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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中哈啦妹 第11页

作者:金萱

祁烨将边缘贴了两张黄条的卷宗交给他,趁他阅读时,随口问道:“你们俩要去约会吗?”他看见始终背对他的身影猛然一震。

“对。”李樵抬起头来,咧嘴笑道,旋即又低下头研读自己做的报告,奇怪了,当时他怎会写下这两段说明备注呢?好像不太对劲。

祁烨脸上青筋在他回答“对”时,隐隐浮现,她竟然是为了他而推掉自己的约会!

“这么说来,如果我要你留下来加班,那是不可能的喽?”他缓缓地开口道,声音听起来仍是正常如昔。

“协理要我加班?”李樵愕然的抬起头来。

“你知道我的工作始终做不完,所以我一直想找个副手帮我。”祁烨欲言又止的说。

“黄耀文不是吗?”

“他才进公司不久,仍需要一段时间磨练。”

“协理觉得我能胜任?”

“你不想试一试吗?”他不答反问。

李樵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后忽然抬头道:“协理,麻烦你等我一下。”说完,他迅速的走向仍等在门口处的吕姿嫈。

“姿嫈……”他挣扎的想该如何开口取消今晚的约会,吕姿嫈替他解决了这个难题。

“去加班嘛,前途比较重要,至於约会以后随时有空都可以。”她说道。

“那你……”

“我还有其他的朋友。”她打断他说。“那我先走一步了,拜拜。”她挥挥手,头也不回的离去。

目送她离去后,李樵走回祁烨面前,深吸一口气后,慎重的向他点头道:“我愿意试一试,协理。”

祁烨看了他一眼点头。“把外月兑掉后,到我办公室来。”

“是。”

祁烨转身定回办公室,在门关起来的那一瞬间,门外的李樵立刻被其他未走的同事们压得差点直不起身来。

“好家伙!”

“升官了可别忘了要请客。”

“恭禧更上一层楼,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将压在他肩上,差一点没将他压扁的小冰拽下肩,李樵哭笑不得的看著围绕在他四周的同事。“你们会不会太夸张了?协理刚刚什么也没说。”

“他说要找副手,然后就找你,你这个混蛋,怎么会这么好运,我们几乎是同时进公司耶,协理怎么不选我?”小冰哀怨道。

“因为你太胖了。”某同事揶揄的说道,顿时引发一阵嬉闹。

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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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超级“堵烂”的一天!

一上聊天室,吕姿莹开头就丢上这么一句话,立刻引来线上网友们的关心,而她也毫不犹豫的将今天一切的不如意全数发泄出来,

半个小时后,她的心情总算平静了一些,但相对的,寂寞却也多了一些。

人一定要结婚吗?这个答案对一个月前的她来说,绝对是否定的,但是自从死党一个个相继结婚,有了另外一半陪伴而不再需要她时,她才产生了迟疑。

人一定要结婚吗?不,她要问的是,女人一定要结婚吗?

说真的,结婚对女人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至少对一个能自给自足的女人来说。

列举最常见的两点以兹证明。

第一,女人在结了婚之后有层出不穷的家事要做,而男人总视为理所当然。

第二,女人在嫁进男方家庭后,一定得适应新的环境、新的同居人,这对男人而言却少根筋的永不觉得是个问题。

这么可怕而不公平的卖身契约,谁有胆往里面跳?

答案是有,而且还多的是,就连她一向最钦佩的男人婆尹胜楠都跳进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呢?之前她不是一向信誓旦旦的说自给自足就够了,她才不需要男人吗?怎么才一转眼,连她也步入礼堂结婚了。

她不懂,真的不懂,难不成胜楠以前所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好朋友一个个都有了老公,就剩下她一个孤家寡人,她从来就不想结婚,但却更讨厌孤单与寂寞的感觉,所以她才会去相亲,才会试著与祁烨交往,但结果却只有徒惹伤心。

也许,与其交男朋友来排遣寂寞,她更该做的是学习如何适应寂寞。

第五章

“今晚一起吃饭?”

“抱歉,我有约。”然后接著他一定会说……

“叩!”

咦?咦?

将话筒拿到眼前看了一下,再重新贴回耳朵,吕姿嫈确定自己的耳朵没问题,电话真的被他切断了,但是他是不是少说了一句——那就改天吧?

已经不记得过去一个星期来,他总共约了她几次,而她又用了“我有约”这个烂理由推了他几次,但他总是没有第二句就相信她,然而他是真的相信她吗?与其说是相信,不如说是不在乎,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存在,不在乎与她见面,不在乎和她约会,说明白一点就是根本不在乎她这个女朋友。

没错,她一直有这种感觉,他并不在乎她,但是又为何要一而再再三的打电话约会她呢?她真的不懂。

“怎么了,电话有问题吗?”刚回到位子上的李樵好奇的看著拿著话筒发呆的她问道。

回神,吕姿嫈摇头将话筒挂回话机上,要自己别再想了,反正她大概一辈子也搞不懂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真难得会在这个时间看到你,你今天不用加班吗?”她将注意力放到李樵身上问道。

“明天是周末,仁慈的协理决定放我假。”李樵朝她咧嘴笑道。

“仁慈的协理?”她顿了一下,半晌才将仁慈与那个魔鬼搭上线。

“仁慈的协理。”李樵以膜拜的口吻附和。

“我以为上回还有人称赞我慧眼识魔鬼哩。”她怀疑的斜睨他说。

“那是我不识好歹,不知爱之深责之切的真义。”

“真感动呀。”她嘲弄的说。

“你的确是该感动,因为协理对你比对任何人都严厉,可见他爱你爱得有多深。”李樵以一本正经的表情,开玩笑道。

“你不要乱说话!”吕姿嫈一呆,倏然喝声道。

“只是开玩笑嘛,倒是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李樵一愣,好奇的盯著她的脸问道。

吕姿嫈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是被你气得脑充血才会脸红,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害羞呀,咱们协理可是这栋大楼里所有未婚女人趋之若骛的对象,不是吗?而他却独独对你特别,难道你没一点暗爽的感觉?”

“爽你的大头鬼!如果是你被人照三餐加消夜的骂,你爽得起来吗?”

“协理是爱之深责之切……”

“替我谢谢他的爱,我承受不起。”她恨恨的打断他的话,然后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真是奇怪,我总觉得前一阵子你对协理的敌意好像没这么深,怎么这一阵子突然变了?你该不会还在记恨上星期协理对你说的那一席话吧?其实协理这一星期来也很懊恼。”李樵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说。

像是突然被点穴,吕姿嫈停下所有动作,半晌之后才慢慢地转头看他。

“懊恼?”什么意思?他终於对她产生愧疚,觉得不应该如此对待她了?

老天,这是什么感觉?怎么好像释然、愉悦,又想咧嘴微笑的感觉?

他觉得懊恼?老天,他竟然会为了骂她而觉得懊恼,那个向来骂人不眨眼的魔鬼协理耶,她真的、真的觉得受宠若惊。

也许,他也没她想像中的那么混蛋;也许,他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也许,他几番约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想向她道歉;也许,他其实是很在乎她的,只是不懂得表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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