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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吻我,试试看 第18页

作者:蔡小雀

炊雪和曼楼不约而同紧紧地揽住她,心底也跟着纠结了起来。

“我很傻,对不对?”小丰吸吸鼻子,想笑,可是眼里的泪水却出卖了她。“我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四年前他在奥运跆拳道冠亚军争夺赛中,因为脚被对手恶意犯规踢伤了,他跛着脚强忍痛楚,英俊的脸庞上满是决心和坚毅……我可以看到他额头布满汗水,小腿受伤真的是很痛的,但他还是凭着意志力打赢了,以一记高难度的后悬踢踢飞了对手……”

她们俩听得屏息凝神紧张不已,到这儿总算呼出一口气。

“哇呜。”炊雪忍不住赞叹。

“真是太厉害了。”曼楼也点点头。

小丰双眸发亮,小脸布满激动,“那一场比赛真的让我震撼极了,就在那一瞬间,我决定以后要嫁一定要嫁给像他这样的男人,永不放弃,永远奋战到最后一秒,然后绝地大反攻赢得胜利,他简直是个英雄。”

“在现实世界里英雄已经稀少到快面临绝种了。”炊雪喃喃道。

“而且那一年,刚好是我挑战黄带失败,我难过灰心到完全不想再碰跆拳道了,是他让我在隔年又鼓起勇气挑战……”

“虽然还是失败了。”炊雪忍不住吐槽。

小丰白了好友一眼,鼓着腮帮子道:“对啦,但事实证明我还是努力过啦!他给我的精神激励真的是千言万语说不尽。”

曼楼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我们现在总算了解妳为什么爱上他了,那么接下来妳想怎么做?我们一定支持到底。”

“我好想好想得到他,好想好想嫁给他。”她眼儿一亮,天真地道:“晚上溜上他的床如何?”

“妳以为现在在拍电影啊?”炊雪揶揄,“到时候他猛然一惊,一脚踹飞妳,别怪我没有提醒哦。”

“那怎么办?”小丰双手托着下巴,满脸懊丧。“我还是继续穿得宽松暴露去请他教跆拳道吗?可是我觉得经过昨天他已经有戒心了,搞不好他今天会特地准备好一套符合我身材的跆拳道服等我。”

“嗯,当然不能天天用同样的招数了,现在能够天天接近他假装学习跆拳道,妳就已经有了很好的机会。”炊雪抚着下巴沉吟,“就用妳天生的本钱吧……”

“我有什么本钱?”她想起自己可怜的B罩杯。

“耍白痴、装可爱。”

“什么?”她神情愤慨极了。“我哪是?”

“听我说,男人最抵抗不了两种女人,一种是性感小猫魅力十足的,另外一种就是天真纯洁、傻呼呼的小白兔型,我想妳一辈子都当不了性感小猫,但是小白兔可是妳的长项。”炊雪细细叮咛着她,“总之,使出妳的缠功表现妳的真诚,并且三不五时假装裙子松衣服掉的,他早晚被妳撩拨到满脑子邪恶萌生,想要教妳一些坏坏的事情……”

小丰听得一愣一愣,有些懂,有些又不是很懂。

曼楼在一旁却是又想笑又想摇头,可是她不敢,怕被好友开扁海K。

“那我可以再利用我受伤的手让他就范吗?”小丰怯怯地伸出越包越大包的手。

“当然!”炊雪满眼诡谲光芒,“傻子才会错过这种好机会,妳总算开窍了。”

“好吧。”她深吸一口气,咧嘴一笑,“我一定会成功的,对不对?”

“一定可以。”她们俩同时绽开灿烂的笑意。

小丰瞬间又觉得阳光无比亮,信心无比强了。

“嗨,我又来了。”

小丰站在他房门口傻笑。

“妳……”关烈心头猛地一热,随即勉强抑下激荡的心绪,冷静地开口,“我现在有事情要出去,我们改期再练吧,抱歉。”

小丰听出他声音里刻意保持的冷漠疏离,鼻头不禁一酸。

她的小脸垮了下来,泪水霎时冲出眼眶。“改期?可是你很快就要走了,我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你呢?”

气氛怎么一下子变得忧郁感伤了?

必烈不解,但是她的泪水却绞痛了他的五脏六腑。他忍不住低叹一声,上前一步将她轻轻揽进怀里。

“不要哭了,我受不了看见妳哭。”他轻抚着她的头发,嗓音低柔道。

“你可以把眼睛闭起来。”她哽咽着,被他温暖麝香味包裹笼罩着,除了感到浓浓的安全感外,却也让她有一股莫名的心酸悸疼。

他的味道、他的力量、他的温暖都令她上瘾了,假若有一天,这样的幸福元素统统离开她,消失在她生命里,她该怎么办?

必烈不禁失笑,却又感到莫名的怜惜与不舍。“但是妳把我的衬衫弄湿了,我还是会知道妳在流眼泪。”

如果他对她无情,又为什么会说出这么温柔、教人心折的话来?

她闭紧双眼,泪水更加溃堤地奔流。

“好了,别再哭了。”他被她哭得一颗心乱糟糟的,大手慌乱笨拙地拍着她的肩头,“再哭妳就得帮我洗衬衫。”

小丰忍不住破滞为笑,吸吸鼻子道:“好。”

“嗯?”他情不自禁也露出微笑,故意问道:“哪种好?是不哭了,还是答应帮我洗衬衫?”

“两样都是。”她羞涩地退离他的怀抱,红着脸尴尬地望着他洁净雪白的凯文克莱丝质衬衫,上头沾染了一大片她的涕泪。“呃,我看你还是换一件好了,我把这件脏掉的拿回家洗,因为上头都是我的……鼻涕。”

他眼底盛满笑意,“我不介意,只要不是口红印就好。”

她听得忍不住有些醋意,试探地问:“常常有人在你衬衫上留口红印啊?你挺有艳福的嘛。”

可恶,别的女人可以,为何偏偏她就不行?

小丰受刺激地想,干脆下次偷偷在他每件衣服上都印上口红好了,以表主权宣誓。

不知怎地,关烈觉得她小脸醋意荡漾的样子可爱极了。

“如果是的话,妳会怎么样呢?”他促狭地问道。

她想也不想地冲口而出,“那我也要!”

他一怔,随即放声大笑,“不。”

又来了!

她小脸满是受伤,“为什么?”

“因为妳是小妹妹。”他说着还加重强调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不残害国家幼苗。”

“什么国家幼苗?我今年都二十了。”她哀怨地白了他一眼。

他微微一惊,“才二十?我足足大了妳七岁。”

“年龄不是距离。”

“的确不是,但是年龄产生的思想差距会造成代沟。”他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头,“我和妳一比,简直是个老头子了。”

“是哟。”她没好气的说:“嫌我年轻没经验就说一声,好嘛,那我知道了。”

她转身就要走,关烈却被她临走前抛下的那句话搞得心惊肉跳,一把拎住她,“等等,妳那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也会紧张了吗?她回头瞪了他一眼。

“就是字面上的那个意思。”她拉开他的手,二话不说忿忿地跑掉了。

留下关烈在原地呆立良久,他越思索那话的含意越感到不对劲,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

这个傻瓜,该不会是因为这样,所以要随便找个男人上床累积经验,以为这样就会令他改变心意了吧?

“该死!”他脸色大变,气急败坏地追上去。“陆小丰!妳给我仔细听好,我绝对不准妳去找别的男人学经验!”

小丰匆匆搭电梯到饭店大厅,快步冲进一间爵士酒吧,坐进晕黄灯光底下的高脚椅上时,劈头就对酒保道:“给我一杯最烈的长岛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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