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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沙爾的新娘 第5頁

作者︰婷婷

盡避「鬼眼」沙爾聲稱自己別無企圖,只打算和班納圖全作到來年小春就拆伙,好好揮筆橫財。但班納圖克徹頭徹尾都不相信這種說法。笑死人了!沒本的生意誰主流愛?有哪個傻子會放棄日進百金的收人,去死死地賺賣牛販羊那幾分錢?

班納圖克從小就是聞羊羶牛腥味長大,聞到打心里又怕又煩,這才伙同幾個臭味相投的朋友,開始玩起殺人劫貨的勾當。幾年下來越玩越順手,索性潛入富遮人量的山海關內。若不是他不慎輪暴後殺了一個外國商人的千金小姐,他才不會又夾著尾巴溜回這狗不拉屎、鳥不生蛋、烏龜不靠岸的關外。

現在有了沙爾這幫人馬的協助,班納圖克更是如虎添翼。他也很清楚,如果沙爾選擇和他撕破臉,他這群強盜匪子的元氣大傷便罷「怕的是沙爾若再給他來招窩里反,導致全軍覆沒那才糟糕。那……如果作掉他們呢?那也得有相當的把握及機會,否則被反咬一口,他班納圖克也不用混了。

其實班納圖克根本就對這個「鬼眼」沙爾抱著「少惹為妙」的顧忌。不只是他,幾乎是所有的蒙古人、大半的北大荒居民都知道「鬼眼」有種不吉祥的傳說︰「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眼楮一只是地獄般的黑焰,另一只卻是晶亮的銀焰;只要被那招子一瞪著,不祥的災禍就會坎邊無際的蔓延——班納圖克口水吞得咕嚕咕嚕響,急忙端起一碗燒酒大口大口煙下,掩住不字的窘態。也許、也許那雙眼楮真的有詭異的魔力,不然自個兒怎會毛毛的失去往常的氣定神閑。

「——那只是個女人,你要多少婊子,帳里不都有?」班納圖克既不想和沙爾撕破臉,也不想得罪懷中美人,罕見的打起商量。「我不反對你給她開苞,可弟兄們也沒玩過俄國女人——」

「我要她。」沙爾淡淡地打斷他的話,立場堅定的再度陳述。「班納圖克,我從來沒對你要過什麼。」

這言下之意就是說,如果是個「不」字,大家就走著瞧吧。

班納圖克頗傷腦筋地又看了鐘瑞一眼,卻發現後者不屈地昂起頭,綠眼中淨是凶狠不撓及唾充憎恨。噴,這女人顯然相當不好搞,而且折磨起來一點也不好玩。她是那種被打得死去活來,依然臭著張臉給你看的類型。這種女人最無聊,他以前就玩過一個。那女人,鞭子怎麼打都硬是不肯叫聲痛,班納圖克愈打愈沒意思時,這才發現她已咬舌自盡,斷氣多時——連被打死了,也不多吭一聲,無聊至極。

「好。」班納克圖干脆點頭判斷。他並不是那麼地愛好漁色,更何況用這個女人來穩定這個人的心也不錯,搞不好沙爾會忠心得五體投地,到時要命令他會更方便。

「班納圖克——」孫嬌娘急忙對她使媚。無論如何,她就是無法咽下那口氣。她連沙爾一根小手指頭都沒上,那個俄國女人又憑什麼……孫嬌娘恨恨的還想阻撓事情的發生,卻又想到什麼似地閉上嘴。

「那麼你必須讓每個人都知道你睡了她。」孫嬌娘嫉地看著鐘瑞,咬牙切齒地只想抓花那張飄逸的冷凝的臉孔。

沙爾漢說什麼,更沒看她一眼,仿佛听都沒听到孫嬌娘的話。他對班納克圖微微于揖,起身便往鐘瑞走去。

鐘瑞莫名其妙地被拉起來,帶人一座臨時搭蓋的小帳棚中。她盯著高大的他也鑽了進來,反手放下棚,擦亮了一盞小油燈,昏黃的映亮棚內。

事情突然變得非常詭異。

「你要做什麼?」他為什麼解開她的手。

鐘瑞一直叫自己鎮定下來,可聲音卻是不受控制地虛弱、拔尖。她不喜歡這個男人這樣盯著她,像在端詳她全身每一處;赤果果地似看穿她一般。

她倒抽口氣,見她動手解下自己的腰帶,黑色的布巾掉落在他的腳邊。電光火石的剎那,綠眸因豁然的領悟而急遽圓睜。

「把衣服月兌掉。」

把衣服月兌掉?把衣服月兌掉?!這句駭人的命令沉入她向來凝凍的心湖,沖破了情感的冰層,掀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燕結住她的思緒,無法運轉。

鐘瑞不由自主地開始喘息,綠瞳泛出深不可測的恐懼。記憶中埋葬的痛楚無助又無端浮上心頭,埋藏許久的回憶開始和現實糾纏——閉嘴!你這臭小表敢再叫一句看看!我會一根斃了你。

「快一點!」沙爾已褪下長褲及靴鞋,男性的臀及修長剛實的大腿赫然果程。

「不,」她搖頭,以著地的臀部往後挪動。

「不!」

「該死的,」沙爾單手輕易扣住她的足踝,將她拉了回來。「不要反抗了,快月兌。」

再敢反抗我看看,你這小表頭,再不乖乖給我躺著——「不要!」那雙魔爪按上她的腰,意欲剝卸她裹住下半身的布料。她如夢方醒,尖聲大叫,又扭又甩地反抗。

這種反應正是他最痛恨、卻也最需要的;她喊是愈大聲,對他們兩人愈有利。

沙爾翻身壓在那具縴細脆弱的胴體上,開始無情地啃咬、吸吮那片雪脂凝膚。她的滋味甜蜜得令他失去自制,許久未竄的欲火選擇此刻冒出,一發不可收拾。

她呆住了,僵凝的眼神飄得好遠好遠,混沌猶如尚來;她想反抗些什麼,不堪一擊的動作卻全被這個男子霸制其下——一直嗚咽哽泣從她唇邊逸出,她才知道自己竟然哭了……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動作一僵,那雙清澈特殊的眼抬了起來,驚鴻瞥見綠眼中的水光。

原諒我,他無聲地從一張一合的嘴中道出這句歉意詞,大手卻蠻橫堅定地分開她的雙腿;手背輕柔刷過那光滑內測,男性的臀部往前一挺,毫無預警地佔有了她。

如動物受傷的疼痛低嚎,由她的志帶撕裂而出。

她尖喊著拱起了身體扭動,想逃離他,但這種反抗只是加深他佔有的。他低咆一聲,領悟到她會反抗到底……不行,他必須盡快把事情結束。

他低頭想以嘴堵住她的,鐘瑞不屈不讓反以牙齒咬破他的下唇。在錯愕的吸氣聲中,他們共享了一個帶血的、搏斗的接吻。她月兌離箝制的雙手使盡全力拉扯他的黑發、抓扒他的臉,被他不耐地伸出一邊健臂,結結實實壓到頭頂上;另一邊的手臂則伸到她的腰背下制住她蠕動。

沙爾屏住了氣息的後退、撤出,又再一次挺進、刺入,堅定有力的動作愈來愈快、愈強烈、愈急迫——終于,在最後一回顫栗的釋放後,他龐大結實的身軀崩潰似的倒在她身上。

結束了。

鐘瑞的眼神渙散,沒有焦點,舌尖嘗到微咸的血味——是他的,還是她的?

都不重要的了。

一雙熾熱的嘴唇輕緩、遲疑地在她額上印了一下。那個吻幾乎是種絕望的歉意——不,她才不相信,禽獸是沒有良知的,沒有良知的心何來歉意可言?

她知道他正在離開她身上,她知道他正盯著她看。或許她應該立刻抓起破碎的衣物遮掩自己的……有這個必要嗎?她只怕已被這個男人看光了啊。

沙爾那雙捉模不出情緒的眼巡視著她。盡避他明白這種下下之策已是能保護她最好的方法,但悔恨仍不斷啃蝕他的良知。潔晰的雙腿間尚留她失貞的痕跡,怵目的紅似不斷鞭打著他。抿一抿唇,他替她披裹上自己的上衣,衣擺長至她的膝蓋。

「不要踫我!」她踉蹌地一把推開他遞來的衣服,傳來的痛楚令她獄然倒下,跌人他及時張開的臂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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