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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海盗传奇 第5页

作者:寄秋

他指的是私茶不归公,全纳入私人口袋。

“我若不肯帮这个忙呢?”他不喜欢被人掐得分寸不差。

尤其是他打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无所谓,反正有半年的伤假,咱们有得是时间相处。”他一副赖定他的打算,逼得他非帮不可。

露出邪肆笑容的桑德利亚不怀好意地一瞅。“要不要我把房里的情妇让给你过过瘾?”

“如果你玩腻了,我乐于接收,快结婚的人是该收收心。”他没玩过交际花,不过凡事总有例外。

“你行吗?”他轻蔑地瞄瞄那只笨重的石膏腿,瞧不起他有何本事玩女人。

“谁说不行,不试试……”咦?差点中了他的计。“你别转移话题,这个忙你非帮不可。”

优雅的摇摇酒杯,他轻笑的啜饮一口。“你真是好朋友呀!”

“所以有好处的事绝不忘了你一份。”布雷斯接得顺口,将强迫转为施利的一方。

“哈……亏你瞧得起我,不拖我下水不甘心。”脸上带着笑,桑德利亚眼底无波的冷看推门而入的女子。

“你们在聊什么事这么开心,说来让我分享分享。”做作的女音让气氛为之一滞。

在床上久候不到情夫的葛玛丝可不想呆呆浪费宝贵时间,算准了他们话题告一段落,才披起薄纱下床来找人,此刻的她内无一物地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一步一春色地走入书房,旁若无人地坐上情夫大腿送上香唇,两手如蚕丝般盘上光果胸膛抚划着,万般风情好不撩人。

可惜她错估了自己的魅力反而引来一阵嫌弃,桑德利亚表面回应她的娇媚,实则玩弄她身为女性的愚蠢感官。

“布雷斯,你不是要证明雄风依旧,要不要我回避一下以免见你出糗?”男人总是好面子。

布雷斯神情一愕的放下半空酒瓶。“你该不会是玩真的吧?”

“女人嘛!我多得是,借你一会工夫不算什么。”不知分寸的女人是该受点惩罚。

手一推,他将高涨的葛玛丝推向好友怀中,不明就里的她微微一怔,低吟了一声打算回到令她神魂颠倒的情夫身边。

但是腰一紧,一股蛮力将她拉坐在敞开的大腿中央,不偏不倚的撞击到微凸的男性器官,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她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粗鲁的手已抓向她双峰,让她在痛苦中感到一丝兴奋。

“别小看我,少了一条腿我照常能搞死女人,就怕你看了眼红。”布雷斯当真不客气的要起好友的女人。

桑德利亚笑了笑,不在乎地举酒一摇。“小心她榨干你的精力,在那方面她可是浪得很。”

“尽避安下心,我只担心她移情别恋爱上我。”扯下薄纱,他一反绅士气度地将手探向她的私密地带。

“用不着为我操心,像她这样的女人是没有心的,只要有钱就能令她张开腿。”

语气嘲讽,桑德利亚像在观赏一出戏般无动于哀。

什么意思?

忽遭侵入的葛玛丝终于了解他冷笑的含意,原来他自始至终都看穿她的伎俩,不以为意地当她是可有可无的性玩具不放在心上。

一波浪潮冲击着四肢,她在高喊低吟之际直盯着他的表情,任由高潮淹没了知觉和神经,麻木了语言能力。

看着他,莫名的恨意由她心底扩散开来。

今日他的无情她记下来了,有朝一日她势必要讨回。因为她在不知不觉中付出可贵的真情,绝不容许轻易被舍弃。

看着桑德利亚嘴角扬起的笑,她也回以婬秽的魅力,卖力的取悦身下的男子,她知道她拥有的武器便是这具男人渴望的身体,她会好好利用。

逐渐迷失的神智叫她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涣散的目光是光芒,恍惚间她听见门关上的声响。

一道伟岸的果背消失在她尽情的申吟中,她再也看不见那个笑中不带真心的男子,只有粗哑的低咆声在射出滚烫热液后喘息不已。

她晓得自己被轻贱了,不再有任何胜算。

☆☆☆

“小姐,你走路步伐太大了,文雅一点,不要引起路人侧目。”

已经尽量学淑女动作的沙琳娜再一次发出低咒声,微微一颠地捉住身边卡谬的粗腕,不高兴要穿“女人”的服饰。

平时穿着短衫马甲挺舒服的,一双长腿在裙裤下方便行动,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身为女人是件多么麻烦的事,而且还要戴上讨人厌的棕色鬈发,简直热死人了。

谁说她一定得当淑女才行,长及足踝的蓬蓬裙根本是行走的一大障碍,到底是谁无聊地发明这玩意儿,限制女人快步疾走的乐趣。

她早说了不要上岸,到利物浦或是南安普敦不成吗?非要上礼教严谨的伦敦自讨苦吃,就因为有商人放出消息,想高价收购上个月掠夺的货物。

要不是负责销赃的老格林不知吃了什么鬼东西上吐下泻,脚软头重地起不了身,她也用不着离开她心爱的月牙湾。

看似贫瘠的月光岛其实天然资源颇丰,除却外园的寸草不生,浑然成焦地外,一入湾内另有一番新气象。

不仅绿草如茵,还有个垂柳的小湖供岛民饮水,湖中鱼虾肥美量多,即使三个月不出岛也不致饿死,湖畔西侧还有先人种植的桃李果树,四季常熟不分时令。

而岛的四周之所以贫乏是人为所致。她的曾曾曾祖母原是下嫁大将军的明朝公主,可惜满人来犯被迫流离颠沛远渡重洋,离开已遭异族占领的故上另寻栖身之所。

物换星栘,改朝换代,来这儿第一代的祖先生怕满人赶尽杀绝,因此在觅得一处桃花源地时,痛下决心以绝后患,在岛的四周洒下蛇蚁难存的剧毒。

没想到两百年来毒性腐蚀了土地,连带着无法种植任何蔬果,形成意想不到的天然屏障,成功的隐身其内不让外人发觉。

饲养海蛇多一层防护是她祖父的意思,因为那时沙家后裔已不愿躲躲藏藏的过困苦日子,于是开始修船打劫路经月光岛的商船。

于是乎,掠夺的行径便成为全岛赖以维生的生计,三代以来名声越来越响亮,大明子孙的劫掠行列也逐渐加入不同种族的人民。

有来自黑暗大陆的黑大个,新美洲的红番,落难的法国军人,战败的东洋人,以及义大利人和暹逻人……

在耳濡目染的情况下,她能琅琅上口十数种语言,英人语言便是其中一种。

如今月光岛是种族杂处,不分哪一国家的人民,汉语和英语是主要的两种沟通语言,主要原因是她的祖母原就是道地的英国淑女,只不过在一次抢掠中被祖父抢回岛上,成为他众多女人之一。

而她唯一的遗憾是没教好唯一的孙女,任由她继承长上的无本行业,肆无忌惮地像个男孩子打劫商船。

“走慢点,没有女孩子会撩高裙摆大刺刺的定着,真是太不文雅了。”

一身仆从打扮的密尔顿不时拉拉领结,不习惯脖子多了个束缚。

“你要她学会文雅,不如叫乌龟学会跳舞,说不定还有成功的一天。”同样穿上西装的卡谬打趣的道。

一行四人很难不引人注目,除了吟唱诗人密尔顿和卡谬稍微有个人样,我行我素的阿赛亚依然不改其色地穿上红番传统服饰,脸上还画上两道炭青。

走在其中的沙琳娜美则美矣,可是怪异的举止仍与港口来来往往的仕女有着极大的差别,更别提她肩上停着一只直打盹的猫头鹰。

他们原本打算由港口搭乘马车前往伦敦市区,可惜他们的怪模样令人望之生怯,一般正经的马车夫可不敢停下马车招揽,生怕遭印地安人割了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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