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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郎君 第19页

作者:楼采凝

“告诉我!”他又回到霸道的语调,并顺手解了她的力穴,反正此刻虚软的她已无力做困兽之斗。

“说了你会相信吗?你不是已认定我是罪人,早已判了我的死刑?”她不屑道。

“你居然把刚才那么甜美欢愉的事,比喻成死刑?”樊溯火红着双目,怒火飞扬,恨极了这个女人老爱说些口是心非的话。

他认真的考虑,是不是该好好的给她一个教训?

蔚晴却回道:“这是你自己的形容,我可没这么说。”

“很好,你终于打破沉默,会顶嘴反击了。”他闻言,不怒反笑,“是不是昱馨伤你的?”他顽劣的手指又不安好心地触碰她的圆臀,找寻那心形胎记。

“我……我若说是,你……信吗?”她闭上眼,敏感地抽息着。

“只要是出自你的口,我就信,只怕你不肯说,不相信我会为你作主。知道吗?即使是我的亲妹妹,我也不容许她欺负我的女人。”他目光迷离地看着她优美的臀股。

“算……是吧!”该怎么说呢?是她自己跑过去挨那一矛的啊!

樊溯嘴角掠过嗤笑,“什么叫“算是”?你这个小女人就是擅长说些模棱两可的话。”

她锁眉不语,突然那……不速之客——他的男性又出人意料之外的穿进她的狭洞中,引来她一阵低喊!

她浅喘着,看着他偾张的脸,“你……你没受伤吧?”

“你是指决斗?我若受伤了,还能在这儿与你狂欢吗?”他撑开她的两股,让自己的勃发能触及那令人着迷的柔软。

蔚晴想躲却欲振乏力。

“我想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你希望我赢还是输?”他在外轻碰,技巧地引发她的需索,却不深入。

蔚晴扭动着下半身,已无意识地喃喃念着,“我只……要你平安回来,我为你忧心了一整天。”

樊湖心底莫名地松了口气,在她耳畔舌忝舐她柔软的耳垂,“这就够了。”

他又俯身以舌尖轻划过那胎记,“你这记号美极了,可惜,你自己看不到。”

“记号?”一阵奇痒,她抖瑟了一下。

“你不知道?也对,除了我,不可能有人能这样舌忝你、吻你、爱你,让你交付所有……但,你娘不曾告诉过你吗?”他愈来愈不规矩的手指与唇舌,放肆的挑弄着蔚晴身上每一吋柔美的部位。

“我娘……在我很小时就过世了,即使有提……过,我也……也不记得了——”

发现自己快控制不住,蔚晴自觉该清醒了,否则必将继续深坠。

她霍地翻身而起,与他拉开距离;虽已拿薄毯覆身,但在急喘中,高耸的胸部仿似呼之欲出地在薄毯下蠢蠢欲动。

“小女人,你又在诱惑我了,我怎能放你走?”

他优美的起身,丝毫不在意自己一丝不挂的昂藏身躯暴露在她眼中,一个擒拿又将她撂倒在身下,这次……狂肆、翻腾、云雨、掠夺……彷似永世不歇——

第七章

樊溯斜倚在“溯澐宫”的熊毛大椅上,性格的薄唇轻启,深邃似海的星眸半合,手轻摇玉扇,状似惬意。

窗外清风徐拂,掠动宫后的茉莉花丛,漾起淡淡的花香,越过花亭、矮墙,传来他的鼻间。他恣意笑着,闻入幽浅清香,顿觉心旷神怡。

对,是他的她正在“茉莉斋”睡觉,此刻已日上三竿,她却像只贪睡的小懒猫,蜷曲在壁炕上,摆出令他心猿意马、心思狂动的娇荡睡姿。

昨晚,他要了她一整夜,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带到颠峰,却也累坏了她。怕自己一时按捺不住冲动又扰醒她,他特意躲来这儿,听闻风声、花香,回忆昨夜那滚滚轮动的欢愉。

“六阿哥,六阿哥……”齐潞闯了进来,“你有没有看见侯姊姊,我找了她一早,都寻不到她的人。”

“她今天休息。”樊溯难得地伸展四肢,显现优雅的风采。

“休息?那我怎么办?”他一脸泄气。

“你想学功夫是不是?”樊溯突然问。

“嗯。”齐潞点点头,“奇怪了,侯姊姊要休息,怎么没事先告诉我?”

“今天由我教你,如何?”樊溯起身走向齐潞,似兄长般拍拍他的小脑袋。他向来就明白,齐潞一直希望他能传授几招功夫给他,今天便让齐潞一偿夙愿吧!

“六阿哥,你说的可是真的?”齐潞双曈闪闪发光。

樊溯点点头,突然问道:“你侯姊姊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这事不提不气,说来齐潞就满肚子火,“还不是八格格,故意去找侯姊姊麻烦,自己功夫不好还要去找人家比试。”他呼呼地喘了喘气。

“后来呢?”

“后来侯姊姊只守不攻,让了她好几招,最后,昱馨耍诈抢走我手中的矛,班门弄斧之际,矛不小心月兑了手,差点刺中我,侯姊姊为了救我才推她一把,以身挡矛。”齐潞说得义愤填膺。

“好,你先去练武场准备,我随后就到。”樊溯点点头,示意他别再说了。

“行,我这就去。”一思及六阿哥要亲自传授武功给他,齐潞的气顿时消退大半,兴高采烈地跳了出宫。

不一会儿工夫,樊溯便听见另一个脚步声接近,他踱回椅上,闭目等待。

他自然知道,是谁才有如此浮躁的步履。

来者才刚踏入厅,敛目的樊溯便开口询问:“昱馨,一个女孩子莽莽撞撞的,成何体统?”

“六阿哥,人……人家有急事嘛!”昱馨格格蘸着红汁的嘴巴噘得老高,看着樊溯的眼睛却含情脉脉。

“你说。”他依然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那个姓侯的女人今天失职了,居然到现在还没去练武场,你说该不该罚?最好是将她赶出宫外。”她趾高气昂,不停地在樊溯的耳旁嚼舌根。

“我昨晚在茉莉斋过夜,她今儿个当然爬不起来了。”他本不愿提,但昱馨格格做错了事还如此狂妄,他不得不逼她住口。

况且他不是木头,对女人尤其敏锐,怎会感受不到她对他的兄妹情谊似乎已渐渐变了质,愈发深陷在不该的男女之爱中。

她虽长得无可挑剔,但天下美女何其多,之事他绝不茍合。

况且,现在他已有蔚晴这个小甜点。

“你说什么?”昱馨格格诧异极了,双肩更是激动地抖栗不休。“你怎么可以和她睡在一块儿?你们是不是已经……已经……”

“没错。你下去吧!我还有事。”他显然已是不耐烦了。

“你会有什么事?还不是迫不及待的又想去和她温存,是不是?”昱馨格格怒意狂泄,一发不可收拾。

她冲至他胸前,俯在他宽广的肩头痛哭失声!“你怎么可以?

以前你最疼我了,现在有别人代替我,我不要!”

“八格格——”他眉头紧拢,将她推远。

“你又要赶我走了是不是?我偏不。”她霸着他颀长的身躯不肯离去,还抽抽噎噎地说:“她昨天把我伤成这样,还推了我一把,你怎么可以喜欢她?”

“我最恨说谎的骗子!”他受够了这种暧昧不明的纠缠,猛力将她推开。

昱馨格格一个不留神,撞上身后长柱,惊叫了声!“好痛……”

她假意流下一大缸子的泪,霍然抬眼,却已不见六阿哥的身影!

天,他什么时候走的?不!她不会放弃的。

※※※

蔚晴幽幽转醒,才发现早已是日上三竿。她怎么睡得那么晚?

迅速坐起,才发现她全身奔窜狂肆的酸痛,几乎提不起劲儿。

这才猛然想起了昨夜那充满绮丽遐思的一切,整个人突然像坠入烟云弥漫的激流中,炙烫的血液和隆隆地心跳声,激起她火烧至耳际的窘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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