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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愛一把會走樣 第18頁

作者︰童話

睡著時的卓越少了那股迫人的傲氣,顯得可愛、可親多了。畢竟他現在才十八歲,放松下來後,那抹孩子似的神情自然地浮現。

他的頭發隨意地垂落在他的臉龐,黑且濃密發絲組成他這般狂放的發型,更貼切地表現出他的個性,狂傲且自信。

仔細瞧他這濃密且微微上挑的眉毛。習弄月伸手將他的眼尾往下拉,她討厭他的眉毛如此霸氣,就和他狂妄的神情一般,自大得教人受不了。

手向下滑到他又直又挺的鼻梁。這是一個很漂亮的鼻子,鼻翼不會太大,鼻梁直直地聳立,沒有一絲一毫的歪斜,鼻尖也沒有往下勾起。如此完美真教人嫉妒,習弄月一直嫌自己的鼻子太扁,也因此更加羨慕、嫉妒。

而他的嘴就不如他的鼻子完美。略薄的嘴唇使他看起來有些無情,但嘴唇又是他整張臉上唯一有溫度的。她還記得他嘴唇的溫度、味道,昨天……

憶起昨日發生的事,習弄月驚覺自己的手正停在他的唇上,且腦子一直不停地回想昨晚的……吻!

天哪!她真是太不知羞了!

匆忙地收回自己的手捂在發燙的臉頰上,待慌亂的心稍稍平復,她的腦子又鑽牛角尖地憶起自己的手指方才停在卓越的嘴唇上,指尖尚留著那余溫。

好似要著火般,她的臉頰更紅了。

習弄月將雙手縮到身後,緊緊地握在一起,她再也不敢隨便亂動了。

天!誰來告訴她,她這股慌亂是為何事?

這樣的模糊,這樣的混亂,這樣的不安,這樣的心動究竟是為了何事?

望著澄淨的藍空,習弄月有種悲慘的預感,她是不可能再回到過去了。

即使卓越不再出現,即使卓越不再糾纏她,她的心永遠也無法回到以前那種無欲無求的狀態了。

習弄月背靠著身後的樹干,閉上眼楮的最後一個想法是——只怕卓越是不會放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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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有些奇特地寧靜。

卓越先是被那異于以往的靜甯之感給驚醒。

睜開眼眸映入眼中的是藍澄澄的天空及白燦燦的雲朵,一時之間,卓越尚分不清自己身處何處,那枕在自己頭下的又是何物?微微偏過頭,卓越看見了坐在一旁也睡著的習弄月,自己頭下所枕的是何物,答案似乎相當明顯了。

卓越坐直身子,看著習弄月可愛的睡相忍不住笑了。

瞧!她嘴巴還微微張開呢!

她一定是累壞了。昨晚她肯定沒睡好,由她那副精神不濟的模樣便可得知。然後又是一件有驚無險的綁架事件,別說是習弄月了,即使是個大男人也會累倒。

不過他自己居然會在如此沒有防備的情形下睡著也真奇怪。

沒錯,他咋夜是徹夜未眠,但他以前有過更長的時間沒有合眼,照樣精神濟濟。他會如此輕易地睡著就顯得有些怪異了。

是她的味道,還是她的溫暖使他睡著?

卓越有些擔憂地蹙起眉,先前的輕松早已消散。

看來習弄月對他的影響比他所預料的更大。這究竟是好呢?抑或是不好?

懊死!一遇到她,他的狂妄似乎也起不了作用。

卓越右手握成拳,狠狠地朝樹干擊去,卻在離樹干一公分的距離硬生生地忍下來,他怕吵醒習弄月。

懊死!真是窩囊,連發泄怒氣都有所顧忌。

愈想愈是覺得自己沒用,惡狠狠的視線朝習弄月射去,但所有的怒意在接觸到習弄月那無邪睡臉時又全化成了柔情。

如果注定他要栽在她的手中,他只好認了。

小心翼翼地將習弄月橫抱起身,深恐一不注意就將她驚醒。

雖說卓越他認栽了,但是教他就這樣被習弄月吃得死死的,他還是心有不甘。他決定來個先下手為強,至少也要扳回一點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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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窗簾灑了滿地暈黃的光線,昏昏暗暗的房間內有一張大床,床上正坐著一名茫然的女子。

仿佛睡了一世紀這麼長的時間,習弄月才悠悠轉醒;她迷糊的腦子尚未開始運轉,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

習弄月伸手揉了揉眼楮,打個呵欠,茫然地坐著一動也不動,眼楮沒有焦距地瞪著前方;她的眼楮是睜開了,但理智卻還在混亂的狀態。

她就一直維持這個姿勢不知過了多久,待屋內全暗了下來,她突然哭了——

房門開打,由門口瀉入一地的光線。

卓越听見習弄月啜泣的聲音,飛快地跑到她的身邊在床沿坐了下來,大手一伸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

「別哭了。」卓越輕哄著,將她抱至自己的膝上,安撫地輕輕搖晃。「別怕,我在這兒,我會保護你的,別哭了。」他不明白習弄月為何哭泣,他猜測八成是因為作惡夢。

「好黑!我怕!」習弄月雙手緊緊地抓著卓越身上的襯衫,嗚咽地開口。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尚未睡醒,語氣中充滿撒嬌的意味。

卓越伸手將床頭的小燈扭亮,暈黃的小燈散了滿室的光亮。

「沒事了,現在不黑了,別怕。」輕輕哄著。雖說卓越頗為享受習弄月在懷里的感覺,但他不忍看她如此害怕,因而將她的頭拉離他的懷抱,要她看清這滿室的燈光,沒什麼好害怕的。

看了看四周,習弄月有些嬌羞地朝卓越綻放一個怯怯的笑容。

小時候習弄月是和所有的兄弟姊妹睡在同一間臥室,小孩子喜愛的游戲就是將臥房內的燈光全熄了,再把窗簾拉上,使得窗外的月光一絲一毫也無法溜入房門。

在一片漆黑的臥房內,所有的人輪流講著鬼故事,膽小的習弄月總是得捂住耳朵不敢听,但聲音仍穿透她的手掌傳入她的耳內。最後所有的兄弟姊妹發出規律的呼吸聲一一進入夢鄉,只剩下她一人在為窗外搖曳的樹影、一絲細小的聲音而疑神疑鬼,也造成她日後怕黑的習慣。

「沒什麼好怕的,對吧?」卓越朝她鼓勵地一笑。

「嗯。」驚覺自己的孩子氣,習弄月悶聲地回答。

「為什麼怕黑?」他想知道她的一切。

習弄月搖了搖頭。

「告訴我!」霸道的語氣展現無遺。

為什麼不能將他的溫柔、他的輕聲細語維持久一點的時間呢?埋怨似的瞄了他一眼,習弄月放開緊捉他衣角的手,背過身去。

「我听說只要將害怕的事情說出來,那麼恐懼就會消失了。」相信才有鬼。卓越不屑地冷哼一聲。但習弄月背過身去的動作使卓越明了她在生氣,知道是自己霸道的口吻惹她不悅,于是想出這個連他自己也認為是鬼扯的補救藉口。

是真的嗎?習弄月狐疑地回過頭。但由于卓越背對著光線,暈暈暗暗的光線下,她看不清他的臉孔,且有些模糊。

習弄月伸手想摘下眼鏡將它擦干淨,但手一伸,她才發現眼鏡沒有架在鼻梁上,那眼鏡呢?她眯著眼楮想看清室內的擺設,但這實在有一些勉強,暈黃的光線加上深度的近視,教她不論是看什麼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

「想找什麼呢?」天!她眯著眼楮的樣子好性感哦!她的眼楮原本就是水汪汪地,但經常被厚厚的鏡片蓋住,現在摘掉眼鏡後才發現她的眼楮比他想像中更美。

「我的眼鏡不見了。」無助地向卓越求救。

「你不戴眼鏡的樣子好嫵媚,別戴眼鏡了。」卓越看著她的臉,腦子轉動著待會要將她的眼鏡拿去丟掉。

「不行!」習弄月毫不考慮地否決。「不戴眼鏡我看不見。」有點虛榮地喜悅于他的贊美,但基于實際的理由,她還是得戴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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