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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婿自个教 第33页

作者:橙意

“王公子可还记得,当初在宋宰相的寿宴上,王公子说过,此后再也不会动颐萱的念头,那么敢问眼下王公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承翰心虚的别开眼。“我爱来这儿就来这儿,你管得着吗!”

叶钊祺冷冷地说:“我是管不着,不过,还请王公子做个守诺之人。”

闻言,王承翰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的斥道:“叶钊祺,别以为你升了官就可以嚣张,你晓不晓得我爹是谁?”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与王公子的爹何干?”叶钊祺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于情于理,王承翰都站不住脚,只能悻悻然的反瞪回去。

不多时,赵家大门开了,前来应门的小厮满脸为难的觑着两人。“两位大人,我们家夫人说……今早我们家小姐己随南郡王府一同去佛寺上香,此刻并不在府里。”

吃了闭门羹,王承翰脸色当场又黑又沉,叶钊祺倒是泰然自若,递了几枚碎银打赏小厮,大大方方的转身离开。

看着叶钊祺那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样,王承翰心中越发不服气,想将赵颐萱抢到手的念头越来越重。

他就是不甘心,昔日被他瞧不起的浑小子,今日摇身一变成了朝中红人,人人争相巴结,他凭什么这样好运!

一抹妒恨在王承翰心底扎了根,不管用上什么法子,他都要让叶钊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尝尝失败的滋味!

第10章(1)

由于梁雨晨的刻意阻拦,叶钊祺想见佳人却不得其门而入,无奈之下,他只好透过侯嬷嬷居中牵线,让当初帮忙递信的那位女乃娘再次当起信差。

赵颐萱从娘亲的女乃娘手中接获信件,尽避觉得好笑,却也感到甜蜜,这么多日未见,她同样挺想他的。

饼去那段交换身体的日子反促成他们心灵相系,默契十足,即便不在彼此身边,只消透过几行字、几句话,便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看着叶钊祺苍劲有力的字迹,在信上写满“对她的思念,少了她在身旁,他一人孤单无依等等字眼,虽然肉麻,却也勾起她的不舍。

“叶大人还说,初一十五早上他会在万佛寺上香。”得了口信的女乃娘,临走之前暧昧的丢下这么一句。

赵颐萱自当晓得这是叶钊祺耐不住相思,想越过娘亲偷偷见她。

她笑了笑,算算日子,十五刚过不久,要等到初一,可还有十来天呢,他熬得住吗?

听父亲说,他近来新官上任,风头甚健,更主张进行彻查往年旧案,以防有弊端或者冤狱之事。

皇帝对他是越来越看重了,时不时就召他入宫下棋闲叙,想必日后能承继他父亲,当上皇帝的左右手。

想着叶钊祺天天上赵家,天天吃闭门羹,心情不知有多郁闷,赵颐萱忍不住轻笑出声。

“小姐在笑什么?”服侍的丫鬟秋铃好奇地问。

“没什么,只是想着,天气这般好,待在宅子里似乎可惜了。”赵颐萱起身将信条收进乌木凿花匣子里,然后望了一眼外头的天色。

“小姐这是打算出门?我这就去命人备轿。”秋铃反应敏捷的问道。

“不必了,我想用走的。”

备轿太招摇,如果想避人耳目,她还是低调点,毕竟今非昔比,她己不再是叶府的丫鬟,总不好让人知道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主动上叶府与叶钊祺私会。

“这样好吗?”秋铃忧心地问。

“甭怕,这光天化日的,能出什么乱子?”赵颐萱笑了笑,接过秋铃手里的披风,一边披上一边往外走。

为了不让太多人知道,她故意从后门出去,秋铃一路尾随,好说歹说的想劝她改变心意,他们奉命盯梢己久。

赵颐萱心情忒好,笑笑与丫鬟嘴上过招,出了赵家,再拐过两条街,便是京城最热闹之处。

她是打算到了街上再另行雇车,乘坐外头的马车才不至于太过招摇。

不想,途中经过一条小巷时,迎面来“两名锦衣随从,挡住了赵颐萱的去路。

“赵姑娘,我家世子爷想请小姐上侯府闲叙,还请姑娘赏个脸。”那两名随从禀明来意。

赵颐萱冷下脸,道:“王公子这是打算强人所难?”

“赵姑娘可别误会,今日是我家小姐的归宁宴,世子爷念及往昔赵姑娘与我家小姐是手帕交,才会命小的来请赵姑娘赏光。”

不错,王承翰有个庶妹,名唤王紫涵,由于过去两家走得近,她与他这位庶妹自然有些交情。

想了想,看在紫涵的分上,她确实也该过去祝贺一番。

赵颐萱脸色稍霁,冷淡有礼的对那两名随从说:“既是如此,那我就随你们走一趟侯府。”

“小的谢过赵姑娘。”两名随从欣喜道谢。

“小姐,这样真的好吗?”坐进侯府派来的轿子后,秋铃不安地问。

“那镇南侯府毕竟是有头有脸的名门世家,估计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与王家小姐有几分交情,确实也该露脸祝贺。”

听罢,秋铃才稍稍放宽了心。

尽避对王承翰的人品己无指望,可他到底是镇南侯世子,应该不敢胡来,他这样千方百计要她上侯府,怕是又想挽回昔日旧情。

思及此处,赵颐萱也没多想,就这么坐着轿子一路回侯府。

不想,这一回她错估了王承翰的用心……

叶家祖宅。

自从独立出去之后,除了必须祭祖的日子,叶钊祺已经罕少回叶家,这一次还是碰上了他父亲的忌辰,他才会在处理完公务后,特意绕回祖宅祭拜。

忙完祭拜事宜之后,尽避心中不愿,于情于礼,他都得上西院向二叔与婶婶请安。

还未走近西院,正厅里就传来婶婢的哭声,他不禁停下脚步,皱眉听着。

“我千防万防,就是怕他学坏,帮他请了最好的师傅,什么都给他最好的,为什么到头来,他还是走偏了?”

他又听见叔叔气急败坏的声音,“都怪你!样样都要管,结果把他管出病来!这下可好了,他成天不见人影,跟那些不知从哪儿交来的狐群狗党四处胡闹,前两天还有人跑来府里闹事,说是他给人砸了店,这个逆子!”

叶钊祺心下诧异,正好看见西院总管灰头土脸的走来,立刻喊住他,问起叶家近来发生了何事。

总管支支吾吾的,说近日来叶德升忽然性情大变,不仅会顶撞罗氏,更不知上哪儿结识了一群猪朋狗友,一天到晚上花楼喝酒胡闹。

听罢,叶钊祺心下感慨,彷佛看见了昔日的自己。

饼去的他也曾经这样荒唐,多亏了赵颐萱,他才能及时省悟,改过自新。

婶婢为了引他走上歪路,自小就用尽心机,更对堂弟严加管束,什么也不让他沾染,不想物极必反,堂弟非但没能当上人中龙凤,反而因为过度管束,而起了叛逆之心。

“大少爷,这些话您可别让二爷跟二夫人知道是小的跟您说的。”管事面色惶惶的说道。

“放心吧,这是叔叔的家务事,我不会过问。”叶钊祺淡淡说道。

避事话刚说完,就听见正厅里传出罗氏与叶通贤的争吵声,叶钊祺站了一会儿,也没了入内请安的心情,遂准备离开。

他刚出叶家大门,迎面就看见他亲自挑选的随侍铁风黑着脸走来。

“大人,属下有要事禀报。”铁风抱拳作揖。

“有什么事,等回去再说吧。”叶钊祺只当是他准备禀报查案的事。

铁风神情凝重的说:“大人,是急事。”

“什么事这么急?非得在这里说不可?”叶钊祺皱眉。

“属下在查案的时候,正巧路经镇南侯府,在门口看见赵姑娘下了侯府的轿子,被迎进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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