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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阎罗情人 第22页

作者:子心

迎着他的视线,贾以婕先是怔愣一会儿,才又忽然想……

他居然只身涉险!他们不是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可是他却……

就在贾以婕还沉陷在思绪中,昂然站在一旁的男主角却扬声大喊:

“阿飞,我不是叫你把人先送回山庄吗?!”

她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虽然现在危险已经解除了,但方才杨菁菁射出两柄飞刀时,他的心脏差点就跟着停止跳动。

“少主、我有、我是……是有呀……”天啊!谁来可怜可怜他?怎么只有他一人成为枪靶?

“有?有的话,她为什么还在这里?”指着贾以婕,阎罗一副似要将阿飞给拆卸入月复的模样。

贾以婕再也听不下去了。“怎样?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是你自己毁约在先、怪我在后,你凭什么数落阿飞的不是?”

虽然有点理不直、气不壮,但是……

“妳在说什么?”阎罗瞪着她,颜面神经抽搐。

“我说什么?我能说什么?大家都看到了,这么多对眼睛,要不要他们帮我说句话?”她说的是他使手段支开她,自己一个人涉险。

一转过身去,所有的护卫,包括阿飞在内,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转过身。

他们摆明了是在说--没看见,我们什么都没瞧见!

以婕气得想大吼,只好闷着气说:“真是没用,有胆看、没胆说,他是你们的少主,所以你们就装瞎、装哑!”

“妳够了没?”

“我、我……”贾以婕一手扠腰。

好吧!她承认,是她太在乎他、太担心他,想到他只身对付杨菁菁,就不自觉地心惊瞻跳。

阎罗发觉自制力已绷到了极点,面临有史以来最大的挑战。

她再说下去,他要不是干脆捣起她的嘴巴,要不就是扛起人,抓回去打一顿。

“年轻人,偶尔斗斗嘴是好事,不过可别把气氛给搞僵了!”姚五义边说,边慢慢地由电梯里走出来。

贾以婕看看他,再看看一旁的阎罗,又看看地上被打晕的杨菁菁。

“署长,你……”咦?怎么他也在电梯里?

“是的,从头到尾,我都在电梯里。”姚五义说。

“姓阎的,为什么连署长部可以参与,就独排除我在外!”她气得一手扠腰,一手指着阎罗,想当场来段质询。

阎罗的眸光飞快在四周绕了圈,大家全都识趣的转身,当没瞧见眼前的事。

然后,他大步朝她走来,伸手一揽,直接将人给扛上肩。

“阿飞,你留下处理善后,义叔,剩下的事就麻烦你了。”

说着,他笔直地朝着他的座车走去。

“喂,你放我下来,有胆我们来单挑!”贾以婕蠕动得似只毛毛虫。

“闭嘴!”他气得打了她的一下。

“你叫谁闭嘴!”她仍旧不服输。

“当然是妳!”他将她塞进车里,车声呼啸,扬长而去。

“妳很爱打架?”他站着,眸光锐利的审视着坐在床铺上的她。

贾以婕的嘴里嘀嘀咕咕的,用眸光狠狠地瞪他。

“才不是。”她是想帮他耶!

还有,她本来就不是名媛淑女,装不来秀气,更不会轻声细语。

阎罗向前走了几步。“妳为什么总是这样莽莽撞撞?”一想到方才的那幕,他几乎被吓出心脏病来。

贾以婕刷地抬头与他对视。

“你说我莽撞?”

是谁不守信?又是谁说有苦一起尝、有难一同担,最后却连这么重要的行动都不让她参与?

“没搞清楚状况就身陷险境,还不叫莽撞?”端起她的脸,他真想摇摇她的脑子,看里头有没有女人该有的东西存在。

“你心疼呀?”她才不信他是。

“我是心疼妳没错!”一直以来,不管局势如何,他的脸上总能泰然地高挂着笑,然而此刻阎罗第一次感觉到,他笑不出来。

她有让他随时失控的能力,过去引以为傲的优越自制力,一点都不管用了。

“你……”他的话让她整个人一震。

“妳有没有想过,我为何不让妳参与这次的行动?有没有动动妳自称机灵的脑子,去想一想我的初衷?”如果他像他的好友佟继白一样暴躁,可能早就被她给气死了。

应该说是他自找麻烦吧!要不,他怎么会爱上一个这样粗线条的女人?

“我……”贾以婕觉得心窝暖暖的。

想一想他的话,也不无道理,不过……“你不应该瞒着我这么大的一件事。”

他会担心她,难道她对他的担心,就会少一些吗?

“我只是不想让妳涉险。”她的态度软化,连带的他的口气也变缓。

贾以婕伸过来一手,抓抓他胸口衬衫的扣子。“我知道了,那……这个事件是不是已经算完全落幕了?”

拉下目光,阎罗注视着她落在衣扣上的手。

她是在向他撒娇吗?他看着她难得的女性化动作。

“应该是吧!杨菁菁既然已经被逮,那么应该很快就能查出谁是想对义叔不利的幕后黑手。”

终于落幕,总算能松一口气!

“那,我可以回家了吗?”虽然她也喜欢与他在一起,但离家多日,她忽然好想家,想爸爸、想妈妈、想那些街坊邻居、想一同练拳的人。

“呃……”她的脑子转得真快,阎罗不得不佩服。

“明天吧,等明天再说。”佳人在怀,他当然舍不得分开。

“明天真的可以?”她怀疑,因为他的眼神不老实。

“要不,我想了下,其实应该等到想杀义叔的幕后黑手也给逮捕,妳再回去,如何?”算算,这样至少还能多抱她好些天。

“你想得美!”伸手推了他的脑袋一记,以婕瞧出了他脑子里的想法。

“我不往美好的想,难道要像妳一样,净想些无中生有的事。”笑容重新回到他的脸上。

“谁说我无中生有?”懒得理他,她推开他。

“乱吃飞醋还不叫无中生有!”

他索性张开双臂,打算抱紧她,她却抬起一腿抵住他扑过来的身影。“懒得理你,我要回家了。”

他抓住她的玉足,一使劲,两人一同跌在床上。

“看,我们现在的姿势多暧昧。”

贾以婕瞪了他许久,咬咬嘴唇不说话。

“对不起!”又过了一会儿之后,她终于松口。

“知错就好,以后记得别莽撞,有什么事都开诚布公来谈,好吗?”加入一手,他将她给缠得紧紧的。

“好。”她难得听话。“既然你这样说,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他俊脸靠了过来,想偷个吻。

她的反应很快,抽回手抵住他的脸。“是不是什么事都可以提出来谈?”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以后你车子是不是可以开慢一点?”她觉得这是重点,就像方才回来的路上,她被他猛加油门的车速,吓得吱吱叫,只差没当场演出跳车记。

“为什么?”哇,就说女人都不懂得欣赏极限速度的快感。

“还问为什么?”那样的车速,万一撞车,不车毁人亡才怪!“怎样,如果你不答应,我也可以随时反悔,不做你的女人了!”

这是她手中的王牌,用来克制他喜欢狂飙的习惯。

“……”

“喂,怎么样?”

“……”

“你考虑得如何?我可不介意换个男人喔!”

“喂!”

“好啦!妳还真不是普通的烦耶!”笑容不见了,引以为傲的好脾气再度面临严重的挑战。

唉,又能怪谁?谁教他要爱上她的悍、她的率直和刚强。

这是不是叫--自做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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