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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打虎 第18页

作者:寄秋

他,真的病得不轻,药石罔然。

“少装孝子,我耳朵可尖得很,你恫喝我的爱蛇。”他当她没知觉呀!

“哪有,我一向对无足动物十分礼遇,那天的表现就是最好见证。”人不如蛇,可悲哦!

为力求月兑罪,楚天狂不惜翻出那场丢脸的世纪晕厥秀来证明谁才是老大。

“是吗?”蓝中妮用力在他胸口一捏。“我这个人很公平,不听信一面之词,阿大、阿二他有没有威胁你们干。”

头一偏,她煞有其事地问问睁若无辜大眼的蛇夫妻,一副公正廉明的青天模样。

阿大是她十岁那年在草丛中捡到的弃蛇,年龄不可考,蛇体比十岁的她长壮!后来经由附近的兽医判断此乃一公巴西黑巨月复蛇。

两年后她带阿大去郊外野餐,一条可怜兮兮又全身是伤的小母月复蛇被阿大发现,两蛇一见钟情,她乾脆当起主婚人,一起“领养”。

只是奇怪,台湾哪来那么多流离失所的巴西黑巨月复蛇?那时宠物蛇尚未盛行。这个问题她一直得不到解答。

而时间一长,蛇家族自然繁衍,说也诡异,这对蛇夫妻两年才生育一次,一次两到四胎,从未失了准头!因此特受附近生物学科的教授注意。

不过就算生育力不彰,子子孙孙陆续来报到,务农的家人不堪其扰,她遂将一些小蛇送给教授去研究,然后带著蛇夫妻和二、三代蛇子、蛇孙租屋外居。

而她的落脚地就是恶人公寓。

“妮儿,蛇不会说话。”话虽如此,楚天狂仍用眼神警告它们。

“阿大、阿二不是普通蛇,你少瞧不起它们的智商。”蓝中妮眼波一溜,询问两条蛇。

在恶势力的瞪视下,两条蛇纵有万般委屈也得含泪摇动蛇头,蛇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楚天狂很得意的笑道:“你看吧,它们诚实的以行动表现。”真乖,前仇旧恨可以抵销。

听到他这么说,两条蛇温驯的眼睛迸出强烈的了满,朝他吐著蛇信抗议。

“诚实?它们好像不太赞同。”她摇摇头,窝囊蛇,居然向恶势力臣服。

他忙朝两条蛇露出奸好的讪笑。“厨房里的生鸡蛋大又新鲜,它们一定喜欢。”

可耻哦!人向蛇威胁已经很没品了,竟进而贿赂更丢身为人类的面子。

蓝中妮怒吼,“楚狂人,卑鄙两字学过没?你竟以食物引诱它们作伪证。”

啧,人没品,蛇也跟著降低格调。

“妮儿……”楚天狂讨好地在她唇上烙下一吻。“人不卑鄙非人也,我是有样学样。”

行善难,否恶易。最佳范本即是枕边人,他不好意思兼善天下,只好同流合污。

蓝中妮以威胁的口气问:“你说我卑鄙?”事实是搁在心里,用不着口传。

她坏事做得不多,只不过透过媒体说贼葵是她的发言人,欲知详情请排队采访。

接著将以往列入拒绝往来户的商家订单给包了,大肆订购国内季节性的鲜花,招来荷兰当地高价进口花卉,免得员工太闲话就多。

顶多要叮当忍受客户的无理要求,让大老板吃点小豆腐,流点猪哥唾液;教菊花日夜面对成仓的鲜花,一数如山的快乐,她爱花成痴嘛!

至於咱们可爱的小堡读生花子呀!反正她学校有念好像没念似的一天到晚自我放假,为防她来台变成小太妹,就让她包花、找钱做店长,忙到手断掉好了。

希望她的苦心没白费,几位员工能懂得向心力的“重要”,不再嫌舌长过颚。

卑鄙事她绝对不做,优秀得足以须善心奖!她真的真的不坏,只是不够圣人罢了。

人不能完美,即使完美也要掩饰,因天会嫉妒。

“妮儿,你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宝贝,怎么有人敢污蔑你呢?你太多心了。”唉!他变得愈来愈家居男人。

没个性、怕老婆,主权在妻,此乃家居男人。

蓝中妮打了个冷颤。“哎哟!你是楚狂人吗中.说这么肉麻的话不像你。”可爱?嗯——

“你冷吗?”楚天狂故意曲解她的讽语,用力地抱紧她暖玉般的娇躯。“我来温暖你。”

肌肤相贴,他手抬不安份地抚模被下的双宰,用另一种他最爱的运动来温暖她。

“你吃威而钢呀!精力旺盛。”他又不是贪吃糖的小孩,要个没完。

推开黏人的水蛙男,蓝中妮光著脚丫子踩在地毯上,弯下腰拾起置於小矮凳上的男性睡袍,光果的侧身美不胜收,楚天狂一双毛手从背后绕向前举。

“妮儿宝贝,你不想玩了吗?”楚天狂在她耳边哈气,如雨的吻点直往她曲线玲珑的玉背上落下。

“节制。精尽弹亡,你想提早败肾呀!”他玩了一夜不累吗?

吻了背还不知足,他用牙齿轻啃她温润的耳垂。“放心,库存了三十年,弹丰精强,包管你一生取之不尽。”

女人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盈不可握的小蜜腰、圆润修长的性感玉腿,简直是男人天堂的归处。

他爱死了两人融为一体的喜悦,片刻都不想分离。

弹丰精强?一道精光倏地打醒正打算和他再温存一回的蓝中妮。“等一下。”

等一下?“妮儿,有些事是不能让男人等,譬如现在。”他的手继续地揉捏,卸下她的袍衣。

如果她让他如愿,那她就不是以暴力著称的蓝中妮,一记准又狠的快拳教他不等不行。

“噢——”楚天狂发出一声闷叫。“有……有一种学……学术名词叫沟通,文明人的专用词。”

这次她不用推扯,直接由抱肚惨痛哀叫的楚天狂身侧跃下地板,不疾不徐地穿上过大的睡袍,拿起橡胶齿尖的梳子梳理一头凌乱的发。

“我用拳头沟通,这是台湾文化的一种。”

唉!最近他叹息的次数是过去三十年总和的N倍。“有什么事,说吧——”他认命了。

她放下梳子拢拢衣须正视他。“我要重申主权所有权利,你不得有异议。”

“主权所有权利?”楚天狂疑惑地微拢眉头。“妮儿,请用我所能理解的中国字。”

“你没有戴。”她精要一说。

楚天狂不通气,脸上透著大大的“笑”宇,以为她在吃醋,自作多情地裹著羽毛被下床撒娇。

“妮儿宝贝,我已经是你的人,使用权利是你专属所有,我哪敢有异议。”他爱死了她的占有欲。

他的手尚未搭上她的腰,手背就先被狠狠的一捏,蓝中妮凶狠地瞪著他。

“鲜花牛粪。”

“嗄?!什么意思?”她干么又动手?他说错了?

“糟蹋。”

“咦?”

蓝中妮暗昨,笨!“明明长得一副聪明相,为何有这种白痴的表现,简直糟蹋父母遗传的好基因。”

楚天狂好笑地搂搂她,轻轻摇摆著。“我对不起父母天恩,你就好心点解释给我听。”

和她相处不能硬碰硬,大理石和金刚钻谁的硬度比较强,不用言喻即可了然。

柔能克刚的道理亦可转用在她身上,妮儿不是无心,只是不常用而已。

蓝中妮难为的一慨,“精子和卵子结合,医学上的名词叫受精卵,受精卵一旦著床就是一条小生命,所以……”她口气一转——

“我可是警告你,如果我怀孕了,孩子是我蓝中妮的,你不许跟我抢。”

楚天狂征了一下,半晌不说话。

第七章

怀孕?

好强烈的字眼,震得楚天狂暂时失去正常能力,大脑运作几近麻痹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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