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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前夫 第7页

作者:宋雨桐

“不可能!”

“还是你想让他跟我一起回山上住?我很乐意。”

“去你的,聂焰!”她气得起身,纤细的身子不住颤抖着。

“不要说脏话,向晚,这跟你的气质不符。”他笑着,眼神却闪过一抹淡淡的警告。他讨厌女人抽烟、说脏话、仪态不雅,这样的女人他不屑看一眼,但如果是眼前这个女人犯了其中一种大忌,他以前的做法是用属于他的方式来惩罚她。

“去你的气质!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决定我的一切?央央是我儿子,他去哪里、住哪里,是由我这个妈决定,不是你!”她朝他大吼,忘了床上还躺着一个四岁小娃,激动得近乎歇斯底里。

聂焰大步上前扯住她的皓腕,往隔壁他的房里拖,她不停的挣扎,却怎么也甩不开这个臭男人的蛮力——

把她拉进房,聂焰转身把门给关上,脸上那道浓黑的眉紧蹙着,眸色又深又浓,像探不到底的深渊。

“我们两个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以前我们的沟通没有问题……”

“够了!不要跟我说以前,我们之问没什么好谈的!你放手,让我出去。”女敕白纤细的皓腕已被他的蛮力抓得泛红一大片,疼得她差点没哭出来,她才不要跟这个野蛮人谈事情!

她死命的想甩开他的大手,还用脚去踢他的小腿骨,为的就是要远离他,离开这个房间。

“不要逼我,骆向晚……”她像疯子似的一直挣扎乱动,对他又是挥手又是踢脚的,真的让人很难不动气。

“是你逼我,不是我逼你!是你是你都是你!放手啦,臭蛮子!你以前的君子风度上哪去了?去山上养牛养羊,顺便也把自己的性子给养蛮了吗?再不放手,我就要大叫了……唔……”

她来不及大叫,嚷嚷的小嘴便被一堵霸气火热的双唇给封住,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依然激烈的抵抗着,双手却被他的一只大手给反扣在身后,因此她越扭动身子就只会越与他精壮宽大的胸膛摩擦……

他的吻又急又狂,像是暴风骤起、席卷万物的肆虐着她的唇,她气得张牙咬他的唇,他痛得闷哼,接着是加倍似的惩罚着她!

吻,落在她唇上,放肆的大手却扣紧她的纤腰,让她下半部整个贴紧自己。

她脑子缺氧,身子发晕,渴望被、渴望被亲吻的疼痛感,让她终是忍不住轻泣出声。

他以为,他吻疼她了,事实上也没错,他咬破了她的唇,她也咬破他的,两个人半斤八两,不过,她终究是个纤细荏弱的女人,她一哭,他就心软,虽然他的身体非常渴望想要继续,该死的渴望着!

“别哭了……”他轻轻吻去她的泪,嗓音温柔,吻掉她的泪之后又去吻她嫣红似血的唇,用他的舌舌忝着她的上唇,又滑过她的下唇,再一次密密的吻住那两片颤抖的唇瓣。

他忘了先前之所以吻她是因为气得想要惩罚她,他忘了他吻她的目的是要她闭上嘴,冷静下来好好的跟他说话。

他什么都忘了,只是专注的品尝着这久违的甜蜜,像以前她哭的时候那样怜惜的吻着她、疼着她,除此之外,什么都忘了……

奇异的,怀中的女人不再挣扎了,而是颤抖。

泪,却流得更凶。

“向晚……”他温柔低喊着她的名字,就像以前每一次温存时那甜蜜的呼唤。

“不要这样叫我!”她低吼出声,身子虚软的站立不住而倒在他怀里。

她不要他的温柔!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该死的这样吻她、这样抱她、这样温柔的叫着她?他怎么可以?

心,因回忆而痛着,却又再一次为这个男人而颤动。

她不要这样,不想在未来的某一天,又要再狠狠的痛一次……

“为什么?你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他屏住气息的望着她,胸口因为这个答案的可能性而隐隐揪着。

她的身子一僵,离婚时他带给她那种不愉快的感觉又回来了,方才的温存甜蜜,方才的温柔亲密全都在转眼间消失不见。

她多傻呵,怎么可以再沉浸在这个男人的温柔里?

他的温柔背后所带给她的将会是更深刻的伤痛呵,她忘了吗?

骆向晚咬着唇,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的偎着;她还没准备好下一步该怎么走,就只能这样维持现状。

“如果是,为什么不结婚?”终究,聂焰还是把闷在胸臆间的疑问给问出口了。

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也不必在意,没想到事过境迁这么久,他还是如此的耿耿于怀。

天知道,他竟然还如此熟悉着她的身体、她的气味,还眷恋着她在他怀中难以自已的声音,就像,这五年来他们从来不曾分开过;就像,他跟她还是夫与妻的关系,什么都没有改变过。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还爱着她吗?还恋着她吗?他一点都不想承认这一点!那像是对自己的背叛!

明明决定舍弃的,他从来不曾后悔过,不是吗?万万没有理由对她还有眷恋……

除了生理上的,他控制不了。

是的,他有好一阵子没碰女人了才会如此。聂焰自我安慰着。

骆向晚不懂他的内心挣扎,事实上,她觉得他问的问题很好笑,也很刺耳。

她仰起脸,还带着泪痕的容颜突然笑若桃花,冷道:“你不是说我水性杨花吗?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可能再踏进婚姻的坟墓,然后再让自己的老公休掉自己?这样的经验一次就够了,你说对吧?前夫。”

他皱眉,为她突来的花痴表现。

她笑得更野了,因为非常得意自己可以轻易惹他不快。

“所以,你现在究竟有没有男人?”这个问题才是他现在必须面对的重点,过住的不堪回忆,他不想再提起。

“好多,多到数不清,放眼望去——”

“骆向晚,我的耐性有限。”他不想听她胡扯。

“我也是,所以我们今天的会谈结束了?晚安。”她从他怀里起身,笑着跟他挥手说掰掰,转身就走。

“我话还没说完。”巨大的身影挡在门口。

骆向晚没了笑意,定定的瞅着他。

“既然你不想再跟别的男人结婚,而我们在床上一向又都很契合,为了我们的儿子,你是不是愿意再嫁我一次?”这一回,他说得婉转而且还带着些许的恳求意味。

他希望她答应,那么他的问题就解决了。他想要陪在儿子身边,每天都可以看到自己的儿子,而她跟他结婚,可以让他达到这个愿望,也同时可以不必让儿子失去妈妈,两全其美。

“你在跟我求婚吗?”她冷冷的睨着他。

在床上很契合?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可恶!

他看了她良久,不太情愿的点头。“对,请你再嫁我一次。”

骆向晚笑了,皮笑肉不笑的那种笑。“我如果答应你有什么好处?”

他一愣,仿佛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来,俊脸蓦地一沉——

“你想要什么?”

“聂氏财团所有的财产。”她对他微笑的眨眨眼。

明知这是这个男人给不起的天价,条件当然是开给这个男人气的。他给不起,她拍拍走人,也不算对不起他刚刚看似很认真的求婚了。

多么渴望他是因为深爱着她,舍不得她,依然眷恋着她,所以才跟她求婚的;可结果偏不是,他为的是他儿子不是她。

不过,不管他是为了爱她而想要再娶她一次,还是为了儿子,她的答案都一样: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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