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天飞身避开。“等等,为了公平起见,我们晚上再比划较量。”
“我听说,龙寨主练阴功,越晚功力越强。”黑彦成仰头,一饮而尽。
“你是长舌妇啊?话还真多!”龙腾天盛怒,眼神闪烁不定。
“原来如此!”秦剑飞举剑一刺,眼前却突然冒出一人。
“小心!”说时迟那时快,黑彦成被龙腾天拎了起来。
“刀剑无眼,是你自己靠过来的。”秦剑飞愕然地止住剑。
鲜血从黑彦成右胸晕了开来。“龙腾天,你真不要脸,拿我当挡箭牌。”
龙腾天隔著桌子冷哼一声。“活该!谁叫你祸从口出,坏了我的好事!”
“真是倒楣!我只不过是来喝喜酒,看热闹而已。”黑彦成痛得如婴儿般哇哇大哭。
“你还不快去找杨老!迟了,失血过多而亡,可不关我的事。”秦剑飞提醒道。
“杨老!杨老!你在哪里?”黑彦成边哭边喊,有如万里寻父。
第8章(2)
接下来,在场的两人围著桌子转了几圈,秦剑飞追,龙腾天跑,像在玩游戏。
这个傻瓜自谢身手矫健,却不懂得一跃而起,从桌上跨过去,反倒想起自己上吐下泻了三天两夜,又被关在牢里一整晚没吃东西,边跑边拿起桌上的鸡腿,先啃为快,一心想填饱肚子,有了力气,再来对付龙腾天也不迟。
他早就猜到龙腾天是花拳绣腿,见到他如老鼠见到大猫,肯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看到青菜,他又想起杨老说过均衡饮食的重要性,抓了一把青菜,就往口里塞,吃得津津有味,嘴上全是油光。
嗯!大龙寨的厨娘手艺比李嬷嬷好,看来他以后有口福了!正要拿起酒壶,他忽然又想到杨老说过喝酒误事,只好乖乖地放下。
终于吃饱了,可以开始打打杀杀了,剑随手转,得心应手。
“你怎么逃出牢笼的?”龙腾天赶紧采取拖延战术。
“当然是我心爱的娘子,爱我至深。”秦剑飞自觉有必要昭告天下。
龙腾天挑拨离间地说:“不可能!虽然我跟她还没拜堂,但已经先行房了。”
“胡说八道,除了我,娘子才不会跟第二个男人上床。”秦剑飞大受刺激。
“她诱人的双唇,雪白的肌肤,丰满的ru\房……”龙腾天描述。
“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笨蛋!用肚脐眼想也知道,佳人身材曼妙。
“寨主,他在使用拖延战术。”看苗头不对,一个小喽罗急声提醒。
秦剑飞正色地说:“不用你提醒,我只是不想让他死不瞑目。”
“别急,听我把销魂的细节说……”龙腾天心急如焚。
“纳命来吧!娘娘腔!”秦剑飞一剑穿心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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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洗澡水放好了。”自从恶霸寨恢复平静之后,秦剑飞便成了家中唯一的奴才。
“你叫我什么?”公孙雪对镜梳发,脸上有股午睡刚醒的慵懒。
必上门窗,秦剑飞恭敬地低头鞠躬。“恩娘,请您快进木桶里。”
“没你的事了,你还不快滚出去。”公孙雪放下梳子,拍著桌面命令。
“小的要服侍恩娘,以报救命之恩。”秦剑飞表面上冠冕堂皇,骨子里厚颜无耻。
“不必,我有手有脚,用不著你假好心。”仗著功劳,公孙雪高高在上。
“水很快就凉了,恩娘请恕小的得罪。”秦剑飞伸手从她膝下钻过。
“你干么!臭奴才!还不快放我下来!”公孙雪又叫又骂。
她连人带衣被抱入桶里。“恩娘别激动,免得动了胎气。”
“讨厌的臭奴才!”公孙雪手故意一拍,溅湿他的衣服。
“小的笨手笨脚,居然忘了帮恩娘宽衣解带!”秦剑飞将手探入水底。
“出去!我叫你滚出去!你是不是耳聋了?”公孙雪半是嗔怒半是撒娇。
“小的耳力很好,恩娘叫床的声音,迄今仍在耳里萦绕。”秦剑飞回味无穷。
一阵帛裂声,使得公孙雪忍不住尖叫。“你把我衣服撕裂,拿什么赔我?”
“小的身无分文,唯有卖身抵债。”秦剑飞迳自跳入木桶。
这木桶是他用了五天的时间,连夜赶工制造而成,大到可以容纳三个彪形大汉。
现在的他,因为一剑刺死龙腾天,在众人面前仍是威武雄壮的寨主,让人景仰;但是一回到家,每天有做不完的工作,倒尿桶、捶背捏腿、打杂扫地,被娘子踩在脚底下,地位远远不及地毯,但他甘之如饴。
正因为他没脾气、好欺侮,一根肠子通到底,她决定原谅他;至于他的愚蠢,反正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就拿来当作是茶余饭后的笑话。
毕竟她肚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爹,她认命了。
这个爹不优秀也不聪明,胸无点墨,但热情如火;脑无大志,但柔情似水。简单的说,他笨得可爱、他傻得可爱,最重要的是,做娘的每晚飘飘欲仙,腾云驾雾,五彩缤纷,火花进裂。
究竟是他臣服在石榴裙下,还是她臣服在传家宝下?这是个无解的谜题。
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每一天都有如蜜酿般甜腻!他比爹娘更疼她、更爱她,这就是女人最大的幸福。
和爱她的夫君永远厮守在一起,有说不完的甜言蜜语、有数不清的缠绵悱恻,还有逗不尽的嘻笑俏骂。
鲍孙雪佯装生气的皱眉。“你好大的胆子!”
“小的为恩娘抹皂荚。”秦剑飞手指在她身上游走。
“可恶!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公孙雪故意让胸前起起落落。
“恩娘你看!水波随著恩娘胸部上下起伏,真美!”秦剑飞目眩神迷。
“闭嘴!”公孙雪娇嗔。在他的掌心里,柔软的花蕾仿佛被雨露甘霖滋润。
秦剑飞移开手心,孩子气的欢呼。“结果了!恩娘胸前结果了!”
鲍孙雪发出甜蜜的叹息。“你一点都没变,又又愚蠢!”
“恩娘不喜欢,小的走就是了。”秦剑飞猛地站起身。
“坐下!我没准你走,你哪都不准去!”公孙雪嘟著嘴。
“小的站起来是为了月兑衣。”秦剑飞快速地褪衣,急切地潜入。
“洗干净一点,每一个部位都要仔细清洗。”公孙雪深情款款的娇吟。
水冷了,蜡烛熄了,两人跌入有如情网的暖床里,互相,相互挑逗。
……
“恩娘,你满意吗?”小歇片刻,秦剑飞迫不及待的再次进攻,上下其手。
“去把抽屉里的书拿来。”公孙雪舌忝了舌忝饥渴的干唇,气若游丝般命令。
秦剑飞大失所望,显然自己的努力还不够。“有没有搞错?现在看书……”
“我叫你做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公孙雪杏眼圆瞪。
“是,恩娘。”秦剑飞悻悻然,光著从抽屉中翻找出娘子要的书。
“你这个笨奴才,叫一次,动一下。”公孙雪感叹连连。
“小的刚才抽动不止一下,少说也有百下。”秦剑飞纠正她的算数。
鲍孙雪又羞又气地噘嘴。“不点蜡烛,你要我怎么看书?”
“恩娘在看什么书?”秦剑飞伸头一探,春色无边。
鲍孙雪妖艳地睨他一眼。“训练你,以后成为好奴才。”
秦剑飞看得目瞪口呆。“这书是从哪里得来?”没有书名,只有煽情图片。
“战利品,龙腾天的珍藏。”公孙雪越来越有掠人财物的寨主夫人模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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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雨过天晴了!”李嬷嬷凝望著皎月。
“不知道副寨主过得如何?”杨老有感而发地沉吟。
李嬷嬷深信不疑地说:“应该跟寨主一样,夜夜甜蜜恩爱。”
杨老搔著头皮。“我不认为,副寨主的容貌远不如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