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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镇豪门 第25页

作者:寄秋

“你骗了我。”她相信他,他却用行动告诉她,人不可尽信。

“只要目的达到,用了什么手段不童要。”她是他的了,这只狡猾的小狐狸终难逃他的手掌心。

“不怕我恼你?”他的行为太可恶了,令人不齿。他笑着帮她取下沉童的凤冠,笑拧她鼻头。“你这人向来恼不过夜,一会儿脾气过去了就不恼了。”

齐可祯很不满的拨开他捉弄的手。“你吃定我了是不是?!”

“是我被你吃定才是,你看看只有你凶我的分,哪有我摆架子的余地,要是洞房花烛夜你不让我过,我找谁哭去?”闻人璟取笑,将她润如白玉的小手握在手中。

“你……”这么没脸没皮的话也说得出口,这人的无赖还真叫人意外。

新娘子的脸红得比抹了胭脂还艳丽,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红的,将她原本就出色的容貌衬托得更美丽。

“祯儿,你真好看。”光看着,他的身子就热起来了。

话到嘴边硬是憋住,她娇瞋了他一眼。“别说好听话,我正在生气呢!这帐咱们还有得算。”

“好、好,算一辈子,我的就是你的。”他呵呵低笑,显得整个人洋溢在欢喜里。“你先歇一下,把喜服换下,我得出去敬酒,一会儿再来陪你。”

第7章(2)

初来乍到,不太能适应的齐可祯其实有几分不安,可是她不能开口留他,因为从今日起她便是闻人家的媳妇,必须照着闻人家的规矩走,有些事别人做得她做不得。“嗯,你去吧,不许喝醉。”醉鬼没法好好交谈,他们还有很多事得谈,她不想做睁眼瞎子。

闻人璟好笑的一扬唇。“还没洞房就先当起贤妻,关心起夫君的身子,叫为夫大感宽慰。”

“闻人敬轩——”她分明不是那个意思,他非要扭曲了,她哪里是当贤妻的料,钹妇还差不多。

“喝!忽闻河东狮一吼,我吓得浑身的肉抖三抖……”瞧她恼怒的一瞪眼,他轻笑着走出新房,留下气红脸的娇妻。

闻人璟是何等人物,他的新房没人敢闹,什么小婶、妹子的,事先已被严令不准靠近,因此齐可祯嫁进来的第一夜非常安静,没有不相干的闲杂人等来打扰。

不过她也不是安分的人,闻人璟一走,她马上命人备水,阳春三月的气候还不热,可她坐在轿子里也闷出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一层又一层的嫁衣也裏得令人难受。“小姐,奴婢帮你更衣。”

流紫上前,侍候自家主子梳洗擦身穿衣,一旁的流虹则撺着新里衣。

“你们咋儿个就先来了,这院子绕了一圈没?”她话声轻柔,细得像五月的桐花,轻飘飘。“很清静。”回话的是流虹。

“没人找你们麻烦?”哪个府里没一、两件糟糕事。“没有。”

“嗯,很好,咱们过自己的小日子,别和别人搅和了。”她对闻人府里的情势还不甚明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

***

“……唔!好重,你下去,别压着我……”

等得累了的齐可祯先上床睡了,睡到一半忽觉鬼压床,一庞然大物压在身上,她推了推,推不开,就着高燃的烛火看了看是什么东西压得她快断气了,才看到双眼微闭的闻人環。

“祯儿、祯儿,我好开心,我娶到喜欢的人了,我……我没醉,我脑子很清楚,你是……嗝!祯儿,我的爱妻,我认得你……我的祯儿……”他重重地往她的红唇吻去。

一句“喜欢”让怒火中烧的齐可祯为之心软,本想说的话全咽了回去,神情复杂的推推酒气熏天的闻人璟,“你醉成这样我怎么跟你谈,你肯定是故意喝醉来气我。”

醉酒的男人眼中闪过笑意,对着妻子的娇颜落吻无数。“谁……谁说我醉了,没醉没醉,我还能洞房。”

“别想,你一身酒臭味休想碰我,而且事情没谈清楚前,我们各睡各的。”她挣扎着要起身,打算睡到外间丫头守夜的长榻,可是她才一动,整个人又被压回去,深陷被褥里。

“不臭、不臭,很香,祯儿全身是香的,好闻……我喜欢……”他呵呵的轻嗅着,双手上下游走,轻卸罗衣,轻易的化解抵抗,指如灵蛇,看不出一丝醉样。

“我净过身,当然是香的,臭的是你,臭酒鬼滚开,不许再月兑我的衣服……”

她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我不臭,是……是酒香,你闻闻……好多人敬我酒,他们一直叫我喝……”

闻人璟抬起上身,又拉又扯的扯掉红艳如火的喜服,露出精壮的胸膛。

在他们身子互换时,齐可祯看过无数回那结实肌理。爱干净的她一天起码要洗两次澡,但因为换了身子,她改两天一回,而且以湿巾擦身为多,尽量不去看令人羞臊的躯壳。

所以那时并未看全,闪闪躲躲的根本不敢细看,和此时赤/果/果的面对简直是两回事,她当下脸红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的闪避他扑过来的手和嘴巴。

“……从了我吧!别再扭来拧去,你磨得我的火气更大了,待会吃苦的可是你。”他一手探向她下/身,指头灵活的寻到抖颤的花蕾,一揉一捻,微微地探入。

“不……不行,这和我们说的不一样……”异样的触动令她感觉身子一下子热起来了。

闻人璟轻笑着在她耳畔低语。“哪有成亲不洞房的,祯儿,闺房之乐这一课你还有得学……”

“你……你是真醉还是假醉?”他不会连这个也骗她吧!她对他的无赖有新的认知了,他根本不是君子!

“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你说呢,祯儿。”他身一沉,深深埋入。

“痛……”齐可祯痛得双腿曲起。

“别咬紧,放松,一会儿就不痛了……”

“我没咬紧……”她痛得只想大口喘气。

“我指的是下面。”闻人璟往前一顶,滑入更深处,紧密结合的愉悦凌驾了一切。

“闻人敬轩,你这混帐……”

她的声音因猛然的撞击而中断,娇软的嗓音之后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嘤咛……

***

洞房花烛夜,红烛垂泪。

直到东方大白,鸟雀跃上枝头间啼叫,酣战方歇。

红帐里,鸳鸯交颈,一对新人都累翻了,迟迟不能起床,屋外的日头越升越高。等着新人敬茶的大厅,陆续有人到来。

“姑母,你看,那女人刚入门就不把你放在眼里,第一天敬茶就敢让你等,可见是个嚣张跋扈的,日后肯定不会是贤良淑德的媳妇,把你吃了都有可能。”说话的是一名穿着茜红色云绫长裙的女子,外表看来年岁已不小了,约二十出头,却梳着时下贵女盛行的姑娘头,表示是未嫁。

“是真的吗?应该不会吧!璟哥儿还算孝顺,怎会找个恶婆娘来忤逆我。”粘氏生性软弱,一听侄女的挑弄便心乱如麻,坐立难安的怀疑起媳妇的品性。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把表哥迷得团团转,不然怎会京城这么多贵女他一个也看不上眼,却瞧上一个小户出身的丫头。”根本配不上她清逸伟岸的表哥。

双十年华的粘虹玉是粘氏的远亲,血绩已经很淡了,她父母早逝,吃百家饭长大,辗转流落到粘氏身边,粘氏看她身世可怜便收留了她,让她以表小姐的身分住进闻人府。

早年她曽说过一门亲事,粘氏也颇为看好,连嫁妆都准备了,却被她私底下派人搅黄了,因为她想嫁的是年少成名的闻人璟,认为以他的家世和身分才配得起她,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没有人比他们更匹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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