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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花痴 第12页

作者:杜宇

这次则是小伍吐槽:“你没有一天不高兴的。小心被二一掉,哭都来不及。”

“不用操心啦,顶多休学后就跟着你们学花艺啊,然后哪一天也变成插花老师,一样很神气,很有前途。”

“芊卉晓得自己要什么啦,你们真像她妈耶。走喽,目标……京华饭店,出发。”于纯纯一马当先,一群人浩浩荡荡疯到三更半夜。

???

“我说真的,如果有一天你功成名就,你会不会被别人优越的条件所诱,跳槽到别人家去?”

于纯纯听过芊卉的无心之语,起初不在意,可是愈想就愈不是滋味。

“不会。”

“真的不会?”她拉近他衣领,东倒西歪威胁。

“你喝醉了。”剑半搂半抱,安全无虞地将醉态可掬的她带回家。

“我才没有,是你醉了……不准动!”头晕死了,他还晃来晃去的,而且他不回答很让她生气。

月光如水,他扭亮柔和的壁灯;于纯纯酒意嫣红,杏眼娇媚迷蒙,人都站不稳了,还努力瞪眼表达她的不悦。

“我真的不会答应什么章老师的条件。”有她在,他怎么可能离开呢?傻纯纯。

“嗯。”她稍微满意了。

“我扶你进去擦洗一下……”

“我叫你不要动了嘛,呕……害我想吐……”

“好,那我抱你。”这点她倒是没有异议。

剑弯腰打横抱起她,于纯纯搂住他脖子偎紧他轻喘,随着他步伐缓和的震动,好像坐在摇篮里似。

“你一个变成好多个了,真是不乖……”她拒绝让他放进浴白,他只得重新回到房间一齐并躺在床上。

“我拿湿毛巾帮你擦擦。”

“不行走!你刚……刚没发……誓你不会随……随便便跟人私奔?”

剑拂开她遮住眼睛的黑发,目光充满温柔,诚挚地说道:“我发誓。”

可惜于纯纯看不真切,脑子醉得迷迷糊糊的。

于纯纯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孩,重复要求他保证、发誓,他也纵容地随着她一会儿诅咒、一会儿发毒誓。

他晓得她醉了,或许明天醒来什么都记不得了,可是他喜欢顺着她,让她开心。

“剑,我告诉你喔……喂!你要去哪里?”她跌跌撞撞爬起来,凶巴巴拉扯他衬衫质问。

“我去浴室……”

“不准去!听到没有,我还……有很多话没说完。”画了好大的半圈强调道。

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试着跟个酒醉的人讲道理。

“那你慢慢说吧。”她颐指气使的模样也很可爱,他宠溺地笑笑,帮她在床铺调整个好位置。

“我警告你不要敷衍我……是你喝……醉了,我没有!”

“我没有‘亲爱的’”

可是酒醉的她实在很“番”,讲不听,又看他隔着大老远距离坐在地板上讲话,感觉更不爽了。

“那你干……么待在哪里……我有传染病是不是?”

“这不是你规定……算了。”剑开始有点啼笑皆非了。

于纯纯应付的方法就是把他拎过来,当然,以她的力气是办不到的,他怕伤了她,自动自发靠近她。

“呵,呵……”她翻身压向他,得意地朝他呵气。“怎么样?我明明警告你不准动,你又变……成好几个了……”于纯纯大舌头,双手迟缓、笨拙地模索,一下子捏到他鼻子,又不小心差点戳到他眼睛。

他好心地将她手模着他下巴,于纯纯开心得粗鲁地扳着他脸示威,眼对眼抱怨不停。

“我就……说是在……这里嘛……”

“对,纯纯最厉害,那快睡觉吧。”他慢慢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因为她不停扭动的身躯老是磨蹭着他,教他身体的某一部分开始复苏了……

“你急什么?”

“没有急,可是已经很晚了……”

“很晚了……又怎么样?你有约会……要赶吗?”

这一转,十万八千里远,但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思想更是难以预期的,既然往这方面想了,就会继续钻牛角尖下去。

“啊……我知……道了,你要去赴章……老师的邀约……”虽然她是醉了,可是胡思乱想的本事一点也没有被酒精侵蚀掉。

剑压根没想这么多,所以楞了下,没有马上应声。

“啊炳,被我猜……中了!你……今晚……别想月兑身……”于纯纯笨拙地压住他的腿,因为动作不灵敏,半跌在他腿膝盖上。

“你误会了……”他开始意识到酒醉的于纯纯很难缠了。

“才怪,想骗我……”一寸一寸,模索地跨坐上去。她就是想占上风,钳制他、不让他离开。

她的手几乎碰到他重要部位,就要诱发他的生物本能,暗自期待能再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纯纯,你先下去再说。”理智的天使说话了。

“你以为我……很好……骗吗?”她嗤之以鼻,仍继续艰难的伟大制伏工程,对她而言。

胜利者的臀正紧密迎合地贴着他的亢奋,剑苦笑,只能不动声色想移动她分毫。

只要移动一下,他们就可以相安无事了。

“这里凸凸的……好硬……真讨厌……”她偏欠缺配合意愿,兀自扭动寻找舒适的位置。

被她讨厌的地方明显更蓬勃有朝气了,甚至已蠢蠢欲动起来……

剑冷汗直流,汗湿了全身。

“纯纯,这真的不是好时机,你再不下来的话……”他已尽全力在忍耐,可是更强烈的异性相吸促使他陷入天人交战,内心深处一直呐喊着要全部拥有她。

“我就是不下去……怎样?不然你要……咬我吗?”可是他忘了,她是特别爱唱反调的。

一连串的骨牌反应,就像火药点燃了一端,便会如燎原般迅速引爆,他心跳怦怦如擂鼓。

好美的夜色,宜人却又闷热的一晚。

???

他很热很热,压在他身上的人却完全一无所知,仍努力添火。

“纯纯,不要做你会后悔的事。”剑箭在弦上,口气不由加重。

已经毫无禁忌可言的于纯纯,是不肯稍微停下冷静的。

她只知道他一切要听她的,他想走,她就压住他,让他哪儿也去不了;他急着打发人,她就故意蘑菇……

“你要……我下来,我就……偏不下来……”红通通的脸蛋,平扑向他:“你身上……还是脸上沾金粉了,碰不得?”

所以她偏要碰,碰得彻底。

“嗯……”他倒抽口气,手敏捷地拦在她之前。

这是什么情况?剑从不晓得有朝一日会发生这种事……

“放……手!”

“我不能放呀。”

“不……放?好……我数一、二……三!”软不溜丢的小手硬是冲破防线,潜入敌后,当然也是他怕用力扭伤她才松手。

如入无人之地,她大玩特玩,在有力的月复肌上遛连不已。

“你这里很有弹……性喔,肌肉……结实,平时还……真看不出来耶……”她当玩具一样戳捏。

他脸上冷热交替,几乎要哀号求饶了。

“不行碰那里!”在腿上爬行的手正揉……

他惊骇的表情差点没推倒她。

“为……什么不行?”横行霸道起来的于纯纯,执拗得教人头痛。否则全权掌管花之想的一家之主、精明干练的曾女乃女乃也不会妥协地放牛吃草,改由约法三章限制她了。

“就是不行……”剑肌肉抽动,恳求:“真的不行……”

随即,于纯纯像女士匪一样,蛮横地压倒他,故意上下其手扒他衣服,嘴里还不停咒骂。

“阻挡我者……死……这该死的钮扣……”索性用力一扯,半数迸落开来。

他则遮遮掩掩躲什么似的……

“今天晚上就到这里,不要再闹了,快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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