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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好男人 第4页

作者:夏昀

安淇抬头看著他,“这是你的名字?”

他点头道:“嗯,朋友都叫我纳格。”

噢!原来猎狼犬和猴子会发出“纳格”的音,安淇从不知道它们这么神,以后她再也不敢低估野兽的智慧了。

纳格用脚踢开门,猎狈犬和猴子也跟著进去,他把安淇放下来,又把袋子从它们身上拿下,然后把它们赶到屋外去。

安淇感激的说:“谢谢!它们真的有点……可怕。”

“其实它们通人性,很好沟通的,只是你还不习惯而已。”他淡淡的回道。

开玩笑,人性和兽性怎会相通?罢了,泰山就是泰山。安淇只能勉强的微笑。

“你抓住这个。”他突然递了个枕头给安淇,她满脸困惑,不知道要不要接这个有些暧昧的枕头。

纳格却把枕头塞给地,“可能有点痛,你要忍著。”

“什么有点痛?”她瞪著他,深怕他有什么惊人之举。

“我要帮你疗伤。”他已动手卷起她的裤管。

“你真的会疗伤吗?”她怀疑极了,万一把她当野兽来治,那她该如何是好?

他没有回答,也根本没给她机会犹豫,便抓住她的脚踝。

“啊——好痛!不要了……”一阵椎心蚀骨之痛袭来,害她泪水一串串落下。

“再忍著点。”不知为何,他好像也跟著痛了起来。

“快住手……你底到会不会医呀?还说有点痛,简直是痛死了!”安淇痛得趴下紧搂著纳格的腰。

他又用力推了好几下,才轻轻放下她的脚,“你看,这不就好了?”

“呜……”她吸吸鼻子,满脸的泪痕。

“还痛吗?”他伸出大手轻轻抹掉她脸上的泪水,关心的问。

“嗯……”她哽咽的试著移动脚。

纳恪立刻阻止道:“别乱动,现在只是把筋骨归位,但骨膜还在发炎,过两天才会好。”

“真的?”想起刚才那要命的痛,她就委屈得还想哭。

“别哭了,保证过两天就消肿。”看她哭得像个小可怜,让他不自觉声音也温柔许多。

反正痛也痛过了,还能怎样?只是满脸泪痕、全身泥巴,怪不舒服的。安淇看看四周,虽然简陋却很整洁,不禁有些奢望的间:“请问你这里有没有浴室?”

“在那边。”纳格指指屋后。

啥?太好了!真怕他会说要到外面的河边洗澡。

“我想洗澡。”她身上沾的泥巴都快干了,再不清理恐怕洗不掉哩!

他立刻跑到屋后张罗。

饼了一会儿,他才跑回来抱安淇进浴室,指著架子上的衣物说:“你没有换洗衣物,暂时穿我的吧!”

“谢谢!”她礼貌的点头。

“需要什么再告诉我。”他丢下这句话便退了出去。

安淇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这浴室美呆了,一边是泉水山壁,另两边有大石和花草做屏障,充满了大自然气息,比起硬邦邦的磁砖好多了。

她还喜出望外的发现浴室里有水龙头、洗发精、沐浴乳、牙膏、牙刷等现代用品,看来她在这荒山野地可以洗个舒服的澡。

令令令整整四十分钟后,安淇总算清洗干净,换上那件过于宽大的上衣走到门口,发现在空地上的纳恪背著她,不知在做什么。

“嗨!”她站在门口轻声打招呼。

纳格回过头一看,宽松的衣衫透过夕阳的余辉,使她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

他赶紧回过神,不敢看她的颈部以下,却又发现地那张小脸有著妩媚,也有如邻家女孩般的清秀气质,不禁再次怔忡了。

他怎么一副痴呆相?该不会是住在深山里太久没见过美女吧?真可怜!

安淇故意轻咳道:“你在做什么?”

“做晚餐。”他收回混乱的心神,努力把视线集中在锅子里的食物。

“太好了,除了早餐,我就没吃过什么了,现在正饿得慌呢!”她迫不及待想跑过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她还没迈开脚步,就发觉身体腾空,整个人已被纳格迅速的抱到餐椅上。

这时,纳格除了闻列饭菜香、草香、树叶香以外,还多了一种女人的香味,心想,为什么这女人身上有股不同于一般女人的香味?

而安淇只闻到那冒出阵阵白烟的食物香气,“嗯——好香!这是什么?”

“这是煎鸡肉卷,如果饿的话,你先吃好了,”虽然他正被她的芳香困扰著,仍尽量保持平静的语调开口。

她看著餐桌上的食物,暗暗松了一口气,庆幸除了生菜沙拉外,其余都是熟的,她还真怕他会拿块血淋淋的生肉叫她啃呢!

她尝了一口烤牛肉、炒豆荚,还有海鲜饭,每道菜都加了天然香料,再以最简单方式烹调,吃进嘴单简直是人间美味。

“泰山,你怎么会煮这么好吃的莱?”她惊喜的赞美,这比她原先想像的好上几百倍。

他愣了一下,似乎不太习惯有人这样称呼他,“只是家常拉丁菜肴。”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拉丁菜肴。”安淇甜甜一笑。

他有点意外抬头道:“我还以为台湾人不喜欢拉丁菜肴。”

“你怎么知道我是台湾人?”她诧异地望著纳格,不记得自己有告诉过他。

他依旧平静地说:“我猜的。”

“猜的?你凭哪一点猜测我是台湾人?”想不到这野地泰山也有两下子眼光。

“海边有各国来的游客,看久了自然就会辨识不同国家的人。”说完,他也开始坐下来吃晚餐。

“我叫安淇。”她主动自我介绍,毕竟这几天还得和人家相处。

“一般游客是不会到这里的,你跑来做什么?”他—向对别人的事没什么兴趣,但他还是问了。

“我是学摄影的,觉得这里的风景优美,想拍一些原始景观的照片。”她微笑回道。

她那粉色的唇办笑得真甜、真美,有股教人尝一口的原始冲动。

真糟糕!他从不乱对女人产生遐想,为何独独对她胡思乱想呢?

深吸一口气,纳格强稳住不宁的心神,又低头默默吃晚餐。

令令令吃完晚餐后,安淇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好累喔!”

一大早扛著十公斤的背包跋山涉水,在历经差点被枪杀、摔跤又被吓个半死的情况下,现在不累才怪。

他马上指著角落的床铺说:“你去休息吧!”

她望著屋内唯一的床,好奇的问:“我睡了你的床,那你要睡哪?”

“我打地铺就好。”他拿了张毯子摊在地上,倒头就睡。

啊!丙然是泰山本色,怎么睡都可以。

这一夜,安洪沉沉入睡,半丁点梦都没有,不过却在破晓时分,被虫呜鸟叫给吵醒了。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来,走到屋外就忍不住郁卒的叹了口气。

咦!她定晴一看,那不是泰山吗?他怎么闭上双眼盘坐著,活像老僧人定的怪模样?她好奇地走近,想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突然他双眼张开瞪著她。

“啊!”她吓了一跳,随即回过神来,以研究的目光贴近他问:“早!你在做什么?”

“我正在静坐冥想。”他又闻到那股女人香,感觉身上的平静正一点一滴在流失。

啥?静坐冥想?!那不是台湾乡下老人家才会做的事吗?他们管那叫打坐。

“为什么要静坐冥想?”她一向无法理解这种超静态的活动。

发现安淇正张著小嘴盯著他,那讶异的神情看来很有趣,他忍住想亲吻她的冲动,“这种方法对释放压力、舒绥脑波特别有效。”

一会儿就立地成佛了咧!安淇在心中加了一句,却又追问道:“这样坐著不动,就有这些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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