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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龙瑾 第15页

作者:黑洁明

她的小脸近在眼前,及腰秀发如瀑般垂落在他大腿上,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搭在他肩上,一扶着他的上臂,一阵姑娘家特有的馨香随着她的靠近袭来,战不群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却使得前胸肌肉因此扩张,痛得他敞牙咧嘴的,脑子里还忍不住纳闷,为何姑娘家就是有办法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

“你没事吧?”水若睁着乌溜溜的杏眸,有些担忧。

“没事……”才怪!战不群脸上露出笑容安她的心,实际上早疼得快呼爹喊娘了。但虽然他不是什么英雄,可也不是狗熊;只些些疼痛就在姑娘前面叫出声来,那他以后还在江湖上混什么?他就算痛死都要忍住!

水若听他如此回答,便转身到桌上拿那碗清水,她才转身,战不群脸上立即扭曲得不成人形,差点眨出泪来;但她一转过来,他立刻又回复一派大侠风范。

她将水若过来,战不群本要抬手接过,但手才一拾,登时痛彻心肺,他闷哼一声,硬忍了下来。谁知水若却很自然的在床边坐下,将碗凑到他的嘴边,轻言软语地道:“慢慢喝。”

对她这般伺候,他有点受宠若惊,也有些许奇妙的感受。他张嘴轻啜一口清水,受了她的好意。沁凉的清水滑入喉中,滋润了他干渴的喉咙,但也不免有些刺痛。

他忍不住咳了两声,碗里的水因而溅出了些在他的大胡子上,水若移开碗。忙拿布巾帮他擦干。

望着她温柔的动作,战不群潜藏心底的柔情再度涌现,而且这次几乎是波祷汹涌,颇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他发现自己这次真的完了,他不再只是规划她而已,他对她的表情几乎看不厌倦,好像只要一看见她,他的心情就会舒服许多。经过这几天,他才察觉不是因为她的长相让人看了很舒服,而是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很舒服柔和,就像雨后湖上清新的微风,教人总会不觉露出微笑。

“还要不要喝些——”水若拿起碗问他,一抬首却看见他那凝望着自己的温柔双眸,心跳漏了一拍,语音不由得逸去,又红了脸。

他为什么老是这样看她?

水若被他看得又低下头来,不安地转动着手中的碗。

“我……昏迷了多久?”知道自己的眼光大过火了,不想让她过度不安,他问了个较不敏感的问题。

“三天。”她照实回答,又偷偷眠了他一眼,忍不住想着,可能是他脸上有一半是胡子的关系,她之前一直以为他已经四十几岁了,但这几天下来,她才发觉他本人比看起来要年轻许多,只不知他究竟多大年岁?

战不群没发现她的偷瞄,只暗自庆幸他那天带回了足够干粮,再撑个几天应是没多大问题。

“你为什么老是这样看我?”

话一出口,水若才发现自己问了什么。她羞红了脸,尴尬的僵站着,没有转身跑到屋外是因为她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从他醒来后,无论她去舀水喝,或是拿着火盆到门外将里头的残灰倒掉,抑或是默默吃着干粮,他的视线都没离开过她,害她不自在到了极点,举手投足都不觉僵硬起来,就算她转过身去,都能感觉得到他虎视眈眈的凝视。

被豺狼盯住的兔子一定和她有相同的感受!

虽然他是一只正伤重躺在床上无法移动的狼……她看着他那几乎占满整张木床的巨大身躯,或者她应该称他是熊比较适合。

她的熊虽然伤重,但还是十分庞大强壮,就算坐躺在床上不动,依然威胁感十足。若非她清楚他的伤势,定会以为他随时都能扑过来将她一口吃掉。

“老是怎样看?”他扬起浓眉,好笑的问,声音虽仍粗哑,但说话已不成问题。

“这样一直……盯着我看……”她越说脸越红,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这破屋子里你最好看,我不看你要看哪里?”他脸不红气不喘的逗她,眼也不眨一下。

水若闻言只觉双颊发烫,几乎要开始冒烟了,一颗心咚咚咚咚直跳,大声地像是在她耳边打鼓似的,害她羞得连手脚都开始发红。她头一低,娇羞无措的跑了出去。

战不群漾开了笑,可才笑了两声,便乐极生悲地扯动肩伤,痛出一身冷汗、连连申吟——反正这次没人看到,他要怎么当狗熊都可以!

妈的,真希望这伤快点好。清醒后才在这床上待半天,他就已经快受不了了。

眼角瞄到桌子底下那坛烈酒,他差点流出口水。

唉唉,这是什么世界啊?明明有醇酒、有美人,还有好山好水,他却伤重不能动弹,只能望梅止渴!

翻了个白眼,他不由得叹道:“老天爷,你对我真是太不公平啦!”

两天后,战不群却收回了之前自己曾说过的话。

他两眼发直地瞪着眼前的景象,猛咽着口水,忍不住低喃:“这也未免太矫枉过正了……”

方才睡到半夜,因为胸口突感压力,他转醒过来,就发现水若趴睡在他身上,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搁在他胸膛上,螓首也枕在同一个位置,吐气如兰,微弱的鼻息喷进他不知何时大大敞开的衣衫里,拂过他的胸月复,登时撩起他熊熊欲火。

最要命的是,她上半身的衣裳因为他不守规矩的大手,已被扯松了大半,露出一边雪白香肩,还有大半水滑凝脂般的柔肤,已呼之欲出、几乎是直接压在他胸上的柔软双峰。她只要一呼吸,那雪白柔软的双乳便会隔着薄薄的衣料微微压迫着他的胸膛,而且她的衣服还一副要掉不掉的模样。

他低低申吟一声,呼吸不觉急促起来,两手向旁摊开,不敢碰她,也不敢再看她,只能望着灰暗的屋顶,暗暗又叫了声老天。

连着两天,他都暖玉温香饱满怀——没办法,虽然两人中间本来有隔木枕,但题在同一张床上,加上夜凉露重,熟睡后自会寻找较温暖的地方。昨天他先醒来时,两人就已经缠在一起了,但那时已快天亮,再加上他全身筋骨肌肉仍然疼痛不已、还不会反应这么热烈,未免她尴尬,他趁她未醒时,便将她移回床的另一头,但今早他已能运功调息,筋骨肌肉也不再那么疼痛,而现在——

突然,她叹了口气,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后继续睡觉。战不群整个人一僵,不用看都知道她那薄薄的衣料已经擅离职守,离开了岗位;他到底也是血肉之躯,不是圣人,当然立即起了反应。

如果他是正人君子,他就应该立刻将她的衣服拉好,并将她移——

水若的玉腿在这时横过了他的腰,他立时气血翻腾,什么英雄大侠、正人君子全都被他丢到十万八千里远去。如果今天躺在他身上的不是她,他也许还把持得住,可偏偏就是她,是他三十年来唯一心动过的姑娘。

死就死吧,反正他从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大侠!

战不群一咬牙,早已汗湿的大手终于忍不住哀上了她的玉背,另一手则揽住她的细腰,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水若低喃了一声,没醒过来。

望着她纯洁甜美的容颜,他不由得心一紧——

不行不行不行!

他不能这样对她!他再怎么想要她,至少也得等下山向她爹提亲之后再说!

战不群额际冒汗,好不容易理智战胜兽欲,忙以一手撑起身子,另一手将她敞开的衣服拉好。就在一切正要搞定时,那撑起身子的大手也不知怎地,滑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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