不一定。

「呃……太平日子過久了;來一段刺激的生活,增加生活情趣倒也不錯!」他眼中的笑意隱藏不住。

什麼?!他說什麼?!

「你不怕死!」夙容瞪大眼,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不是不怕死,而是……呵……憑你……哈!殺得了我嗎?」他嘲諷的大笑。

「你……」夙容氣結。

「你愈要我放了你,我就愈不放你,當花瓶我也要將你擺在宅子里。」他露出深深的笑意。

喔,可惡的家伙!他根本沒有放走她的意願嘛!那她干嘛還和他如此多的廢話,根本是浪費口水。

恨恨的,夙容跺著腳。「要我陪你回去,你干脆殺了我。」她賭氣道。

「也好,省得還一路听你聒噪不已。」不想,他竟然一口應允。

夙容差點跌跤。她簡直無法置信他會說出這種話。

「是呀,我早該知道你這種人無情無義,不僅沒心還沒人性,我開玩笑的話,你卻當真考慮……哇,我不死于異鄉,死于莫名其妙的年代,我還有好多事沒做,沒……」等等,有笑聲,有人在笑她。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夙容尋找聲音來源。

是沙爾呼侃,是他在嘲笑她。

「笑什麼?以整女人為樂啊你?」她咆哮。

「只不過見你心情煩悶,和你開個玩笑罷了,何必認真?」完全是揶揄的口吻。「更何況,你已是我沙爾呼侃的妻,我又怎會殺了你?」

喔!又被他耍了。夙容氣得快瘋了,「我才不是你的新娘。算了,干脆老實告訴你,我並非大宋的定國公主我是個冒牌貨,冒牌貨,懂不懂?!

「又發作了。」沙爾呼侃嘆口氣,同情的看著她。

夙容不解,傻傻地問︰「什麼又發作了?」

當然是你被摔壞的小腦袋又發作了才會胡言亂語哪!」他捺著性子解釋。

「什麼?」這家伙竟說她腦袋摔壞了,他才摔壞腦袋呢。也?腦袋摔壞了,這是個好辦法呀!才一眨眼工夫,夙容就忘了自己方才還被他的話氣炸了,裝起呆樣。「對呀,我腦袋摔壞了,不值得你浪費精力,干脆你將馬匹留給我,讓我自生自滅如何?」真是睜眼瞎話,她簡直不相信自己真是柳夙容了,竟會出如此蠢的話,連白痴也不相信,何況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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