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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当妻奴 第20页

作者:子纹

诗诗想了一会儿。自己有时难免会有一些小奸小恶的想法冒出来,但整体而言,她是个好人没错。她点点头。

“所以妳不会将我们拆散对不对?”

咦?!她一楞。

“我爱他,用我全部的生命爱他,如果没有了他,我会死。”远山长子的美目满是泪水。

诗诗同情的拍了拍她的手。

“请妳成全我们吧!”远山长子脸上梨花带泪时,心里已得意的偷笑起来。这个看来其貌不扬的女人,果然比那个叫卢恩恩的好应付多了。

诗诗为难的低下头,目光又刚好对上大理石蛋糕……看起来真的好好吃喔……

“诗诗,妳在想什么?”她热切的问着,“妳愿意退让吗?”

诗诗迟疑的瞄了她一眼,然后老实的回答,“我在想,这蛋糕好像很好吃。”

远山长子傻眼了。

“妳说什么?”她愕然的问。

“这个蛋糕啊!”诗诗端起小盘子,拿到她的面前,“妳不觉得很好吃吗?”

现在谁有心情跟她讲吃的东西啊!远山长子不客气的推开盘子。

她粗暴的动作让诗诗吓了一跳。

“妳不要跟我装傻。”她露出凶恶的本色,“我要妳离开伦斯的身边,妳听到了没有?”

“我听到了。”诗诗毫无心机的说:“但是没有办法啊!”

远山长子两眼冷冷一瞇。

“其实妳跟我说什么都没有用,”她实话实说,“因为不管妳跟我说什么,昶义还是会跟我结婚。”

“妳说什么?”

“其实妳应该自己很明白,就算没有我,昶义也不会跟妳在一起。”

听到她的话,远山长子的脸色大变。

“若是他喜欢妳,你们早在一起了。”诗诗很老实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毕竟你们都认识三年了,而我与他才不过短短的几个月,他愿意对我许下承诺,守护我一生一世,这就证明了一件事,他很爱我,比爱妳多很多。”

单纯的诗诗绝对想象不到她的话对远山长子有多大的杀伤力,她的脸色变得十分惨白。

远山长子一怒之下,将滚烫的咖啡泼到诗诗身上。

诗诗惊呼一声,闪了开来,但还是被泼到大腿,疼痛的感觉使她忍不住申吟连连。

“妳在做什么?”聂昶义一进咖啡厅里就看到这一幕,他立刻用力的拉住远山长子的手。

看到他,远山长子的脸色更是难看。

“没什么,我没事,你别那么用力拉着人家,会弄痛人家,快点放开她。”大腿明明痛得要死,但诗诗还是不想要他动怒,同样是女人,她觉得远山长子也挺可怜的。

聂昶义用力的甩开远山长子的手,然后拉起诗诗。接到恩恩的电话之后,他便火速的赶过来,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伦斯!”看着小心翼翼护着诗诗离开的男人,远山长子忍不住幽怨的呼唤。

他恶狠狠的瞪着她。

“为什么?”她不解的问。

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他对诗诗的爱,这个称不上美貌,更没有智慧的女人,凭什么得到这么好的男人?

“长子,”聂昶义捺下性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她说道:“她爱我,爱单纯的我,不是因为我是伦斯.格兰,只爱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他叫聂昶义!”

“我也--”

“不,妳不是。”他打断她的话,“妳很清楚妳不是。”

扶着诗诗,两人离开了咖啡厅。

远山长子失神的坐了下来,侍者匆忙的打理着一团乱,看都不敢看这个貌美的女人一眼,就怕她会突然发起火来。

久久,她的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笑容。或许聂昶义是对的,今天要不是他还有一个身份是伦斯?格兰,她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她远山长子要的是个不单外表,还有家世都与她匹配的丈夫。

想不到,这些年的执着,落得的竟是这个下场,但也只能说是自找的。

她起身,离开咖啡厅,打算在最快的时间离开台湾,对伦斯--或者说是聂昶义,不管他是谁,她都死心了。

她--远山长子,年轻貌美,自然找得到更好的男人!看着外头川流不息的车阵,世界不就是原来的世界吗?!只要想得开,这世上有什么事难得倒她的。

尾声

以前聂昶义绝对想不到自己可以拥有如此温暖而又幸福的生活,现在他脸上的笑容多了,这都是拜诗诗所赐。

今年卢家的除夕热闹滚滚。

家里将要多一个新成员--在诗诗的肚子里。

聂昶义没有在客厅里陪着将要临盆的太座,而是窝在厨房里和吴美月聊天,这个大女婿很会讨丈母娘的欢心。

“妳觉得姊夫为什么要待在厨房?”安安问着在一旁啃瓜子的恩恩。

因为公婆到美国西雅图的大儿子家过年,所以安安和老公范卓尔跑回娘家来过除夕。

恩恩不以为然的看了坐在一旁看电视的诗诗,叹了口气,“因为他想把麻烦丢给我们。”

夏墨康不以为然的看了老婆一眼。因为父母早就过世,所以他们两夫妻带着独子夏慕人回卢家过年,也成了固定的默契。

“她是妳姊姊!”他搂着她不认同的开口。

恩恩和安安同时翻了下白眼。

就在此时,诗诗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大姊--”范卓尔连忙拿了卫生纸奉上。

夏墨康则是手足无措的拍着诗诗的背,安抚着,“大姊,妳是孕妇,情绪别太激动。”

他的话才说完,诗诗的眼泪更像免钱似的一直喷。

“想想办法!”范卓尔轻推了下安安。

安安上下打量着她,然后口气没有什么起伏的问道:“大姊,妳又干么哭?”

诗诗抽抽噎噎的指着电视。

众人的目光移往电视机,上头正在上演喜剧片“少林足球”--这有什么好哭的?!

“你们别管她,她哭完就好了。”恩恩说,“你们不要每次她一哭,就好像天要塌下来一样。”

“恩恩,”夏墨康沉下脸,“妳怎么这么说?”

“本来就是啊!”她咕哝着。

这大姊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从怀孕开始,开心的时候哭,不开心的时候也哭,只要想到就哭,她跟安安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见怪不怪,就是墨康和卓尔两个人怎么也看不开。

“真是骗人没生过孩子似的。”恩恩叹了口气摇了下头,然后对着厨房方向吼道:“姊夫,你家的水龙头又开了啦!”

替吴美月端着鸡汤出来的聂昶义,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之后,缓缓的走到诗诗面前。

一看到他,两个妹婿立刻让位。天知道,他们最不想应付的就是女人的眼泪,偏偏恩恩和安安摆明就是要袖手旁观。

“怎么了?”聂昶义看着诗诗的眼光也有些无奈。“为什么又哭了?”

诗诗擦了擦眼泪,嘴巴才正要张开--

“因为少林足球啦!”恩恩很多嘴的说。

看了下电视,他的手一挥,“将电视关掉。”

“为什么?”安安问。

“妳没看到妳姊姊在哭吗?”他也很不客气的反问回去。只要一遇上和诗诗有关的事,他的脾气就会变得很不好。

安安有点不情愿的将电视给关掉。没办法,姊夫入赘他们家,在这个家里,除了老妈之外,他最大。

“她到底什么时候要生啊?”恩恩一副快要虚月兑似的表情,“我快被她整疯掉了。”

聂昶义没有理会她,只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帮她擦眼泪,“好了,电视关掉了,妳就别哭了。”

“可是--”诗诗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电视--”

“有问题吗?”他不解的问。

“不是电视。”她没头没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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