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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壞小師妹 第6頁

作者︰娃娃

「如果你不先去招惹人家,誰敢不歡迎你?」除非他們想死。

「可我的個性就是愛去招惹人家!」

他嘆氣,「就算是為了我,你也不能稍微忍耐一下嗎?」

她尖叫,「為了你?!我為什麼要為你忍?你在我腦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我就連我們之間到底曾經做過什麼都記不起來,我為什麼要為你……」

天飄飄的聲音消失了,因為讓他給猝然扯進他懷里,用他的唇,火速覆上了她,吞沒了她的話。

她的聲音斷得突然,神智也是。

她整個人呆掉,全身僵硬。

她無法思索,只能感受到他以大掌托緊她粉女敕雙頰,以他那略嫌冰冷的唇瓣在她的粉唇上緩緩輾轉,溫柔舌忝嘗。

他甚至將舌探進她口中,勾引著她的小舌,陪他翩翩共舞。

她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全身滾燙,不知今夕是何夕,好半晌後才終于能抽回神來,因為听見了馬希堯在她耳畔的深情呢喃。

「以前的事忘了就算了,給我時間,我會盡我所能的,將你腦海中那一片空白,重新填滿。」誓以我的身影!

第三章

是夜。

月光勻灑在地板上,也灑在那如貓兒一般,爬到他床上的小女人身上。

「還不睡?」

馬希堯溫柔問她,由著她掀開被子鑽進他身旁,孩子似地枕著他的手臂,閉上眼楮,唇畔勾起可愛的微笑。

自從他將她帶回來後,遣退了身旁所有隨侍照料的太監僕役,讓他這大得出奇的寢宮里,只有她和他,因為他知道她三不五時一個興起,便會上床來黏纏他。

「我的小床沒有你,冷。」天飄飄軟語嬌喃。

那倒是的,一個人睡自是比不過兩個人互擁而眠的溫暖。

反正他們兩個一個是不拘禮,一個是不知禮,都是那種慣于將自己的感受放在別人想法之上的人,是以並沒有想得太多。

在這座王城里,他那些弟弟都與他的父王一樣貪欲,雖然都還沒娶正妻,卻是侍寢妾婢多如雲,只有他一個人特立獨行,從沒讓女人上過他的床。

也就是因為這樣,不少好事者在他背後,以大皇子究竟是個假道學,抑或是有斷袖之癖議論久久,現下飄飄來了倒也好,至少他床上終于有女人了,那些無聊的猜臆,也終于可以停下了。

只是有著女人陪睡的床上,可不一定就表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飄飄在他這兒就快住滿一個月了,幾乎每天夜里都會爬上他的床,但他們什麼逾矩的事也沒做,只是很單純地互擁取暖,聊聊天、說說話,斗斗嘴。

真實的世界里冰冷難耐,害怕孤單的人,自當結伴而行。

加上她經常作夢,夢醒之後就會鬧頭疼,疼到了睡不著,然後就會來纏他,讓他也別想好睡。

在飄飄面前,他不是楚國皇子,不是那被人認定為冰漠遙遠、難以親近的男子,而只是個她喜歡賴著不走的安全避風港。

就是因為她常會在夜里上床來纏鬧他,害他有幾回險些誤了早朝,所以福公公才會怪她不懂事,說她害他誤了正經事。

但其實……馬希堯忍不住將俊臉埋進她發里,嗅聞著獨屬于她的香氣,深知在這世上沒有一件正經事會比安撫她的情緒,哄她開心來得要緊。

心底微現一絲慚意,他想起了那為求美人一笑,不惜烽火戲諸侯的昏君周幽王。

如果飄飄繼續留在他身邊,如果他當真接下父王的位置,他沒把握不會變成第二個周幽王。

「怎麼辦?馬搖搖,我還是睡不著耶!這樣吧……」天飄飄張開水眸嬌喊他,邊喊還邊帶動作地抱著他搖了搖,「講個笑話給我听吧。」

他沒好氣地盯著她連喊還帶動作,將他好好的一個名字給改成了馬搖搖,心底直嘆氣這丫頭果真是以使壞為生,沒片刻正經的。

「我不會。」

「不會就瞎編一個呀!」她理直氣壯地再搖他。

「瞎編是你的專長不是我的。」

「好!我編,但如果我編得好,你可有賞?」她一直搖呀搖!

「你想要什麼?」

就這些日子來的觀察所得,他知道這個小女人不愛珠寶首飾,不迷琴棋書畫,她唯一有興趣的只是整人,不得不好奇地問了。

卻見天飄飄神秘一笑,「我先不說,等我說完後如果你笑了,就得按我想要的給賞。」

他想了想後點頭,卻在心底打定主意絕對不笑,不能讓她得逞,知道若讓這丫頭開口索求,肯定不會是什麼容易辦到的事。

只見她斂起笑容,輕咳一聲,正經的開口。

「有一庸醫,醫死了別人家僕人,只好拿自家僕人去賠償,不久之後又醫死了別人的兒子,唯有再賠上自已的兒子,這天見有人因太座染病前來求醫,庸醫遂對妻子泣道︰『看來我連你也保不住了。』

是好笑,但馬希堯忍住了,接著听見天飄飄再道。

「有個懶漢,鎮日游手好閑,他母親求人幫他介紹個輕松的活兒,那人受了托,請懶漢去看管墳地,說世上可沒比這更輕松的活兒了,懶漢卻只去了兩天就回來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馬希堯搖頭。他會知道才怪,他可沒這丫頭那麼多天馬行空的鬼主意。

見他搖頭,她眨眨眼楮繼續往下說。

「那懶漢忿忿不平地說︰『這個工作一點也不輕松!』別人問他為什麼?懶漢怒道︰『整片墳地里個個都躺平著,就只我一個站著,可累死我了。』」

真好笑,但馬希堯僅僅牽動了唇角,跟著听見了她又再說。

「有一回呀,有條渡船在過河時,船身撞上了河里礁石,河水不斷涌進艙里,旅客們無不倉皇失措,只有一個姓馬的公子不動如山,甚至嘲笑眾人太過大驚小敝,他邊搖扇邊從容不迫地開口道︰『莫管它漏水!這船又不是咱們的!』」

他真的笑了,但不是被她的笑話給逗笑,而是她伸手往他腋窩里撓癢的結果。

「哈!你終于笑了!」天飄飄得意嬌笑,「听了三篇才笑?果真是個後知後覺的馬公子呀!還不快給賞?」

這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居然把他和她故事里的笨蛋給扯在一起。

「不給,你犯規!」

他趕緊將她那只使壞的小手扯出,天知道他有多怕人呵癢。

這從沒讓人知道的小秘密,卻讓同床共枕多日的她給模透透,且還拿來作為對他使壞的工具。

天飄飄不服氣,「我才沒犯規呢,先前我又沒說你得是被逗笑還是被搔笑的,我只說在我說完了後如果你笑了,就得按我想要的給賞。」

清澈美眸里閃著壞壞光芒,一臉得意洋洋,馬希堯看了心口猛地縮緊,嘆口氣投降。

算了,三則笑話換一個賞及她那燦爛得叫他呼吸急促的笑容,值得了。

「說吧,你想討啥?」

「無論我想要什麼,你都不能反抗喔!」

反抗?!

他為什麼要反抗?這丫頭該用的是「反對」才對吧。

馬希堯還在疑惑時,卻見平時就愛對他動手動腳的小丫頭,二話不說地將他內襦的綁帶扯掉,袒露出他因長年習武而結實勻稱,有著古銅肌理的健壯胸膛。

「你要做什麼……嘶!」

他還來不及問清楚,就讓那丫頭低頭湊近他胸口,接著小嘴一張,用力咬下去了。

痛!

皺眉咬牙,馬希堯感覺到那絕對不只是一個孩子氣的咬吮游戲,她用她那對尖利虎牙,像條餓狼似地蠻橫咬下,甚至還可能咬掉了他一塊肉。

他感覺到胸前破了皮、冒了血,但她還不肯松開口,非要將他的傷口給咬深、咬深,深到了彷佛連他的胸骨都已鐫上了她的印記時,她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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