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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到极品老公 第2页

作者:惜之

“星辰就是你送给她的那条项链?”

“没错,起初我没想到,丁进泰会爱上Sammi,可是Sammi坚持对我的感情,不愿接受他的爱意,丁进泰愤慨之下,打电话回台湾向我的家人告状,当时接电话的是你女乃女乃。”

“天崩地裂了?女乃女乃是不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到英国去?”

英铧主观认定,发现男人外遇,女人只有一种连锁反应——一哭二闹三上吊,四回娘家五住庙。

既然爸爸拥有亲生母亲的照护直到四十岁,那么可见,女乃女乃没选择后面三四五项激烈反弹,但哭哭闹闹多少需要一些吧。

“你女乃女乃是个传统女人,她没把事情闹开、闹大,她向你曾祖父母要求,让她带孩子到英国服侍我,好让我和孩子培养亲情。

女乃女乃一来,许多事情便再也隐瞒不住,Sammi知道我结婚,把项链退还给我,要求分手,她说很抱歉,没办法接受有婚姻的男人。

好几次,我出口对你女乃女乃提出离婚要求,她不回话,单单抱着你父亲站在窗口默默垂泪,看她这样子,我心软了。”

“很高兴你选择当个负责任的顾家男人,告诉我,为什么项链会落到丁进泰手中?”这会儿,他和爷爷同仇敌忾起来。

“Sammi并不因为退出我的爱情,就转身投入丁进泰怀里,她和他成为谈心好友,却不肯进一步成为他的情人、妻子。”

“有个性,我欣赏她,女乃女乃去世十几年了,你如果要续弦,我不介意Sammi成为我的新女乃女乃。”

老人瞪他一眼,没回应他的荒谬。

“大约是丁进泰从Sammi的谈话间发觉,她对我存有许多怀念,引发他的不满,于是他找上你女乃女乃,刻意挑拨,女乃女乃愤怒之余,从我这里偷走项链,交给丁进泰,这段,是我从你女乃女乃的旧日记里面得知的。”

“然后呢?”

“去年,丁进泰妻子去世,他向我示威,说他将找到Sammi,那么多年过去,她对他的感觉肯定有所改变。上个月我听说他要以义卖名义,展出多款钻炼,探听之下,星辰竟在这次的展示品中,你知道这意谓什么?”

“意谓你们即将展开新的竞争?”

“没错,而我,不打算输在这回。”

“我懂了,这件事是他过分,爷,放心,我帮你。”

得到小威口头承诺,老人晓得可以放心,他看人眼光向来奇准无比,只要孙子想做的事情,就会成功。

他看好孙子,一如看好自己的企业,虽然眼前小威仅挂着总经理职衔,但几个大刀阔斧方案,轻易解决公司多年沉痾,在上半个年度开出亮丽业绩。

初生之犊不畏虎,方念完博士班返国的钟英铧,已出色地赢得多数员工的支持肯定。

在大家眼中,他不是二世祖,不是空降部队,而是大有作为的汉武帝,将为虥皇画出辉煌版图。

“你打算怎么做?”老人问。

“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东西连同英国美女交到你手上。”

怀着满满自信,露齿一笑,光芒显耀。怎么?想象不出画面?很简单,上网去看看威廉王子,他们的血缘类似。

程孟姜超可怜。

程孟姜很无聊。

程孟姜是没人想理会的悲情女人。

呜……程孟姜在哭,眼泪一串一串,没有嚎叫声壮大声势,只有水淹金山寺的凄美,闪闪瞳眸,刷上两道悲情,粉粉的双颊点缀上美丽。

自从她和大姊成功将二姊孟穗嫁给有钱人,接收人家两千万聘金后,她摇身一变成为“有钱人”。

她的泡面可以买碗装,不用再为省钱而买袋装产品,没事她还可以上麦当劳打牙祭,点杯玉米浓汤和苹果派。

但碗装泡面吃多、苹果派啃腻后,她能做什么?

大姊不因为存折里多出两千万而停止上班,她仍然汲汲营营于金钱,镇日忙得晕头转向。

二姊夫杨名扬不准她天天上门找二姊聊天,原因是二姊怀孕,基于胎教想法,他认为长期面对爱哭妹妹,将引发孕妇情绪不稳危机,于是限制她一星期只能出现一次,而且还必须是二姊夫在场的情况下。

那么……生活中空出来那么多、那么多……那么多用不完的时间,她要做什么?

以前还能收拾笨二姊搞出来的烂摊子,现在她的烂摊子有姊夫抢着收拾,孟姜能做的事只剩下……哭倒万里长城。

呜、呜、呜——呜、呜、呜——两短一长,是防空演习时最常使用的频率,也是叫人逃命的标准警讯,不过,听她哭泣倒不用急着逃命,只要记得将新开封的五月花送到她面前就可以。

电话铃响,孟姜接起电话,是楼下房东林妈妈。

“孟姜啊,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这是程家大姊孟汶托她帮的忙,她害怕小妹一人在家,哭到月兑水。

“去哪里?”

“哪里都行啊,国父纪念馆不错,故宫博物院也很好,对了,天文台更是个好选择,最近天文台隔壁又开了一家新的科学馆,妳要不要去看看?”林妈妈热力推荐。

“我想想。”

“要想出门想,别窝在家里想。”

“好吧,我出去走走。”

接受建议,孟姜离开没有弹性的弹簧沙发,走出家门,眼泪垂在腮边,尚未干燥。

骑上破到不行的旧机车飙到天文馆,风吹风吹,吹干泪水,却吹不掉眼中一闪一闪的伤悲。下车,锁好机车,她不希望回程发现,摩托车已被人误认为回收废铁,大锁旨在提醒大家,它是有主废铁。

往前走,行经停在路边的双B轿车,孟姜拿黑色玻璃窗当镜子照,抹抹泪痕,梳梳长发,还好,不是太狼狈。

直身,继续往目标建筑物,走了一二三,不多不少的三步,双B车上的司机冲到她身边,朝她一鞠躬,恭敬说话。

“小姐,我们家老爷想和妳说话。”

孟姜回头,望着甫下车、西装笔挺的老先生。四目相望,孟姜眼中的是疑惑,老人眼底的是惊喜。

孟姜呆立,脑中转过几百个念头;老先生则在人员扶持下,缓步走到她身边。

“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谈谈吗?”

老人细细审视孟姜细致的眉眼,皙白皮肤,芭比女圭女圭的神态像极她——他思念多年的心仪女子。

怎么会?她明明是东方女子,怎么会有西方女人的明丽五官?

“对不起,你可能误解我的工作。”

后退两步,她是悲观的孟姜女,习惯碰到事情,往最坏的方向作打算。

“妳认为我误解了什么?”

老人温和笑笑,她和“她”一样,反应灵敏。

“一种你会在马路边相邀的特殊行业。”孟姜实说。

“对不起,我想误解的人是妳,我并没有认为妳在从事任何特殊行业,我想……妳应该是学生吧!”他试图猜测她口中的工作。

“不对,我是家庭煮妇。”

孟姜没骗人,她一天煮三餐泡面,不为勾引康师傅家的年轻小开,而是为了贪图康师傅带来的方便快捷与便宜。

“妳结婚了?”

“一定要结婚才能当家庭煮妇?不,我煮饭做家事,大姊赚钱养家,我们一主内、一主外,是分工合作的好搭档。”

“我懂,妳没有上班工作。”

“这样很可耻吗?”

常常,她为自己的米虫生涯感到可悲,但……没办法呀!失业率是全台湾人民的问题,她没当总统,没能力解决这层恐惧,之前,她可以借口留在家里照顾笨蛋二姊,二姊一出嫁,便剥夺了她的米虫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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