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如他所说,她无法抗拒他有心的挑逗与诱惑?
不!不行!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沉沦?
就在项睫儿很努力地想抗拒他所撩起的感官风暴时,却感觉到他原本环在她腰上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
他的大掌挑逗地着她细女敕无瑕的肌肤,并逐渐游移而上,项睫儿心慌地想将他推开,却已晚了一步。
她那丰满坚挺的酥胸,被他的大掌盈握住,不仅如此,他还邪恶地以修长的指尖挑弄她胸前的蓓蕾。
“啊——”项睫儿惊喘一声,体内仿佛有一股强劲的震悸猛然窜过。
冷荻阳低低一笑,对于她强烈的反应感到相当满意。
“我的小睫儿,你可真敏感哪!”他嗓音暗哑地说。
项睫儿羞红了脸,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她不想对他的挑逗有反应,却偏偏控制不了身体的自然反应。
到底她的身体里藏了什么秘密?为什么他只是随便挑弄几下,就在她的体内掀起如此狂烈的风暴?
她又慌又怕,要是他接下来又对她做出什么更邪恶放肆的事情来,她恐怕会承受不起啊!
冷荻阳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俊脸上的笑容更加邪魅了。
“这样就快受不了?那要是我直接亲吻它们……”他故意以修长的指尖轻弹了一下她的蓓蕾。“那你岂不更受不了?”
“不!不行!你不可以……”
项睫儿惊慌地摇头,就怕他真的将他的话付诸实行。然而,冷荻阳岂会理会她这软弱的抗议?在她惊骇的抽气声中,他低头吻住了那甜蜜粉女敕的果实。
项睫儿的身子猛然一颤,几乎承受不起这太过刺激的逗弄。
她使劲咬着唇,不想再发出任何令自己脸红羞窘的声音来,但冷荻阳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他将她的倔强视为挑战,不断地吮吻、轻俪、舌忝逗,非要将她逼到疯狂的境地不可!
项睫儿虽然不肯服输,但是从未经历男女情事的她,岂是冷荻阳的对手?
她的心里再怎么抗拒,终究还是无法抵挡他所撩起的炽烈情焰,无法抑止地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喘息。
“啊——”
听见她的声音,冷荻阳得意地挑起嘴角,但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对她的折磨。
“不……啊……求求你……求求你……”
项睫儿的螓首无助地摇晃,美丽的眼眸浮现一层泪雾,她含泪喊着,却已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求此件么了,只知道自己体内燃起了一簇熊熊烈火,那股炙人的燥热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排遣?
她那娇媚狂乱的神态,让冷荻阳的目光变得益发炯亮烧灼,而她绝美的身躯和甜蜜的滋味,更让他像上瘾似的愈吻愈狂野,两个人的体温几乎快比这一池热水还高了……
项睫儿一阵虚软,整个人站不住地往后仰,幸好冷荻阳的手臂紧紧环抱住她,要不她又要跌入池中了。
“你真是个意外的惊喜。”冷荻阳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反应。
当初,他在率众抵达项家之前,原本只是打算抓住项家两姐妹,逼问玉令符的下落,不料她竟是如此的美丽耀眼、甜蜜销魂。
身为冷家的当家主子,他的身边从来就不乏女人,但是从没有任何一名女子像她一样,让他有种想狠狠揉进体内的冲动!
为什么她这么特别?特别得让他想要故意戳破她强装的坚强,看看真实的她究竟是何面貌?
冷荻阳望着她,原本想好好思索这个问题,但是一看见她那柔女敕如花的唇儿,就忍不住低头品尝吮吻,而大掌更是意犹未尽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游移,到最后,就连他都忘了原本打算要借此来追问玉令符的下落。
此时此刻,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
将自己烧灼发烫的狠狠地埋入她体内,将她完完全全地占为己有!
他将已被撩拨得意乱情迷的人儿推靠在池畔,并将那双雪白匀称的腿儿圈在自己腰际,正打算要长驱直入的时候,外头忽然传来了护卫们的喊叫声——
“主子!主子!”
冷荻阳的浓眉一皱,一点儿也不打算理会,然而外头的护卫却像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似的,拼命叫个不停。
“主子!主子!”
冷荻阳沉下了脸色,不耐地喝问:“到底有什么事?”
听出了他的不悦,外头的护卫连忙禀报。“主子不是说,一有项宓儿的线索,就要立刻通报吗?”听见护卫的回答,冷荻阳的黑眸一亮,而项睫儿也瞬间从意乱情迷中惊醒。
她恍如大梦初醒一般,惊惶地瞪着身前的男人,意识到自己差点就莫名其妙地成了他的女人,令她顿时又羞又气。
天哪!她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亏她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绝不会受到他的诱引,结果呢?
她不但被撩拨得心绪迷乱,甚至还差点糊里糊涂地被占去了清白。
项睫儿咬着唇,在心底气愤地责骂自己,同时更担心妹妹的安危。
宓儿等人的下落,真的被冷荻阳的手下给找到了吗?若真是这样,那妹妹岂不是危险了?
项睫儿担心得脸色发白,很想确认消息的真假,而冷荻阳自然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玉令符。
他先是狠狠地吮吻了一下项睫儿的红唇,才松开她大步跨出浴池。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项睫儿的心情霎时有些复杂。
能够逃离他的“魔掌”当然好,但她又很担心妹妹的安危。
冷荻阳走到门边,忽然回头深深瞅了浴池中的人儿一眼,黑眸中仍有着未完全褪尽的。
“现在暂且放过你,不过如果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你就太天真了!”
如此美丽诱人的女子,他不会傻得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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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中,热雾蒸腾,漫着一股湿热的水气。
项睫儿赤果着身子,浸泡在浴池之中,享受着热水的润泽。
真舒服啊……
她将螓首仰靠在池畔,发出舒服的叹息。
自从爹病了之后,身为长女的她,义无反顾地帮爹打理着项家的一切,有时候她甚至会忘了自己是名女子。
一般的女子到了十六七岁,恰是芳华正盛、娇滴滴的年纪,也差不多该许给某个人家,成为某个男人的妻子,受到夫君的疼宠爱怜。
但她,却必须挑起重责大任,尤其是在爹娘相继死后,她更是费心费力,撑得有些辛苦。
她并不是在抱怨,替项家做事她是义无反顾的,只不过……她突然间有种疲累的感觉。
为什么?那是因为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名女子,而让她忽然有这种自觉的人就是……
泼啦——
一阵水花声蓦然打断了项睫儿的思绪,她回过头,赫然看见冷荻阳——那个她正想着的人——也跨进了浴池之中!
看他果着身子朝自己走来,项睫儿的心猛然一阵颤动,她知道自己该逃,却又矛盾地不想移动。
犹豫间,她已被搂进他的怀中。
他有力的双臂拥着她的果胴,他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他赤果的胸膛紧贴着他的酥胸……两人之间,几乎寻不出半丝空隙。
不行啊!项睫儿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声音,提醒地冷荻阳是她的敌人,她不应该置身于他的怀抱,不应该和他靠得那么近。
她想伸手推开他,却偏偏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他火热的唇舌与大掌在她身上恣意游移、为所欲为……
项睫儿闭上了双眼,浑身震颤不已。
尽避她的嘴里倔强地不愿意承认,但她的心里很清楚,即使明知道自己不该沉沦,她还是完全无法抗拒他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