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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女巫 第16页

作者:寄秋

“爸,你别把家里的醋全喝光了,留点好做菜。”怨妒他有老婆抱。

“生你还不如生一只狗,早知道我去娶一、二十个老婆当你后母,好虐待你成材。”棒下出孝子。

“老爸,自家人就不用假仙了,谁不晓得你暗恋我丈母娘有大半辈子了。”江建国道出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江蔡月霞掩嘴轻笑,丈夫的话让公公的脸红成一片像关公。

想当年两个老人家各自有婚配,可是一瞧对眼便天雷勾动地火,顾不得保守的民风相携私奔去,在村口让两家的父母给堵上。

闹了一阵子家庭革命,最后不得不屈就父母以死相逼的威胁而分开,男婚女嫁断了音讯。

直到下一代意外相逢,相恋,到了论及婚嫁的关头,断了的线才重新连接起来,只是碍于年纪大了脸皮又薄,没有年轻时代的傻胆开口复合,所以就若有若无的拖延至今。

反正她亲生父亲早在她十来岁时,就跟其他女人走了,四十几年来没半点消息,怕是江记棺材的顾客了。

“爸,妈待在台湾老家,有空去走走看看,连络一下感情。”她自己倒好些年没回去了。

老人家面子挂不住的一恼,“去,谁理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婆,你们快去把孙子给我带回来。”

“嘴硬。”

“江、建、国,你皮在痒了是不是?”怎么说也是他老子,敢顶嘴。

江家三代年少时都是出了名的风流种,可一遇到命定之人个个变得痴情,由这对老是斗嘴的父子便可看出。

“爷爷,我去台湾。”

“雅玲?”

“小玲儿——”

一家子可不舍得小女孩远渡重洋,怕又丢了个孩子。

“爷爷、爸妈,我去监看哥哥的爱情宣言是否当真,想办法搞破坏把他带回家继承家业。”卖棺材。

“这……”

江雅玲见大家都一副舍不得的模样只好下重药,“难道你们不想见老哥娶妻生子,带着一家子回来孝顺?”

想当然耳,思孙思子的长辈没有异议地点头,哪想得到江邪的不驯岂会受人摆布,江雅玲根本是说来哄他们开心的。

不过是想去玩的成分居多,她被关太久了。

而且,若不把正统继承人给拐回来,放眼一大片棺材要留给谁?她可不愿老是被人唤成棺材店的小妞,最后变成棺材店的老板娘。

先溜为快。

江家的风暴还未飞抵台湾上空,一对看似不太亲密又很粘的情侣正在大眼瞪小眼,用倔强的眼光为彼此洗脸,不放过一丝污垢。

画面看起来很好笑又显得暧昧,男与女的鼻息几乎喷向对方,不迁就、不退让地坚持己见。

此事说来可大可小,在于为或不为。

对于沙南萼而言,“它”简单地宛如探手拾桔般易如反掌,可是为了自由故,她情义皆可抛,谁要身后跟着一个老捏酸的大明星妨碍“欣赏”的心情。

变脸容易困扰多,何必自找麻烦。

“你是女巫。”

“女巫也有人权,请你不要以为身份特殊就加以漠视。”又没欠他。

“南儿,你只要动动小指头就好,我的要求不高。”对她而言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她假笑地勾起小指一摇,“满意了吧,它动了耶!”

“南南儿——”江邪声音一软的恳求着。

“叫我姑女乃女乃都没用,这本魔法书是我模出来的,你用心学,十年之后必有所成。”努力就有代价。

说完,一本古老破旧的黄皮书平自出现在她手中。

最近家里没大人,地狱藏书馆的魔法书都蒙上一层灰,不拿来运用有点浪费。

练巫术、学魔法不限定性别,只要有能力即可,但大部分以女性居多,男巫占少数席位。

“我不认为我十年后还在演艺界生存。”他可没打算唱到四十岁,赚饱了荷包就要享福。

沙南萼瞧瞧他上下,赞同的点点头。“还是别造孽得好,老态龙钟再来骗钱很难看耶!”

尤其是纯情小妹妹最呆了,唱片一张张的买,迷惑于中年男子的魅力中,殊不知中横到中广只隔一座肉山。

人老了就没看头,何不让让路给小小帅哥酷弟,再硬撑就没意思了。

“书里面有没有消灭女巫的魔法?我先拿你来实验。”眼神一恶的江邪夺书一瞧。

奥?!他顿时傻眼。

这是什么文字!他连看都没看过,类似马雅文化旧址上的象形图画。

“尽避策划你完美的谋杀计划,我会在十年后的今天等你。”哈,那时她不知在何方乐园逍遥,无拘无束地看美男子。

“南儿,你不是尽责的女朋友喔!”蛇一般的手滑上她的腰际,他改弦易辙地施以诱惑。

她是思想前卫、行为保守,标准的色大胆小,偏偏又无法抗拒男色的勾动,稍微亲密的举动就让她浑身僵硬得不知所指。

口中喊着“有理,觊觎无罪”,其实是为了不敢爱而找借口,以好看的男子面相分散对爱的需求,专注在某方面不允许自己多想。

经他多方试验后,发现渐进式的突袭法她最不防备,因过度自信地以为他忌惮她的法力,绝不敢越雷池一步。

“耀,你该去上有线台的电视通告了。”沙南萼微颦着细眉,感觉有些不对劲。

两个月的相处,她发现自己的心态在变化,偷瞟他的次数在增加,心底对他的评价指数也在上升,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是很好看没错啦,但是和他同等俊帅的男子满街跑没被人发现,她不应该对他另眼相待才对呀!

可能是女巫自私的天性在发酵中,她越来越不能忍受有女人看他,甚至是大胆的上前索求签名和合照,这是她私人的极品男。

“南儿,我想吻你。”江邪先吻她的额,再吻她的鼻,然后是眼睫毛……就是迟迟不吻她的唇。

等候的空虚感让沙南萼生气,主动踮起脚尖拉下他的头一吻。

“你性子真急,我还没吻你的耳朵呢!”他俯补足最后一道手续。

沙南萼的脸微微发烫,“不许故意逗我,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居心。”

好羞人哦!女巫居然也会脸红心跳,她开始堕落和人一般层次。

“我的心思透明如水,让你一眼看到底。”他有意无意的轻抚她的耳后。

“水是最会骗人的无形物,实际上永远比目测的深沉。”咯……痒呀!

水能有多清?上游撒尿,下游泡茶,饮入喉里人呼甘甜。

轻笑的江邪用脸蹭蹭她的鼻尖,“而南儿是最厉害的女巫,没有什么看不到的?”

“……少吹捧我,有所图的男人最阴险。”要命,怎么身子一阵发软,快酥化了。

“和超级极品男漫步在梧桐花下是多少写意,白色的花瓣飘落在你发上……”他轻柔地描绘美景。

“你的意思是?”飘飘然的沙南萼用着一丝残存的理智问。

“以你的巧手轻轻一施妙法,咱们俩就能一道手牵手在人群中游走,花道间诉情。”只要再一步。

顿时,沙南萼的表情有着怪异的怒气。“你要我用魔法改变你的外观,让所有人认不出你是天王巨星江邪?”

“南儿好聪明哦!一点就通,我香一个当奖励。”他喜溢眉梢地在她颊边重重一啵。

“奖你的大头鬼,你去死啦!”她狠狠的以膝盖往上顶再推开他。

什么玩意嘛!欺骗她女巫黑色的心肝,害她把情节想岔了,正准备献身呢!

“嚎呼——你……你要断了我的……根呀!”疼呵!不答应就算了,干么要他乐极生悲。

好痛的教训。

“谁叫你说得暧昧又令人误解,踹你一脚算客气了。”她还没亲手剪了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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