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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底情劫 第9頁

作者︰湍梓

「辭呈。」雨楠平靜的回答。

她要辭職?她要辭職?!在昨夜之後?

劉宇剛無法理解她的想法,他還以為她終于開竅,沒想到卻是相反的結果。

「不準。」他拿起辭呈用力一撕,A4大小的紙張立刻劃為兩半,飛揚在空中。

「我可以再打一份。」她仍舊不為所動。劉宇剛也是。

「你再打一千份也一樣,不準就是不準。」他可沒打算換秘書。

「請容我提醒你,劉先生!我有我的人身自由。」她又不是賣給他了。

「你的人身自由在我眼里根本不值一文。」他干脆把腳也蹺起來,打算和她杠到底。

是啊,她怎麼會笨到忘記他的身分--宇剛集團的典獄長!

「反正我就是要辭職,你答應或不答應都影響不了我。」雨楠堅定的回答。

「別想得太天真了,雨楠。」他猛然放下腳,十指交握。「也許你以為我絕對拿你沒辦法,但是你錯了,我有得是辦法。」

他突然轉為陰狠的表情雨楠見過無數次,但是其中沒有一次是針對她。

「我不靠你的薪水一樣能過活。」她的存款足夠讓她支撐到找到新工作為止,餓不死的。

「或許。但妳的小朋友就不一定了。」他拿出壓箱寶,瞬間壓死雨楠。

雨楠有三分鐘開不了口,只能用灼熱的眼光瞪他。

「建邦不是小朋友,他是我的未婚夫。」盡避只是長輩們自己在一廂情願,但承諾就是承諾,她不能毀約。

「未婚夫?!」

這句話像是炸彈一樣有用,立即在劉宇剛的身上發揮效力。他跳了起來,大步一跨捉住雨楠的右手手指一根一根扳開檢查,弄得她好痛。

「你干什麼!」她痛得倒吸一口氣。

「我沒看見任何戒指。」他掐住她的手,深入她的掌心。「再讓我听見一句『未婚夫』,我會殺了你,也會殺了李建邦。夠清楚了吧?」猛然放大的瞳孔說明他不是開玩笑。

「很清楚,但我才不會向暴力妥協,再過幾個星期我們就要訂婚。」微怒的表情和他同樣堅決。

「如果你不怕死的話盡避試試看,我向你保證我說到做到。你這輩子休想和任何一個男人扯上關系!」除了他。

「我一定會試。」雨楠回視的眼神無畏無懼,擺明了不怕死。

兩雙眼楮就這麼在空中打起架來,摩擦出激烈的火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劉宇剛終于發現,他無法傷害他珍視的蓓蕾,他必須和她講道理。

「為什麼突然想辭職?我們不是一向相處愉快嗎?」他試著從頭分析,一步步抽絲剝繭。

這倒也是;如果把那些被他拖去出差和強迫加班的時間扣掉,他們確實是相處愉快。

「是因為昨晚的關系嗎?」他再刺探,並由她眼中找到答案。

「你是我的老板,本來就不該吻我。」她說得理所當然,心底卻漸漸不安。

「Shit!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理由?」他無法接受。「我是你的老板,但我也是個男人,你不能要求一個男人在面對一個漂亮女人的時候還能保持理智,尤其你又這麼迷人。」只有死人才能不對美女動心,他可不是死人。

又提迷人這兩個字,她真恨透這個字眼了。

「是啊是啊,妳真迷人。」她特別加重最後那四個字的發音。「我不是傻瓜,更不想等你送的玫瑰花,還有你那些該死的錢!」

雨楠的話才剛落下,兩人同時頓了頓,一起變成啞巴。

糟了!她居然說出這種話,難道她真的在乎劉宇剛?

雨楠剛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劉宇剛倒是先打破沉默,笑得跟什麼一樣。

「原來你是在意這個啊!」他恍然大悟,笑容滿面。「我不是說過,這根本不成問題嗎?」雖然他暫時還不想娶她,但也絕對不會這樣對她。

他是這麼說過,然而在他心里沒有任何問題值得研究,特別是有關于女人的事。

「不,我一點也不在意這個問題,我只想辭職。」雨楠疲倦的嘆道,再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她被搞亂了,已經不知道自己真正在意的是什麼了。她羞愧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才做出辭職這個決定,結果卻杵在這兒說些八竿子打不著邊的話,干脆拖去刑場行刑算了。

「想都別想,我絕不可能答應。」他還是一樣無恥。「你可以告我性騷擾,但休想我會批準你的辭呈。」

這可惡的混帳真的以為她不敢告嗎?她就告給他看!

「我會告你性騷擾,也會嫁給建邦,兩樣你都攔不住。」她立刻還以顏色,將自大甩回劉宇剛的臉上。

听見她大膽的宣言,劉宇剛笑了笑,猛然捉住她的手臂將她拉了過來,為她狠狠地上一課。

「既然你都要告我了,那我不如一次騷擾個夠,省得你一天到晚上法院按令申告,累壞了法官。」語畢,他的唇立刻印上去,毫不留情的撬開她的口腔,讓侵略的舌浪流入,席卷她所有的感情,壟斷她一切掙扎。

混……蛋……雨楠在心里輕罵,罵劉宇剛也罵自己。她是個壞女人,一定是。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麼她會對她的上司起反應?她幾乎算是別人的未婚妻了啊!

她多麼想給他一巴掌,可是她的手卻抓住他的襯衫領口攀得牢牢的,雙唇為他開啟,舌尖與他共舞,傾倒所有的熱情和他的血液交接,將彼此的氣息深深吸入心肺,跟著血管流入全身的細胞。

「這才對,雨楠。」他貼著她的唇說話。「這才是我想要的反應。」他輕輕的推開她的身體,凝視著她腫脹的雙唇,被這誘人的景象所惑,看到入迷。

「我從不知道我的秘書竟是如此熱情的女人,看來我真的引發出你體內的天分了。」他的手背跟著他的低喃一起畫過雨楠細女敕的臉頰,編織出一張迷魅的魔網。

「我猜,李建邦從沒像我這樣吻過你,對不對?」他又說,半是滿足的調侃隨著指尖滑向雨楠的唇際;網,卻破了。

她在做什麼?她是來遞辭呈的,不是來听他胡言亂語外加性騷擾。

她推開他的擁抱,整理好服裝儀容,試著盡量克制自己,用最冷靜的態度面對他。「我和建邦怎麼接吻不干你的事,請你不要隨便臆測。」

「是嗎?」他不容許她逃避。「你以為隨便塞句話就可以將我打發過去?瞎子都看得出來你根本沒被人好好的吻過。」

「我有沒有被人好好吻過也不干你的事,這不在你的權力範圍之內。」她氣得面紅耳赤,極想宰了劉宇剛這只自大的沙豬。

「錯了。」他的意見和她大不相同。「從現在開始,我接管你的一切,包括你那誘人的雙唇。」他早該這麼做了,這還算晚的哩。

「誰賦予你這項權力?」雨楠瞪大眼楮,第一次看見這麼不講理的人。

「你的反應。」劉宇剛直截了當的回答。

「胡說,我才沒有--」

再一次地,她的反駁又陷入劉宇剛霸道的親吻中,一樣吻得她不能呼吸。

「說謊。」他的呼吸跟她一樣急促。「如果你真的對我沒有感覺,就不會回應我的吻。」

他說得對,如果她對他沒有感覺的話,就不會回吻他。可是……該死的!他怎麼知道被罪惡感糾纏的痛苦?他是一個沒有心、沒有牽掛的男人,玩過的女人比吊在聖誕樹上的飾品還多,如何能了解她渴望專一的心?更何況……她還有個未婚夫。

「這不代表什麼。」她痛苦的搖頭。「就算我和建邦之間不夠熱情,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們勤加練習,就能把感覺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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