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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马之爱 第9页

作者:金萱

马政逵再次看向她父母,只见两人同时对他猛摇头,要他别听她的,别走。他轻点了下头,无声的给他们允诺,在诱她开门、亲眼见到她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走的。

“小筑,开门。”他命令道。

“不,拜托……你走。”

“你确定要我走?”

“嗯。”

“好,我走。”马政逵此话一出,衣母立刻激动的抓住他的手,猛对他摇头。他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再次面向房门。“但是我走之后,我们之间的一切关系就到此为止,反正你根本就不把我当男朋友看,有什么事也不愿意跟我讲,我们之间……算了,再见。”

说完,他当真转身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清楚的在走廊上响起。

“不,回来,,别走……不要走!”

随着房内由喃喃自语的低泣声到哑声用力呐喊,原本锁住的房门在“答”的一声后,被人由内部猛烈的拉了开来,面无血色外加骨瘦如柴,像是随时来一阵风都能将她吹倒的衣筑暄霍然出现在房门口。

“,回来!”她对着楼梯口的方向大喊,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根本看不见在她开门的那一刹那间,马政逵早已转身往回走。

“老天!”终于来到她身边的马政逵喃喃地低语,几乎不敢相信他们真的只有一个星期没见面而已,“这一个星期来,你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他捧住她的脸。

他没走。衣筑暄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顿感双腿发软,整个人向下瘫去。

马政逵眼明手快的接住她,手一伸,腰一挺,立刻将她打横的抱进房门,将她安放在床上。当他松手想退后一步的稍微离开她时,她却紧紧的捉住他不放。

“不,不要离开我,拜托,我不是真的要赶你走的,我不是。”她哭泣的对他说。

“我知道,你先放手好吗?”他柔声的安慰她,他想紧抱着她,她的样子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好像自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失去她一样。可是他不能,因为她爸妈就站在他身后。

“不。”抓着他的双手在瞬间又紧了些,她苍白的脸上充满了害怕的神情。

“你就坐在床边陪她吧。”衣母不舍的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劝她睡一下,我们先出去。”衣父说完搂着妻子,推着大女儿走出房门,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待他们走后,马政逵立刻坐到她床上,将她整个人紧紧地抱进怀里。

“我的天,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他低语的问她,语气中充满了心疼与不舍。她的体重还有四十公斤吗?她到底几天几夜没睡了,黑眼眶这么严重?

“我好想你。”

“别告诉我你是想我想成这个样子的。”他严肃的说,感觉她在怀里破涕为笑。“好了,你看起来好像很久没睡觉的样子,先睡一下,我会在这里陪你。”“你不能偷偷溜走喔。”

“我当然不会走,因为等你睡醒了之后,我还要和你来个秋后总算帐。”说完,他温柔的亲了她一下,“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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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衣筑暄睡着后,马政逵立刻来到一楼了解这一星期来所发生的事。

“事情从上回你带她出门去的第二天开始。”衣母回忆的说,“向来不大爱吃早餐的她竟坐在餐桌上吃了三大片吐司,和一大杯鲜女乃,我看得出来小暄她吃的有些勉强,但是她却告诉我以后她每天都要吃早餐。”

“那把我们都吓傻眼了。”衣筑芸接声道,“她突然的改变让我不禁怀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然后我注意到她上学的时间迟了,直觉反应便想到该不会是你们俩吵架了,她才会有此特异的举动。但她却告诉我们你爷爷过世了,所以这几天请假,没上学。可是这只解释了她还坐在家里的原因,却无法解释突然猛吃早餐的理由。

“到了晚餐,她再次让我们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因为向来最多只吃一碗饭的她竟然连吃了两碗,吃完之后还莫名其妙的跑到花园去发呆了整整半个小时。我终于受不了的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有如此的巨变,结果她只说因为你觉得她太瘦了,还有她戴眼镜不好看。

“所以她才会突然猛吃东西,还跑到花园里去让自己的眼睛休息。爸、妈和我突然发现你对她的影响力还真大,但是如果真只有你救得了她,我们真的是乐见其成。”衣筑芸苦笑的说。

“小暄的确是太瘦,也太过用功了,所以看到她有此转变,我们都很高兴。”衣父说。

“就是因为我们太高兴了,所以没注意到她吃饭时眼中的痛苦表情,还有她竟趁着到花园的半个小时,吐光了她所有吃下去的东西。”衣筑芸苦涩的接着道,同时伸手拍了拍不知何时间早已双目含泪的母亲。

难怪她会变得这么虚弱苍白,这么瘦!马政逵不知是自责还是心疼的握紧拳头忖度着。

“她从一开始就把吃下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吗?”他以克制的嗓音问。

“至少前两天没有,我特别注意过她,因为我担心她突然改变饮食习惯可能会产生些不适,可是我放心的太早了。”衣筑芸自责的摇头道。“我们是在这两天才发现到她的不对劲,爸想带她去给医生看,她又不肯去,推说自己没事。结果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只要一吃东西就开始吐,到现在,她甚至于连喝口水都一样会吐。”

“该死,”马政逵再也忍不住的低咒出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他以为……

“我们一直在等你回来,因为除了你我们谁也说不动她。她不肯去看医生,病成这样还坚持要看书,说什么她非考上台大不可。”说到这儿,衣筑芸有些生气,“我不懂,真的不懂,为什么她就非考台大不可,难道全台湾只有台大一所学校吗?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在场其他三人顿时都自责的避开了她的视线。这一切都是他们害的!

“我不会让她再这样继续下去了。”马政逵突然信誓旦旦的起身说。

“你要做什么?”衣筑芸问出她父母的心声。

“送她到医院。”

“我去开车。”衣父一听马上道。

“我跟你上去替她准备一些换洗的衣物。”衣母则拭着眼泪起身。

衣筑芸给了他一个感谢的眼神。“幸好你回来了,否则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马政逵摇了摇头。“你不了解,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

“政逵,忘了那件事吧,等你们满十八岁后,我会和你爸妈商量让你们先订婚的。”走到大门口的衣父突然停下脚步打断他的话。

“订婚?”衣筑芸难以置信的看向父亲。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吗?

“谢谢伯父。”马政逵一阵激动的说。

衣父摇了摇头,转身走出大门。有道是儿孙自有儿孙福,他早该相信这句话的,现在他只希望自己的亡羊补牢还来得及,否则他将会后悔一辈子的。将衣筑暄送到医院,医生评判出她这是因为生活太过紧张、压力太大而产生的心理病,最好能住院观察休息几天好对症下药。

当然,衣筑暄本人认为自己没病,死都不肯住院。不过有马政逵在,根本容不得她说个不字,所以最后她还是乖乖地住了下来。

住院第一晚,由衣母看顾,马政逵则因为必须回家向父母报备,因而在第二天才来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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