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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邪君 第17页

作者:惜之

“我很抱歉。”

她还可以为自己做什么来挽回他的心?水水终究是对的,她说爱情在婚姻中占的比例非常重要,她找到仲墉哥哥的专心疼爱,因此会幸福快乐一生一世,而她选择忽略水水的话,所以苦果就要自己去承受,这回再也没人可以帮她收拾烂摊子了。

想法一旦出笼就很难自脑海中抹去,巧巧的自卑在晏伶的强势形象彰显下,强调出严重对比,她甚至连备战的心都没有,就准备弃械投降了。

像巧巧这种气势根本就吵不起架,晏价在一旁听不下去了。眼看季塘怒涛转弱,一场争执就要消弭于无形,她想要抓住台风尾巴把风再次引渡入港,但急切间她又找不出好办法,不知不觉地握紧了拳头,手中的碎瓷片顺势插入她的掌心,忽地,鲜血喷冒出来。她的痛呼声吸引季墉和巧巧的注意力。季墉当机立断拍出一堆面纸压在伤口上,火速送她到医院。

巧巧从没看过这种流血场面,她吓得征愣在原地无法思考,等头脑重新运转的时候,她将全部的错全归咎在自己身上。

她又闯祸了,怎么办?这次晏伶受她波及流了那么多的血,她是季墉最喜欢的人呀,季墉一定气坏了,怎么办?她怎么老是闯祸?怎么办?怎么办?一大堆一大堆的“怎么办’扯得她全身都痛起来了。

一个念头闪过她脑海——是的!处理!她必须学着长大、独立、学着处理事情,不能老等在那里由着别人帮她收拾烂摊子。

巧巧立时动作,她寻来抹布将地上的碎瓷、玫瑰捡起抹干净。因为心有旁骛,手指被刷刺了好几个伤口,巧巧咬咬牙忍了过去。

回到楼上住家,她匆忙梳理过,在伤口上贴妥OK绷。巧巧这才发现手指上大大小小十几个伤口把个根手指都波及了。

她苦笑一季墉说的话不无道理,她是少一根筋是什么事都做不好,往常碰到这种情形,爸妈去抢着来帮她擦药,现在结了婚,她不再是小鲍主,必须学习照顾自己——巧巧把季墉的指责牢牢记住。

拿起电话,巧巧把想说的话在心中默背了三次,确定后投下梁先生的电话。她再也不要让一个陌生人有机会挑起他们夫妻间的战争。

季墉送晏伶回到公寓,在离去前,她的脆弱把他留下了。

“这种时候我好希望、好希望兆文能在我身边。为什么老天爷要把他带走?是我太坏配不上他吗?”晏伶双手抱头颅低泣。

“晏伶……”他蹲对上满脸泪痕的她。

“别这样看我,就算是女强人也会有空虚、也会有需要有人支持的时候。季墉哥,留下来陪我谈让兆文好吗?我知道巧巧在等你,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他坐下来,用行动代替回答。

晏伶拿出相薄,坐在他身边。“记不记得这张照片?”

“这是你第一天到英国,我和兆文到机场接你时拍的。我记得你要来的前几天,兆文逢人就说他女朋友要来了,连着好几天他都没办法好好睡。”

“我不也一样,想到那片土地上有兆文在等我,对于那个新环境我一点都不害怕。”“你该站起来了,兆文已经去世三年多,他不会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忘得了,那是多么刻骨铭心的爱情啊!”她站起身到酒柜中拿出西注满酒杯。“来!吧杯!”她逼着他喝下。

“你有伤口不能喝太多酒。’季墉阻止。

“眼睛看得到的伤口可以用药治好,看不到的部分呢?心上的呢?我只能用酒治疗。”“晏伶…”

“别劝我,爱情本来就是盲目、就是缺乏理智。就像理智的你会为了一束微不足道的玫瑰花对所有的人大动肝火,连秘书也要遭池鱼之殃。”她扬扬绑着纱布的手。“你说--我爱上了巧巧?”他反问。

“不是吗?你的占有欲强烈得令人费解。”她又倒满他的杯子。

他不语,在沉思间又喝掉杯里的金黄液体,酒量奇差的季墉两杯下肚,脑海已呈现浑饨状态。

“你好勇敢,让凯莎琳抛弃后还有勇气谈恋爱。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大概注定要孤独一辈子了。看来凯莎琳……”

“不要提她、一辈子都不要……”他舌头打了结。

“她还能影响你?可见得她对你的伤害比我们想像的还大……”

“我说了!不要再谈她。”

“对你而言,巧巧是凯莎琳的替代品?”

“不要拿巧巧和她比较,她比不上巧巧!”他一口吞下满杯苦酒。就这样他一杯接一杯喝得烂醉如泥,瘫倒在地。

“季墉……”她推推他,发现他再也没力气动了。

她拨了组号码后,对着话筒说:“小罗,你可以来了,记得带好你的照相机。”接着,她手脚倒落地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

天蒙蒙亮,季墉捶捶头想去掉那阵晕眩。张眼一看却发现趴在自己身上的竟是一丝不挂的晏传。

“醒醒!”他粗鲁地摇醒她。

“嗯…··我头好病……”她伸手操揉太阳穴。目光在接触到季墉时大叫一声:一天啊!怎么会这样子?”

她反射地拉开覆在两人身上的被单,米色的床罩上和她的两腿间有几滴略褐色的干涸血迹。晏伶懊恼地把棉被高技过头顶,蒙住整个头,她以在床面声声悲啼,双手捷向床面一下接一下全敲在季墉的良心上。

“我为什么那么下残!”

“别这样!”他拉开床单,轻轻地把她接在胸前。“昨天我们都喝多了。”“不!这不是好借口,我骨子里就是个荡妇。”

“你不是!”

“我是,我就是!巧巧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以伤害她?”

“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我不要你负责,你没错,错的人是我,是我任性地留下你、是我任性地硬要你喝酒,要不是我的任性,不会有这种局面。”

她把全部的过错都往自己的身上摊,这让季墉更加难受。

“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解决的。”季墉快速地把衣服穿上。

“季墉哥……”她拉住他的手说:“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遗志”忘掉昨夜发生过的,恢复以往单纯的相处模式,你还是我的季墉哥,用哥哥对待妹妹的方式照顾我,好不好?”她越是倾力帮他解套,他就益加无法原谅自己。季墉沉默不语,道德观深深地打击他的良知。

“说“好”!求求你,季墉哥……”

在她苦苦哀求下他勉强点头。

她露出笑容,仿佛放下沉重的心,整个人陡然轻松起来。“其实——我不后悔是你夺走我的贞操,因为它早该给兆文的,谢谢你代替他要了我。”她抬出兆文刺激他。“晏伶,,“嘘--别说话,请你把胸膛借我靠一下,让我假装是兆文回到我身边‘…··”她半眯着眼,陶醉地在他胸前摩蹭,她的手伸入他衣服里企图挑起他的。

季墉尴尬地推开她。“晏伶,看清楚!我不是兆文。”

“对不起!”她大梦初醒般把滑落的棉被拉起,盖上她丰满的酥胸。

“你快回去吧!去向巧巧解释你的一夜未归,但是千万别让她知道是我。她一定紧张极了,你顺道为昨天的事向她道缴,否则让那个仰慕者趁虚而入,到时就后悔莫及了。”她越是装的不在意,他越是没办法拂袖而去。

“我无法形容我有多抱歉。”

“不要说抱歉,喝醉酒的人哪有能力控制错误?不然那些喝酒开车……天!这是什么烂比喻,对不起,我的大脑里大概只剩下浆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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