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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女王陛下 第15页

作者:寄秋

好热!怎么胸口热得炙人?“学长,你靠得太近,我呼吸困难。”

“我还想靠得更近,和你零距离的融成一体。”温热的唇轻轻靠近,似有若无的拂过微颤的玉颊。

夏侯淳的眼底有着笑意,以及更深的,他将她困在墙与两臂之间,巧声说出甜腻情语,逼得她退无可退。

他早该这么做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老是被她吃得死死的日子终告结束,他要用男人的方式索回她多年的压榨。

等着接招吧!阿喜学妹,该换你发愁了。

“学长,我还很纯洁,不太能适应你过度激烈的追求。”天呐!他们在停尸间耶,他会不会表现得太过份了?

张阿喜的心口发闷,手心发抖,觉得她整个人的力气快被抽离,虚软得站不住脚。

他太猛了吧!哪有人说得那么露骨,见她是落单的弱女子就想欺负,简直是披着人皮外衣的大野狼,哄骗她这天真的小红帽。

奇怪,以前明明不帅的男人,怎么越瞧越有味道,浑身散发慑人的气势,叫她芳心暗动的失了神,将他看成俊挺神武的天降神将。

“放心,我会慢慢来,引导出你潜伏体内的热情,一口一口的细细品尝。”他俯,低啄微凉的唇。

像是被电到的张阿喜猛然一颤,如玉石般的美目黑得湛亮,“你……这叫慢慢来?”

她快昏了,氧气变稀。

“喔,你想更快一点呀?”他邪笑的勾起唇,以更狂野的姿态吻住她。

多甜美的滋味呀!掠夺而来的胜利果实果然甘甜鲜女敕,多汁鲜甜得引人逦想,不愿错失每一口甜意的尽情吸吮,满足渴水的荒田。

一朵多娇的花儿养在温室里,偶尔也该移到室外见见风雨,和阳光、老树打声招呼,享受露珠在身上凝结滚动的快意。

夏侯淳着魔了。他承认被蛊惑,面对活色生香的艳姝,要不动心就不是男人!他早被牵动的心为她着迷,爱恋如潮的想将她占为已有。

爱,其实来得很早,只是被他压抑住了,尽避找了无数藉口说服自己不爱她,但还是敌不过想爱的心。

于是他臣服了,高举双手投降,在爱面前逃避不了,他决定顺其心意的猎捕这只爱飞的蝴蝶,让她再也无法飞离他编织的情网。

情字缠人。

“等……等一下,有人模我……”冰冰凉凉的,好像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冷冻食品。

“你说的那个人是我?”放眼一窒,只有他是“人”。

“不是啦!脚……脚边有……有一只手……”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她做的是良心事业,过往兄弟可别找她,要找就找杀孽深重的夏侯淳。

素来胆大的张阿喜在心里默念着,她怕的不是死人找上她,而是失温的尸体多少带点病菌,她可不想倒楣沾上尸斑,破坏完美无瑕的白玉肌理。

“什么,有手?”

面色一沉的夏侯淳一把将她拉开,身形如风瞬间移动,上一秒还沉浸在迷醉的风暴中,下一秒钟立刻有如猛虎出柙,矫捷的跃向停尸台左侧。

破空拳迅的一捉,空气中传来呼一声的短音,冰凉的触觉查不到脉搏,锐利的鹰眸盯着脸色惨白的身躯,那紧闭的双眼可见已死去多时。

死人还会起色心?

蓦地,类似足跟拖地的声响引起他的注意,视线一偏锁住墙边鬼祟黑影,五指鹰爪弓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攫住矮小影子一提……

“不要呀!不要打我,我只是洗尸工,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到,你不要伤害我,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

“洗尸工?!”

昏黄的灯光下,照出一张布满风霜的老脸,五十开外的瘦小男子十分惶恐的缩着身子,眼露惊惧的不敢动,像是见到死神一般。

“咦!你不是老陈吗?”

一听到熟悉的柔媚嗓音,洗尸工陈达夫马上老泪纵横的松了口气,双腿一软的爬到张阿喜面前。

“大小姐,我是老陈呀!我真的没做什么坏事,你叫这位看起来很凶的先生不要捉我,我给你磕头了。”一说完,他当真连磕三个响头,叫人看了不忍。

“哎呀呀!你别折我寿了,快起来呗,都自己人还怕什么劲?他面恶心很善,连只蚂蚁都舍不得捏死,何况是个人。”他大概会一枪击毙,省得多费气力。

面恶心善?这才是天大的谎言吧!不以为自己善良的夏侯淳挑起眉,双臂环胸倚墙而靠。

“真的吗?”他还是很怕呀!罢才被捉住的后颈还隐隐发疼。

“喔!呵呵……你不信我能信谁,我张阿喜这三个字难道保不了你。”她又扬起白鸟丽子式的恐怖笑声,纤腕一弯的往他肩上拍去。

说实在的,她一出手似乎还真有加持力量,原本畏缩如鼠的陈达夫终于肯笑了,腰一挺就站直身,脸色红润不若先前的灰白,声音也较大声。

业界的人无人不识千里葬仪社的张阿喜,除了她令人惊艳的容貌外,能在这一行出人头地、屹立不摇,还能拥有同行不藏私的尊敬,如果没两把刷子可是行不通的。

可见她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人有实力不拘泥于外表和年龄,她能受到推崇绝非因祖上余荫,“张阿喜”就是丧葬业的金字招牌。

“大小姐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以你的娇贵不应涉足污浊场所。”这一室的尸臭、秽气,连他这粗人都快受不了,大小姐怎能忍受。

陈达夫算是千里葬仪社聘雇的员工,不过有空也会接接其他葬仪社的委任,帮尸体清洗、穿衣,好让他们干干净净的“回家”。

张阿喜娇笑的捧着桃腮,“来瞧瞧有没有人抢我的生意,最近盗尸的人越来越猖獗了。”

“啊!盗尸……”他像想到什么的压低声音,左顾右盼一番。“大小姐,大雅路那家似乎有点问题,我曾看到他们的车在半夜搬运尸体。”

“大雅路……”她想了一下,敌人葬仪社的店名赫然跃入脑中。

“而且呀,好像很怕人发现似的,行迹诡异又匆匆忙忙,把死人当垃圾的胡乱一塞就开走了,一点也不尊重亡者。”他们这般亏待尸体,那些脑袋被撞凹一个洞的鬼魂肯定会找他们算帐。

“老陈,你儿子要上大学了吧!这颗小戒指你拿去缴学费,以后叫他找个好职业,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张阿喜敢捞钱,也很敢花钱,她月兑下价值五十几万的钻戒随手给人,丝毫不见心疼,反而呵呵的笑得开心,让一室的死人心好寒。

他们又死了一次,被她的奢糜作风给吓死。

第六章

今天打雷了吗?

不。

今天下红雨了吗?

没有。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吗?

不可能。

今天股市大幅震动,影响心情?

不像。

今天老虎逛大街,咬伤路人?

嗟!什么话题,老虎咬伤人关寻常百姓什么事?那是饲主和保护动物协会该关心的事吧!与闲杂人等无关,少捉瞎了。

那么,是发生什么事呢!让一向不合……呃!不怎么和谐的帅哥军团聚集在一起,眼神不定的接头交耳,似在讨论国家大事。

只见美型男莫明忧郁的摇头,愁思万缕的紧皱眉头,似有十分困扰的事儿纠结着心,让他愁眉不展得更显阴郁,仿佛他是世界上最最最忧郁的少年维特。

而一向开朗的王牧和张相立则失去平日的笑声,嘴巴一闭一阖的有如吐砂的蛤蜊,叽叽喳喳的不知在说什么,双手比划来、比划去的听不见声音。

连最好动的小龙,以及最沉稳的小武都同样面露困色,五官皱成一个大大的问号,却无法运用他们擅长的数学方程式加以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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