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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总裁的狂烈烙印 第5页

作者:楼采凝

也因为大雨来势汹汹,一段距离后两人身上已湿了大半。

“回去吧!”陆玺一上车便对前头的助理说。

“是。”助理发动车子,从前方窗子望出去,雨还真大,难怪人家说“春天后母面”,才数分钟气候变化竟然这么厉害!

“喂喂,我要回我家。”她转首对他说。

“将妳约出来总不能湿漉漉地将妳送回去,我就住在附近,等弄干了衣服再定吧!”他嘴角扯笑,额前的发虽然湿了,半垂挂在前头,反而更显得他的狂放与不羁。

“可是我……”筱寅还想说什么,可一想起他的傲气,一定不会让她就这么离开,也就不再多费唇舌了。

不久之后,果然如他所说,他们到了他住的地方。但令她好奇的是他住的地方不是豪宅区,而是一处近郊的日式平房,当然它是被圈在一道短墙内,而短墙内的一大块土地全是他所有。

“进去吧!”车子停下,他先行下车,再绕到她那头为她开启车门。

他绅士般的体贴倒是让筱寅有了另一番不一样的感觉,在好奇心下,她真的跟他进入屋里。

“我全身都湿了,这样不好吧?何况……你家人在。”她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模样。

“我母亲于年前去世,我父亲一向好相处,不过他现在好像不在家。”陆玺漾出一丝笑容,接着将她带进客厅。

进入后,她才发觉原来屋里也是有浓浓的和风味。

“坦白说,这问屋子和你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房子给人一种很温暖、平静的安逸感;但是他却带有浓浓的危险意味。

“几乎每个来过我家的人都这么说。”他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跟我来。”穿过几处日本幕府时期的精美回廊,筱寅都快转昏的当下他才停下来,将她带进一间房间。

陆玺从里头找出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她,“把头发和身上的衣服擦一擦。”

她错愕地接过手,又见他走到角落的小壁炉,燃起一丝暖气,“这里是我休息、看书的房间。”

顺手拿起一旁衣架上的轻松休闲衫,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你能不能自重些?”她连忙转身捂着眼。

“我只月兑上衣,妳干嘛这么紧张,是不是反应过度了?”他面无表情地睨着她,“我可不喜欢一个爱大惊小敝的女人。”

大惊小敝?!筱寅眉一皱,立即抬起头,“我才不是一个喜欢大惊小敝的女人呢!只是你的行为太狂放,就算只月兑上衣,在淑女面前是不是该--”

陆玺一直是基于礼节背对着她,当他剥下上衣的同时也让他狰狞的背影落在她眼中,让筱寅忍不住噤了声。

她傻了似的瞪着他背部一条条似鞭打的痕迹,捂着嘴……竟忍不住漾出泪来。

“妳怎么不说话了?”他直觉奇怪地转过脸,当看见她那副怪异表情时,眼神亦突转犀锐凶恶,“怎么,吓到妳了?”

“没……”她轻轻摇头。

陆玺索性旋身套上上衣,又让她发现他胸前一样有伤,而且是道比背后还醒目的伤痕!

筱寅的视线随着那蛇形伤疤一路往下,直到了腰际……不知不觉中她的手竟微微发起抖来。

“孔老夫子说『非礼勿视』,妳这一视也未免太久、太大胆了吧?!”他将休闲衫往下拉好,表情变得冷峻。

“你的疤是怎么来的?”她指着他胸前那道蛇形标记。

他瞟向她,“这是我私人的事。”

“是别人伤你还是为别人所伤?”她恍若未闻般地继续问。

陆玺的眸危险地瞇起,“妳说什么?”

“我……我只是好奇。”

“我已经说过无可奉告。”他目光转冷,向来不跟任何人说明这些疤来处的陆玺口气转为急躁,“妳尽量靠过去壁炉那里,衣服可以快干些,然后我再让司机送妳回去。”

丢下这句话后,他便直接走出屋外,让筱寅忍不住追上几步。

会是他吗?

他胸前那道疤痕实在好像,这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吗?可是那背后的鞭伤又是哪儿来的?

只是当年那男孩拥有的是张正直的脸孔,哪像他,邪恶得让人心惊。这男人以为她希罕知道他的伤怎么来的吗?他也太臭美了!

筱寅赶紧坐到壁炉旁,让热气持续烘干自己的衣服,思绪全回到从前……心也跟着烘得热呼呼的。

施筱寅回到家中,原以为该睡的人都睡了,没想到她才想蹑手蹑脚偷偷上楼,却被一个男人给拦下。

“施筱寅,没想到妳也会跟着流行晚归。”

筱寅没说话也没抬头,因为她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谁在堵她,“亲爱的大哥,你还没睡呀!是不是我吵醒你了,真不好意思。”

“妳少耍嘴皮子,别以为我不敢对妳怎么样?”施嘉禾快步走下楼,用力拎起她的衣领。

“那你说你要怎么样?”筱寅无畏地与他对视。

“我……哼!”他用力甩开她,“老爸每次都说妳比我行,只恨妳不是男人,这算什么!我可是明媒正娶的老婆生的儿子,而妳不过是个私生女。”

“那又怎样?”她一点儿都不在意,毕竟这三个字是她从小听到大的。

“我不知道妳是这么无耻,居然连一点点羞愧的心情都没有。”施嘉禾冷言冷语着。

“哥,你我的妈妈都不在了,能不能别再说了?”她受不了地回答他。

“妳就会顶我这一句。”他邪邪一笑,“可我就偏不想放过妳。”

“如果你真不想放过我,那也没关系,随便你要怎么做我都会接招。”她说完就要上楼去,接着转身对他说:“哥,你满身酒味,以后能不能少喝点酒,爸公司的事帮他分忧些。”

其实她不是不曾恨过她父亲,但那已是小时候的事了,这么多年他该弥补的都弥补了,真正该抱怨的人已不在人世,她又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还需要妳来教训吗?”他恨得瞇起眸。

“我也不想浪费唇舌。”丢下这话,她便快步奔上楼,不再理会他的叫嚣声。

有时候,她会为他想,在他心里爸一向是专情的,偏偏是我毁了他的梦,但又是谁毁了她的梦呢?她不想去探究,因为世事本就复杂,有时候不清不楚还比较幸福。

施嘉禾紧握双拳,气得猛吸口气,“妳别看不起我,我一定会做得比爸更好,妳这杂种,等着瞧吧!”

在房间里的筱寅全都听得一清二楚,他骂她杂种。

这才是她不能忍受的一点,她浑身发着抖,最后忍不住冲下楼用力扑向施嘉禾,两人就这么大打出手,“我可以容忍你骂我、打我,但我不准你喊我杂种。”

“妳以为妳打得过我?杂种就是杂种!”施嘉禾就是知道她的罩门,只要见她不予理睬,他便想到这种方法挑衅她。

“就算打不过我也要打。”筱寅已然吃了秤砣,怎么都不肯松手,尽避右脸颊已被揍得瘀青。

“好,那就多给妳挂些彩。”砰砰砰--

筱寅的左腮一拳,后背一拳,连肩部也被手刀砍了!

狠!好个狠毒大哥,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捧起一旁檀木柜上的青玉花瓶,她就要往他身上砸下。

“筱寅!”站在二楼挑高围栏处的施守义及时喊道。

筱寅顿住了动作,手捧着这巨大的花瓶,显然是气喘吁吁的,直到被父亲的嗓音震住,她才发觉它好重。

将它归于原位后,她连话都还没说,就听见施嘉禾恶人先告状,“爸,您看、您看,她这副样子还像个女孩子吗?当初就不该把她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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