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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驯神算女 第25页

作者:寄秋

“你敢给我乱改。”唐弥弥本来欲叫阴申泽再去插一脚,结果被他弄乱了。

看到活生生的唐弥弥出现,在垂死边缘的狐朵儿知道她被设计了,傻傻地说出自己的罪行,眼神倏地转成恨意射向唐弥弥。

“你骗我。”

她的声音虽不够响亮,但和阴申霸争论不休的唐弥弥听得很清楚。“有人规定我不能骗你吗?”

“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她好恨好很。

她耸耸肩,一副很遗憾的神情。“子弹没打到要害,真抱歉。”

“猫儿。”阴申霸大手一捞,把她锁在怀中。“嫌我操心得不够多吗?”还敢一脸遗憾。

这时豹刚走了进来。

“王,一干滋事者己全逮捕,他们招出了主谋者。”他着向跌坐在地上的女子。

狐朵儿从他眼神中看出,一切计划皆功败垂成,她不服输地将过错转嫁在唐弥你身上,手指适时模到阴申霸做戏用的空酒瓶。

狐是狡猾多诈的。

“王,朵儿知罪了,请念在昔日旧情故我一马,朵儿一定会痛改前非,绝不再伤害任何人。”

她哭泣着爬近相拥的两人,眼一利,举起藏在裙下的酒瓶往唐弥弥脑门击出。

这次,豹适时发挥灵敏度,阴申霸带着怀中佳人旋了半身,一拳将不知悔改的狐朵儿挥向往身,随即口吐鲜血昏厥过去。

“带下去,和一干造反者处以极刑。”

※※※

回廊风铃叮叮当当的摇曳着,随风起舞。花间流蝶似醉还瞑地戏弄追逐,卷起白浪花儿相偎。

曾经何时,美景已易主,教人如何不感慨。

带着惆怅和落寞,豹云儿再次面临空荡荡的心,不由得轻叹惜爱使自己被困在死胡同里,半点挣扎之力营显多余。

嫁给豹刚虽非所愿,但他刚直、木呐的忠心下,有一颗体谅、宽大的心,即使不爱他也能平和相处,做对相敬如冰的夫妻。

“云儿。我只能带你到这里,再过去是禁地,王不许男子进入。”豹刚轻推了她一下,

“嗯!我知道。”对他,她总有无数歉意。

并非不甘心,而是想见见掳获豹王之心的女子,以何等姿色、风情打动冰封的狂霸男子。

豹刚知她仍对王留有余清,为断其不能存有的妄念,他成全她的请求,私自将妻子送进唐弥弥居住的别馆。

他没多停留,简单交代一些王刚立的新规矩后随即离去,豹云儿踌躇了片刻,毅然决然的踏人易名的数猫居。

正嫌无聊的恶女逗着猫,远见一名气质月兑俗、高雅的大美女朝她走来,光看那一身装扮,就知非官中待女之类,大概是送上门的“玩具”。

“你是王心仪的女子?”豹云儿有些困惑、无措,仍说不出王深爱之女子这句话。

她绝对不算是绝美,至少王先前宠幸过的狐族美女才具美女的资格。

而她竟坐在沙上和猫……玩耍?豹云儿十分同情被她在背脊绑上乌龟的黑猫,而且在尾巴上还打着七、八个蝴蝶结。

听出她口中的迟疑,唐弥弥倒是无所谓的问一句,“什么叫心仪的女子?这种文彦诌的说法很俗气。”

“啊——”她诧异地掩口。

“我是占星师唐弥弥,你呢?”她拿着一根小树枝戳戳黑猫的耳朵。

“豹云儿。”占星师!?那是什么行业?

噢!原来是她,看样子不像来踢馆的。“我会算人的一生命运,要不要我替你解上一解?”

豹云儿摇着粉女敕的脸。“不用了,我的一生……逃不开。”她了解已无退路可循。

“你太灰色了,一生操之在自己手中,没有什么东西是逃不开的,除非是自缚。”愚忠。

自缚?“你不懂,女人一旦失了心、认了命,就是一具空的躯壳。”她的心仍不时发疼。

唐弥弥摇摇头,“悲观。心不儿就去找、去挖、去抢,天底下没有认不认命这种苦情剧,亏你还是豹中贵族。”真失望。

听说豹族女子勇敢、善战,能力不逊于男子,自幼即养成独立、自主的强悍个性,而她的个性像红楼梦里的袭人,只懂得顺从。

豹云儿先是为她大胆的言词而心一惊,继而苦涩的自艾,她的确不配身为豹女。

“言之容易行之难,你不是就被王强留在官中。”

象牙塔待太久了吧!“咱们来打个赌如何?”太……太瞧不起人,她会被强留?滑稽。

“打赌?”

“赌我可以在瞬间消失在你眼前。”该回家了,这里部没人陪她练舌功。

“那怎么可能?”人不可能凭空消失。豹云儿打心底不相信。

“怎么不可能,我……呕……”一阵恶心感涌上喉咙口,唐弥弥干呕了几声才平复。

“你……你怎么了?”这情形她好熟悉,婶娘有孕时也……有孕?她蓦然张大眼睛。

要命,临走还搞飞机。“豹刚人虽钝了些,但是个有责任心与荣誉感的男人,错过他是你的损失。”

豹云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直想着她若受了孕,将是豹族几百年来,第一个外族人受孕的特例,这个消息得快点告诉王——

这时,她已释怀地要找人。

一抬头,她茫然了。

人呢?

第十章

“唐、弥、弥,你这个死女巫——”白紫若的咆哮声吓坏天上飞翔的麻雀,差点集体向地面自杀。

而她口中那个死女巫还代闲地半趴在专属座位,啃着香甜多汁的红苹果,饶着二郎腿看八卦周刊。

朋友是做什么用的?当然是互相陷害。

己所不欲,就要推己及人。有福自己享,有难大家一起当,找个垫背来陪着当笑话也不错,分散“风险”。

“你又做了什么惹她发火的事?”难得清闲的风天亚泡着熏衣草花茶,闻着香气。

“当然是好事,难道我会害她不成。”手一伸,唐弥弥抢过风天亚刚泡好的熏衣草花茶。

孕妇有些东西不能碰,她变得颓废不已,连端个茶、奉个饭都懒,可胃口奇佳,一点也不受孕吐之苦,整个人膨胀……丰腴了许多。

“你的好事是单指某一人吧!我想那只飞禽王会致感谢函给你。”风天亚在心中淬了句,真是缺德得好玩。

“唉!却之不恭,却之不恭。我只是看她养了那么多年的小虫儿不用有点可惜而已。”物要尽其用嘛!唐弥弥说得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看她这次气得不轻,小心她会杀了你。”危言耸听是人之常性,风天亚也不例外。

“谁甩她,她最近受到的滋润太多,需要吐点口水消耗一下。”负负得正,气得平衡。

不能怪她使坏,好东西要有好朋友分享,自己带头走,总要找个“球友”,友谊赛才打得起来嘛!蓝田种玉不好用在两位等着涨价的未婚室友身上。

其实她也不过是告诉斐冷鹰,紫若蛊房左上方有褐色小瓮,养了一只很可爱的欲蛊,有空去看看它,打打招呼,顺便留下一张驱蛊的小纸笺。

是他太没有礼义廉耻,用这一把提早过洞房花烛夜、她何罪之有?顶多判她多嘴之罪吧!

不过,台湾律法有这条罪责吗?

欲蛊,顾名思义即是之蛊,驱其蛊于食物之中入肚,若末行男女含欢之体,月复热如炬、婬浪四荡,无人能抗其需索。

紫若就是这样被斐冷鹰给设计,事后他可以推说她强行求欢,他为了爱她不得不被迫和她发生关系。

看,多方便的借口,这得感谢她的英明。唐弥弥十分得意今年的最佳作品。

“天亚,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一事?”此事她搁在心里头闷了好些天,先前有头豹在身侧她不方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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