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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娶错妃 第11页

作者:香弥

也怪不得明冬得知此事,会这般气恼。

来到书房,经守在门口的侍卫通传后,明冬走进书房里,一双眼里满是不忿,开口便道:“我不要当你的妾。”气恼之下,她连敬称也没用。

奔稹元没责怪她的无礼,不过那张俊美的脸庞却透着抹嘲讽,“你不当本王的妾,难不成还想当本王的王妃?”

他那讽刺的语气令她一把火整个从胸口烧了上来,他竟以为她肖想成为他的王妃吗?她沉下脸,“我从未想过要当你的王妃,更不想当你的妾!”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自从被他无意中得知她的来历后,他便开始对她阴阳怪气,也不知他究竟是在不满她什么。

听她亲口说出没想过要当他的王妃,他神色顿时沉下来,从桌案前起身走上前,抬手粗暴的捏住她的下颚。

“本王决定的事,容不得你反对。”

“我不懂,你为什么非要纳我为妾不可?”她质问。

他克制住心头的怒意,眼神阴鸶的盯着她,“因为你先前替皇兄出了几个有用的主意,本王这才恩赐纳你为妾。”他本是想与她分享他所有的荣耀,但该死的,她不要,她心里只想着那个学长,其实只要她肯开口对他说,她心里只有他,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我不要这恩赐,你收回去。”妾?在他心中,她竟只配为妾!她觉得他是在羞辱她。她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她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对她,她心中燃着一股怒火,又气又怒又失望。

他不管她心中是否另有所属,他只想不顾一切的把她留在他身边,他要她一生一世只能跟着他。

他霸道的命令让她怒火中烧,顾不得自个儿的身分,开口便责备他。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救了你耶,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不顾我的意愿,要强逼我为妾?”她原以为经过这两年多来的相处,他们虽名为主仆,但实际上已是朋友,可现在她发现自己错了,在他心中,她仍然只是一个低贱的奴仆。

见她竟拿这件事来斥责他,他忍无可忍的喝斥,“你给我退开!”她为救他而挨了一剑的事,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的事,那时见到殷红的鲜血自她月复部喷涌而出,止也止不住时,他惊骇得几欲发狂。

她委屈的紧咬着唇离开。

接下来几日,明冬都没再见到辜稹元,不久,他便挑了个吉日,行纳妾之礼。

洞房花烛夜这晚,他蛮横的占有了她,她疼得哭着捶打他。

“我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让她成为一个见不得人的小妾,这就是他对她这两年来不离不弃,陪伴在身旁的回报吗?她抽泣的道:“我不想留在这里了,我想回去!”

仿佛怕她真会就这么离开他,他紧紧抱住她,满脸盛怒,“你休想回去,你这辈子只能留在我身边!”

“辜稹元,你这个大混蛋,枉费我对你这么好,你却这样欺负我!”她哭得涕泗横流,发泄似的又打又咬他。

他任由她咬、任由她捶打,只要她不离开他,他什么都可以容忍。

第4章(2)

半晌,她打得手酸了,咬得嘴也累了,可怜兮兮的窝在他怀里,像小猫似的抽嘻着。

他撩起被褥替她擦拭脸上的泪痕,低喃的在她耳边说:“别离开我。”那嗓音隐隐透着一丝祈求。

她闭了闭眼,待情绪逐渐平复下来,回了他一句,“我就算想离开,也没办法离开。”她压根就不知道要怎么回去自己的世界。

翌日一早,他想为她净身,她挣扎着不肯,他索性抱着她,一块坐进玉石砌成的浴池里。

他亲手替她清洗私密处,晨光从天窗洒进来,她一丝不挂的袒露在他眼前,虽然昨夜已有过肌肤之亲,可那是在夜里,不像此时这般,两人的身躯在阳光中无所遁形。

她自知自个儿身子圆润有肉,不像那些美人纤瘦婀娜,可他却用着一双痴迷的眼神注视着她,仿佛她是什么绝世美人。

在那样炽烈的眼神下,她有些臊红了脸。

“你不要一直看着我啦。”她羞涩的抬手想遮挡住身子,但发现她一双手遮不了自己,索性抬手蒙住他的双眼。

“怎么,怕羞了?”他喉中滚出低笑声,拉下她的手,抬起她的下颚,轻柔的吻了吻她。“明冬,你已是本王的女人了。”这话仿佛在宣示他对她的所有权。

想起昨晚的事,她微恼的别开脸,不想理他。这小屁孩竟大言不惭的说着这种话,他也不想想他才十九岁,算一算,依前世的岁数,她都已是二十五岁的“老”女人了,算起来是她老牛吃女敕草,占了他的便宜才是。

他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他,“只要你好好跟着本王,本王不会亏待你。”

“你明白就好。”他搂住她,有些粗暴的吻住她。

他吻疼了她,她忍了,见他还不松开嘴,她也粗鲁的咬着他的唇舌。

两人谁也不示弱,开始在唇舌上较劲,拼命吸咬着对方。

之后,是他先放开了她,脸色古怪的转身出了浴池。

明冬有些纳闷的蹙起眉,抚着被他吮得微微肿起来的嘴唇,接着猛然醒悟过来他为什么会先松嘴了。

她噗哧轻笑出声,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夜里,两人同床共枕,他仿佛在煎鱼似的,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吵得她也没办法安睡,她干脆转过身,背对着他。

他靠过来,从背后抱搂着她。

他的呼吸拂在她颈后,麻麻痒痒的,她忍着不动声色,先前在浴池的事让她很快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她想也不想的朝他月兑口丢了句话,“你不要一直顶着我。”

“本王也没办法叫它乖乖听话。”声音里微微透着一丝委屈。昨儿个似乎有些伤着她,他才强忍着不敢再要她。

她想起他现在才十九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没像昨晚那样对她,肯这样忍着,已是不容易,但虽然这么想,她可没打算“献身”安抚他躁动的年轻。

他没再出声,静默须臾,出去冲了冷水,才再回来抱着她睡。

“我以后不会再弄伤你。”他在她耳畔低声承诺。

她闭着眼没回应。

接下来几年,他身边一直只有她一个妾,没有正妃,没有其他人。

不论她想做什么,他都由着她做。

两人自洞房后,一直同床共枕,除了刚伤着她的那几天,他还算节制,之后便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不过他也一直谨守着那日的承诺,没再伤到她。

直到有一次,她微染风寒,他请来太医为她诊治,她无意间听见他问太医,“本王和明冬成亲都两年多,明冬为何至今都未有孕?”

太医回道:“明冬夫人月复部曾受过伤,受孕不易,倘若真怀了胎,怕日后也会难产。”

他脸色遽变,当即便改口,“那要如何才能确保她不会受孕?”

“下官有帖避子药,王爷可每月让夫人在癸水后饮下。”

她轻咬着唇,躲在柱子后头,听见他对太医所说的话,神色幽幽的看着他。原来他是想让她尽快怀上,可在得知她有可能会难产后,当下便改变了心意,以她的安全为重。

学长的身影在她心版上已逐渐淡去,她有时甚至会想不起来学长的长相。

之后,有人献上一条白蛇给他。

“王爷,听献上这白蛇的人说,这种蛇做成蛇羹,特别滋补。”赵魁将送礼之人所说的话禀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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