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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獅之情 第6頁

作者︰娃娃

小男孩在看出已無熱鬧可瞧的情況下,乖巧地由著陰婆婆幫忙爬上男人身旁專屬于他的孩童椅。

「陰婆婆早!」

小男孩收起方才短短綻露的天真笑容,變回了個小紳士。

「爸要報紙,我要牛女乃!」

爸?

紫緹听到一聲乒乓碎裂,和桌上水晶杯無關,是她脆弱的少女芳心。

唉,早該想到,如此優質的男人怎麼可能還沒被定下。

反觀昨晚那個伊家老三,又丑又蠻,肯定是陰陽失調,乏人問津,所以才會獸性十足。

老實說對于那頭獅子,她到現在還記不起他的五官,這可怪不得她,對一頭獅子,人們多半只會記得他的獅鬃,又哪會去記住長相?

獅子和優質男,真的是同胞兄弟嗎?

陰婆婆招呼著伊家老大父子,也沒忘了安頓紫緹。

那婆子人雖老邁,記憶力卻出奇的好,利落地向負責廚房工作的僕人交代了誰該吃啥,誰該喝啥,其中還包括安排了幾份中英文報紙。

紫緹略帶局促地坐在可容納十多人的餐桌尾端,強烈地感受到自己其它人格格不入,他們都是伊家成員,都是響叮當的「ㄎㄚ」。

不過,她心底其實是有著驚訝的,沒想到黑道中的大哥級人物也需要吃早餐?也和她一樣,有著家人和兄弟……

好半晌,眾人低頭吃著各自的早餐,直到--

「所以……」惡魔女伊婕看著紫緹壞壞的笑問︰「妳就是昨晚讓三哥難得『獸性大發』的原因?唉,最近睡得早,錯過了精采的一幕。」

想到昨晚的事,紫緹頓時紅了臉,她輕咬著唇,半天不知該怎麼回應。

其實她向來並不好惹,但她不斷在心里提醒自己,現在是她有求于人,而且關于昨晚的事,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

「小妹!」伊家老四伊豹慢條斯理地切著盤里的培根,「妳這樣問很不禮貌,這是三哥的私事,輪不到妳來管。」

「我不是管!」伊婕眸底亮著看熱鬧的光芒,「我只是關心。」

「是嗎?那妳是在提醒四哥,也該關心關心妳肚里被尹杰『獸性大發』後的結果嗎?人家要娶,妳卻堅持不嫁,寧願留在家里讓大家傷眼楮?」

「伊豹!」伊婕朝他丟去一條法國面包,「你干嘛不滾去倫敦?」

「不是不去。」伊豹接住面包,緩緩地切開,夾入培根和起司。「我答應過依莎貝爾,讓她有段緩沖及適應獨立的時間,我們並不急的,畢竟……」他微瞇起笑眼,盯著妹妹的月復部,「我們並沒有弄大肚子。」

「伊豹!」

就在惡魔飛叉又要出手的時候,坐在上首左側的伊龍放下手上報紙,淡淡的說︰「有小孩在這里,這種話題可以停了。」

雖隔了一段距離,但紫緹彷佛听到坐在伊龍身旁小紳士的嘆息,早熟的眼神里有著可惜。這孩子是寧可家里充斥著叔叔,姑姑打打鬧鬧的聲音,也好過寂靜無聲的吧?

紫緹不禁想問,小紳士的媽媽呢?

她怎能容許自己的心肝寶貝,露出如此落寞的眼神呢?

就在紫緹思付間,伊罡夫婦已然來到,莊馨笑吟吟地拉著紫緹坐到她身旁,先問清楚她的名字再讓陰婆婆為她多煎個蛋。

「『紫緹』這名字好听,人也長得好,就是太瘦了。」

莊馨笑咪咪打量著紫緹的眼神,像是婆婆在檢視未來兒媳。

看得出來,伊家老三的終身大事,對他母親肯定是件大事。

人人都怕被獅子咬,會像她這樣傻傻自動送上門來的,肯定沒有。

紫緹心中警鐘大響卻不知該如何解釋才好,尤其她還有求于莊馨。

她還來不及開口,一陣惡風狂掃,人還未到,那股味就先到了,是昨晚縈繞在她鼻端及腦海中一整夜的味道,很詭異的香味。

丙不其然,進來的是一臉陽剛味,猛動若獅,像個過動兒一樣,彷佛早忘了昨晚糗事的伊家老三伊獅。

「爸,媽,大哥,小蚱蜢,陰婆婆。」

一句昵稱「小蚱蜢」贏得了小紳士回以熱切的笑,以及一句「三叔早」。

惡獅同眾人打招呼時跳過惡魔女及伊家老四,因伊家家規是長幼有序,只見惡魔女和伊豹各自懶懶地向惡獅問早。

「獅,這里還有一個人呢,也不和人家說聲早?」莊馨柔笑著提醒她那粗枝大葉、神經線路特別粗大的三兒子。

人家?什麼人家?

伊獅疑惑的眼神滑過手中拿著報紙的父親和大哥,滑過了抹著發油,乖巧安靜得不像五歲小孩的「小蚱蜢」伊凡,滑過了各自掩唇壞笑的弟弟和妹妹,直至滑回母親身旁那看來極為陌生的長發少女。

其實,那少女生得很美,勻淨豐額,肌膚賽雪,黛眉細細,女敕頰若脂,杏眼菱唇,長發飄曳,只是再美麗的女人到了他眼底,都只是同一個德行,沒有什麼出奇,也沒什麼好讓他可以記住的。

「我又不認識她。」伊獅不屑地哼氣,「早什麼早?」干嘛浪費口水打招呼?

莊馨朝兒子猛擠眼楮,試圖喚醒他的爛記性,「傻兒子,她是紫緹呀!」

「紫緹?」

「是呀,不就是紫緹嘛!」

老媽的眼楮肯定是生病了,這會兒才猛抽搐個不停。

「紫緹?我還紫米湯圓咧。」伊獅瞪大眼楮,一臉無辜兼困擾,「我根本就沒听過這名字。」

伊豹發出笑聲,抱著肚子笑個不停。

「三哥,我真是服了你了!要不是昨晚親眼見你舉『槍』對著人家,我真會信了你的紫米湯圓。」

昨晚?

舉槍?

伊獅臉上神情由困擾轉成恍然,臉色跟著泛紅--是惱意的惡紅--獅眸里則亮出了噬人惡芒。

他的目光重新地、再一次地、仔仔細細地將陌生少女從頭到腳看了個仔仔細細。

原來她叫紫緹是嗎?

很好,他記住這個名字了。

第三章

屋里氣氛很曖昧。

正中央有張古董鴉片床,材質是最上等的花梨木,冬暖夏涼,雖是古物,卻因維護得宜,上頭光滑平整不見一條刮痕,在電影里,它通常用做有錢公子吸食鴉片或是狎妓,顯示著荒婬的表征。

床上有個「臂擱」,那是個青花瓷器,上繪獅子戲球,兩邊一側為雙錢、蝙蝠,這是古時表示吉祥的鏤空圖案,寓意「福到眼前」,另一側則為橢圓形,中空,可用于中醫看病時手臂擺放之用,這只臂擱乃前清古物,價值不菲。

有床、有枕,但曖昧卻非源自此,而是來自于床上的那對男女。

男人,光果著上半身,下半身則穿了條泛白的牛仔褲。

女人,閉緊眼跪直身,兩只藕臂撐在男人身旁,她傾身湊鼻,緩緩在他胸膛上游移,像一頭貓,認真嗅聞著捉到的鮮魚。

女人細微的鼻息雖然輕緩,但因著她的努力,已快將男人胸上那粗硬得扎人生疼的胸毛,如野火燎原般地燃灼了起來。

男人臉上滿是厭煩,兩道叢林似的惡眉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他被嗅出了一肚子火氣,以及一些不明原因造成渾身的肌肉繃緊。

繃緊?

是的,他陽剛的肌肉繃緊如鐵,他不舒服,他想奪門而出,他想仰天咆哮。

他有個地方,被填誘得滿滿的,卻找不著出口可以宣泄。

女人一頭烏瀑似的青絲常會不經意掃過男人的胸膛,惹得人有些些的……心癢。

青絲軟膩,溫香暖玉就在胸前,但男人只是不斷地縮退,終至忍無可忍,長腿一蹬,砰鏘一響,臂擱落地,砸得粉碎。

「媽的!」男人毫不客氣又罵髒話又伸手,用力推開了女人,「妳到底是聞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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