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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難馴 第18頁

作者︰唐茵

「我自己的傷,自己會處理,不需要你幫忙。」

她的腳踝只不過是扭到,傷處有瘀血凝聚,並未傷及筋骨,只要按摩推拿散去血瘀處,自然就會好了。這些她自己可以處理,不需他代勞。

「妳的身子早已被我看光了,又何需再害羞?」

唐鷹黑眸閃著興味,低沉含笑的嗓音,輕拂她耳畔,瞧見她粉頰染上嫣紅,為她明艷的俏臉上,更增添一抹嬌媚,令他一時竟看痴了。

「此一時彼一時,我並未要你娶我,你不必老掛在嘴邊。」

上官蓉惱羞成怒,他有必要老是提醒她這件事嗎?都怪外公自作主張。

含笑的俊臉微僵,黑眸逐漸浮上怒氣,冷不防地大手一伸,在她來不及防備時,掀起她的裙襬,一雙修長白女敕的腿十分誘人,只不過即使隔著羅襪,依然可看出右腳腳踝處明顯的腫脹。

「你做什麼?」

上官蓉驚叫,來不及阻止,就見他小心地將她的右腳擱在他膝上,月兌下她的羅襪,霎時,白玉般的蓮足上,腫脹瘀紫的傷處更顯得怵目驚心。

「噢……別踫它,我自己會處理,你放心,並沒有傷到筋骨的。」

扁是他月兌下她的羅襪,牽動到她的傷處,就已疼得她齜牙咧齒,冷汗直流了,若是再讓他推拿,她肯定會痛昏過去的,急忙出聲阻止。

唐鷹睨了她一眼,黑眸掠過一抹笑意。瞧她這副怕疼的模樣,若是讓她自己來,他就不相信她下得了手。

「妳怕疼,下不了手的,把活血紫金膏拿來。」

知道她有隨身帶一些藥的習慣,也不跟她廢話,掌心朝上,直接跟她討藥。

「我真的可以自己來的。」

上官蓉苦著一張俏臉,在他堅持的目光下,不甘願地從懷里拿出一瓶黑色瓷瓶,交到他等待的掌心上。

將藥膏挖出一些于大掌搓揉,雙掌輕覆于她傷處,開始小心地推揉,隨即听到她倒抽一口氣,接著痛叫連連。

「輕點……輕點……我真的可以自己來的。」

上官蓉疼得淚花在眼里飛舞,猶不死心想勸他饒了她,在他接連的推拿下,她疼得冷汗涔涔,開始懷疑他是否想乘機報仇。

「太輕怎麼能把瘀血推散?妳忍忍。」

黑眸有抹憐惜,注視著她疼得發白的小臉,即使心中再不舍,他手上的力道可沒輕上些許。

「好了好了,別再推了,你是不是對我積怨已久,所以才想借機報仇?」

一定是的,以他不輸于她愛記恨的性子,這人鐵定是乘機折磨她的,否則不會手上的力道,愈來愈重,疼得她差點想開口求饒了。

「我對妳的確有諸多的不滿,可若談到報仇,我喜歡以另一種方式。」

黑眸灼熱地凝視著她,那眼底的異常火熱,令她不敢直視,也不敢詢問。

這半個月來,雖然他並沒有對她做出逾矩的事,可有時瞧見他如同此刻灼熱的眼神,總令她心慌意亂,不敢直視。

他十分了解她,明白她並非尋常女子,就算得到她的身子,若非她心甘情願,她也不可能會允婚,所以他尊重她,而這些她都明白,兩人間原本曖昧不清的情感,已逐漸透明化,讓她不得不正視了。

瞧見她閃躲的眼神,黑眸浮現一抹陰沉,他不會讓她一直逃避的。

在上官蓉忍不住想求饒時,唐鷹總算收手,放過她。

幾乎在同時,上官蓉急忙收回腳,低頭瞧著自己的傷處,喘了口氣,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

黑眸深深地凝視著面前這張嬌俏明艷的美顏,胸口溢滿難言的溫柔悸動。

「蓉蓉。」低沉的嗓音溫柔輕喚。

上官蓉驀地一震,鳳眸緩慢地抬起,對上他漾滿柔情的黑眸,一時間她迷惑了,無法移開視線。

隨著他愈來愈靠近的薄唇,她彷若被點穴般,無法動彈,直到他火熱的唇舌攫住她的柔軟,掀起一場眩人的迷潮,她都一直未曾清醒。

黑眸注視著她迷醉的俏臉,手中緊摟住她誘人的嬌軀,隨著逐漸加深的吻,黑眸底有抹堅定--

對她,他勢在必得。

「福滿樓」乃是四川最大的酒樓,由滿間座無虛席,不難看出其生意興隆。

此刻,二樓憑欄靠窗處,坐著兩名男子,同樣有著出色俊逸的五官,可那形于外一冷一熱的性子,尋常人一眼也能分辨。

「我們叔佷倆好久沒聚了,這頓就由我做東,慶賀你從此恢復自由之身。」

唐牧替他斟了杯酒,豪邁地暢笑,今後他喝酒就不用擔心找不到伴了。

唐鷹一口飲盡杯中的酒,酒杯在手里把玩著,黑眸注視著他開懷的笑臉,心下提防著。

「你不問我,為何對你的愛徒下手,還對她下了索命三絕嗎?」

以他向來護短的性子,即使他不認為做錯,他才不相信他會連一句詢問的話也沒有。

「不不不,我一點都不會生氣,更不會責備你,為何在刺了喜兒一刀,賞了她兩巴掌後,還對她下了索命三絕,雖然你及時將她送到東方堂那,可她到現在還只能躺在床上,無法動彈,這些我真的一點也不會生氣,反而還感謝你饒了她一命。」

他宇字句句說得咬牙切齒,臉上笑容擴大,可卻絲毫感覺不出笑意,反而覺得格外陰森,實在令人懷疑他的不生氣。

「若不是蓉蓉替她求情,原本我是不打算饒她一命的!」

唐鷹彷佛听不出他話中的忿怒,還火上加油補了一句,逼得對方再也沉不住氣了。

「唐門上下都知道,即使是我的人犯錯,也該由我親自責罰,就算是身為少主的你,也不該僭越!」

「在明知我的身分後,她就不該動我的人,這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微斂的黑眸掠過一抹戾色,淡漠的語氣,如同在談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而不是一條人命。

「你的人?你是指上官蓉嗎?」

唐牧搓著下巴,直視面無表情的他,笑得別具深意。

「好吧,若是上官蓉成為你的妻子、我們唐門的人,那這件事就算了。否則,此仇我定要向她討去,就算她本身會醫術,我倒想看看是她的醫術強,還是我下的毒厲害。」

這句話,無疑是在逼唐鷹,盡快娶了上官蓉,否則後果難料!誰教徒弟和他這個自小一起長大的親佷相比,佷子比較重要,而且隨著他返回唐門,他的婚事,被大嫂一攪和,已鬧得江湖上人盡皆知了,這事總得趕快解決才行。

「她若有絲毫損傷,那麼你就得背負著唐門絕後的責任。」

唐牧瞠大雙目!好小子,竟敢拿這麼大的罪名壓他,明知他這輩子已打算不成親,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若是連他也不成親,那大嫂知道了鐵定會氣得不讓他踏進唐門一步。看來這小子對上官蓉是認真的,而且非她不娶,可那日,他明明由大嫂口中得知,上官蓉不願下嫁,這下該怎麼辦才好?

「你都這麼說了,看來我非但不能動她一根寒毛,還得保護她周全。」

唐牧輕嘆。知道徒弟的仇是別想報了,陡然想起一件事,忍不住提醒他。

「那個宮弘和上官蓉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由他舍命以身擋劍的舉動看來,若不是他深愛著她,是不可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來。」

將當時兩人的對話,一五一十地說給他听,就不相信他還能沉得住氣來。

唐鷹臉色陰沉,想起上官蓉執意要為宮弘包扎。以他對她的了解,就算她先前對宮弘有怨恨,隨著這次他以身護她的舉動後,她不可能再對他心懷怨恨了,難保在之後不會對他印象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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