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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诱卿卿 第23页

作者:艾佟

☆☆☆

“妈,您还好吧?”看著听完他一连串的叙述后,而变得有些沉重的彭文君,樊莫关心道。

“我没事。”

说起樊家和白家的交情,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不过,往来最密切的时候,是她公公那一代,也因此,当白家的长媳秦心蕾生下白语寒,两家的一家之主才会兴起指月复为婚的念头。因为两家儿女的关系,身为两家的媳妇,很自然的就成了好朋友。

虽然随著事业的忙碌,两家往来的频率也降低了,但是她们两个依然像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不时用电话彼此问安,偶尔还一起相约去品茶。后来,她们两个的丈夫相继过世,她们更成了同病相怜的好朋友,经常安慰彼此,没想到……“妈,我知道您心里不太舒服,不过您也别太在意了,这事是否跟白家有关,还没有得到证实,也许是我们弄错了也说不定。”

拍拍儿子的手,彭文君慈祥地微微一笑,“我明白,你不用担心。”

“妈,您有没有听过爷爷或爸爸特别提过阿行的‘樊氏之戒’?”

“没有,你爷爷和你爸爸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这些事情。”

手指轻敲著大腿,樊莫若有所思的念著,“这就奇怪了,如果爷爷没说什么,那白家应该也不会听到什么……”像是想到什么,彭文君突然说道:“阿莫,你爷爷临死之前,好像有告诉我,阿行和语寒结婚之后,他的一位律师朋友会来找我们,是跟‘樊氏之戒’有关。因为当时你爷爷病得很重,所以说话含含糊糊,我听得不是很清楚,所以没特别放在心上。”

“妈,那您知道爷爷有什么律师朋友?”

“你爸爸生意做得那么大,律师朋友当然很多,我也不记得有哪些人。”

沉静的思索了半晌,樊莫表示道:“妈,爷爷连你都不愿明说,我相信他所谓的律师朋友,一定是跟他很亲近、很深交的朋友,否则,他怎么可能安心的把这么一件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托付给人家?”

“嗯……你爷爷是有几个很要好的朋友,不过,当律师的只有你葛爷爷和林爷爷,可是,你林爷爷早就移民到美国了。”

“也就是说,爷爷托付的人应该是葛爷爷喽?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想不到这事竟然有这么大的收获,“妈,有没有葛爷爷的电话和地址?”

“自从你爷爷过世以后,我就没再听到你葛爷爷的消息,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住哪里。”

“没关系,我让阿良去调查好了。”

忽然有感而发地叹了口气,彭文君沉重的说道:“我们跟白家的交情这么深厚,有什么事,大家可以坐下来商量,为什么非得用偷的不可?”

揽著彭文君的肩膀,樊莫安慰道:“妈,在事情还没水落石出之前,不要把它往坏处钻研,也许,白阿姨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而她又不能向您坦白,所以才会出此下下之策啊!”

“希望如此。”抓著樊莫的手,彭文君叮咛道:“阿莫,如果真的是白家碰到了什么问题,所以才非要阿行的‘樊氏之戒’不可,你得想办法帮她们解决,怎么说,语寒也是我未来的儿媳妇。”

“妈,我知道,您不用操心,这事我会妥当地处理,若是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状况,我也会告诉您。

彭文君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子我就放心了。”

第八章

即使袅袅升起的咖啡香气四溢,让书房飘浮著一股浓而化不开的魅力,然而此时,却笼罩著一种异于寻常的低气压。

“虽然白伯伯去世以后,白俊尧成功接下董事长的位置,不过,‘白氏企业的老主管全都不服,认为他年轻不成气候,迟早‘白氏企业’会毁在他的手上,大家认为应该由总经理白守东接任,也就是白伯伯的弟弟。”皱起了眉头,维良似乎对于接下来要说的话感到非常不满,“为了弄下白俊尧,他们起初只是百般刁难,试图逼退他,可是自从去年他们开始搞鬼,听说单是今年,‘白氏企业’就损失了好几千万的生意。”

像是很伤脑筋,樊行摇摇头说道:“四面楚歌,我想白俊尧希望获得股东的信任和支持,恐怕难喽!”也许是因为这家伙是他未来的大舅子,他心里还真的有点替白俊尧担心。

“的确,不过,以白俊尧手上掌握的股权,再加上几个白伯伯的好朋友握有的股权,白俊尧想继续当他的董事长,倒是没什么问题。”

喝了口渐渐冷掉的咖啡,樊砚一副没什么严重的说道:“阿良,照你这么说,白俊尧目前最大的问题就只有那些专门和他作对的老主管?”

“如果我猜得没错,白俊尧一定不敢动这些人。”仿佛知道维良要说什么,樊莫接著道,“一来是因为他们多年来对‘白氏企业’的贡献,二来是因为有白守东当他们的靠山,从中阻挠。”

“没错,白俊尧虽然跟白守东处于对立,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叔叔,这让他很困扰,也很难抉择。”

冷冷一笑,樊莫颇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认为白俊尧太软弱了,明知白守东觊觎董事长的宝座,竟然还把他留在公司,让他有机会兴风作浪。”

“老大,你这么说实在不公平,这不是软弱,是重感情,如果是我,我也狠不下心来。”对樊莫的批评,樊行显然不太满意。

啧啧称奇,樊砚逗道:“人家的妹妹都还没让你娶进门,你就这么帮著人家说话,想不到,你三少爷这么‘重感情’。”

瞪著樊砚,樊行气不过地说道:“我只不过实话实说。”

“算了吧!既然喜欢白俊尧当你大舅子就明说嘛,干么还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暧昧地勾了樊行一眼,对于这个话题,樊砚显得非常热中。

“阿砚,你别笑他,哪一天换成是你,你恐怕笑不出来。”端起咖啡,樊莫悠哉地品尝著。

“是吗?”一副不信邪的样子,樊砚可不认为他会败倒在女人的裙下。

“阿砚,感情这种东西是不长眼睛的。”像是在吓唬樊砚,维良轻笑著。

“说再多不如亲身体验,现在说这些,你也不会明白。”如果他不是碰到霏,也许他不会了解阿行的想法。将注意力从眼前的话题转了出来,樊莫接著追问道:“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其他的事?”

点了点头,维良说道:“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这一年来,白俊尧对股票非常热中,听说他在这上头也赔了好几千万。”

不怎么相信,樊莫扬著眉质疑道:“有人在设计他?”

耸耸肩,维良回道:“不清楚,只知道他为了股票挪用公司的公款,至于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这就不得而知。”

“挪用公款?!”好像受了什么大刺激,樊行惊叫道。

“挪用公款还不是什么严重到不能收拾的问题,最麻烦的是,白守东对此事非常清楚,而且,打算在明年一月的股东大会揭发这件事,到时候,只怕连白伯伯生前的那些好朋友,都不会站在他这一边。”虽然不认同白俊尧的行为,但是维良还是忍不住为他的处境捏了一把冷汗。

无法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弄到这种地步,樊莫指道:“几千万对白家来说,也许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但也还不至于付不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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