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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新娘 第10页

作者:席绢

君绮罗吓了一跳,以为有水蛇什么的,连忙转身,避开那一处涟漪--除了一根杂草外,什么也没有!是他的捉弄?她怒目瞪向他,气不过的拨水泼他,却被他更快的闪开。他可恶的笑声更增加她的怒气,四处找着他的身影。突然,她发现那男人笑了!很开怀的大笑出声!真的吗?他怎么可能会笑?

在怔楞的当儿,一双有力的手臂举着她的腰上岸,并将她靠人他温暖的怀中……她这才惊醒,惶然又无助的看着他。他的眼神又转成黑蓝色了,每当他逗弄她时,眼睛就呈这种颜色,而且这一次又比以前更加深沉!她的身子起了一阵寒意,但身子深处又似被撩起了一把火光。

天哪!他要强占她了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旷野之中?他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对她产生欲念?那是可耻的,而且--而且荒婬又低俗!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会被这么对待,就像那两个西夏女人。即使是逃不开的命运,她也不容许它在这种情况下发生。

“不要!”她以冰冷的眼神、傲然的口气拒绝他;她极力隐藏自己心中的骇怕与不安!她明白自己一旦表现出娇弱,一定会引起这男人更坚决的心意;她希望自己的冰冷足以浇熄他眼中的火苗。

“由得了你吗?”他伸手在她颈后解着兜衣的带子。

她口气开始不稳--“你不可以!你是个首领,你不可以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对我--难道你一点羞耻也没有吗?”

“一个士匪头子那懂什么叫羞耻?你不知道我们契丹人野蛮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吗?”他摊开一旁的披风,将她推躺在上头。

君绮罗花容失色的想向一旁滚开,就算跌落池中淹死也是好的,免得与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在野外做这荒唐的事。这男人总是不放过任何机会羞辱她,早知道他突然带她出来不会安什么好心,只是她没料到--他--竟会如此龌龊。

他以身体压住她,一手轻抚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为什么点上这个?想对谁证明你的贞洁?”

她不语。他们婬乱的辽人当然不会明白守宫砂所代表的神圣意义,甚至他若开始笑她愚蠢,她也不会感到意外!他们根本不把自律或贞节看成一回事!

耶律烈扯开她的兜衣,原本抚着守宫砂的手抬开始对她的身体进行折磨。

“你点了守宫砂,只会招来掠夺而已。你向天下男人摆明了是洁净之身,你可知道会有多少男人抢着当你的开苞者?你势必得与我回大辽当我的女人,如果你的身上仍保留这玩艺儿,你知道野蛮人如何抢女人的吗?一个无主的汉女,根本就没有人权,谁都可以欲意去抢,尤其我们要去的地方可不是燕云十六州那一带辽汉杂处之地,而是一个完全只有辽人的地方。”

她咬住下唇看着他。

“我太了解你们辽人了!所有的恶劣在你身上尽数可见,不会有更糟的了!”

“你很厌恶在外边做这种事?”

“下流!”不!这一次她不请求,随他去吧!咬一咬牙,还会挺不过去吗?就像那两个西夏女人所说的,一旦他逞足了男性的占有欲之后,就会对她不屑一顾,到时她想逃,他也不会派追兵了。反正是迟早要面对的事,她得在意志未被他摧毁时熬过,再也不要一次又一次让他践踏她的骄傲。

“骄傲的小花儿,你休想逃开!一旦成了我的女人,我更不会放开你。对于中原人,我略略知道,你们强调的贞洁,便是从一而终,有了夫妻情分后,只有丈夫休妻,而不能妻子逃离丈夫。而你--我的小女奴,当我不要一项物品时,也绝不会拱手让人,宁愿亲手摧毁它,也容不得他人来沾。”他知道她的心思,怒意也随之升起,使得原本轻抚的手转为猛烈,很满意的看到她的惊惶。对于这种狂烈的攻击,她根本措手不及;她开始用力打他、推他--他弄得她好痛!包可怕的是,他迅速在她体内燃起了一把火,她不知这代表什么,却惊恐的明白,自己若不挣扎,事情过后,她必然会羞愧欲死!

他笑了!很得意、很张狂;他抓住她双手,不管她的脸怎么躲,总是有法子亲住她嫣红的小嘴。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衣物。她不会是块寒冰,他知道,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的迎向他--一旦他成为她唯一的男人之后……

是的,她只是个供他玩乐的女奴而已,他和她不会再有别的了。他这么自信的认为--毕竟是她的美丽让他生平第一次对女人产生占有欲。即使是身为耶律部族的夷离堇,拥有一个汉人小妾也不为过吧!甩开一切思绪,他开始狂野的对待她--不过,无意中,他还是展现了怕伤害到她的轻柔。因为她是这么的娇小--可是这具娇小又瘦弱的身躯却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快乐,连最后一丝理智都消失殆尽--原只是想发泄而已,事后,他却懊恼的发现自己太投入了。

当一切平息了之后--他抱着她走人池中,却发现自己仍伤害到了她;原来自己再轻柔的力道对她而言,仍是太重了!

她不愿面对他--她背对着他,双手交又抱着自己的手臂,眼泪一颗一颗的滴入池水中,不让自己哽咽出声。她不是在哀悼自己的清白,是羞愧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她的推拒到后来居然转成了迎合,在她由火热中清醒时竟然发现自己是抱着他的!她简直跟妓女没什么两样了!她是妓女,她一定是!否则没有一个具羞耻心的女人会去迎合自己不爱的男人。还在这种地方--这教她怎么还能端起君家小姐的尊严呢?她已经不配了!

守宫砂颜色的褪去,更提醒她曾有着怎样的不知廉耻。她只希望自己能在此刻死去,但他双手搂着她,不给她任何轻生的机会。

她的心好痛!这男人还要折磨她到何时?

第三章

他没再让她洗衣服,也不再逼她去剥那些恶心的毛皮,是身体换得的代价吗?

他可真会计算!

再过两天就要拔营了,而她却被守得更森严。现在,她只能待在他的营帐中,否则走到那,就会有人跟到那。不是大贺机遥,便是咄罗奇,只要耶律烈出门,他一定会留下一个副手守护着她。

偶尔在黄昏时分,他会搂她上马去山林中奔驰。她明白他的用意--他是在警告她,逃亡的唯一下场便是死亡。贺兰山中荒烟蔓草,独自一个人走,恐怕走到死也只是在这片林子中打转。

他是个易怒的人。她见过他曾因一个手下在训练时月兑队而赏了那人一鞭,到今天仍起不了炕。如果那天,她也惹火到他想抽她鞭子时,大概只需一鞭,她就可以解月兑了。可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以无情的抚弄她身子做为对她的惩罚。他太清楚她的身体已经一一被他唤醒,也以看她自我挣扎为乐。

她变得懦弱了。她常在他不在时垂泪、气愤自己对这一切的无能为力。江南的家--离她愈来愈远了,她还有活命回去的机会吗?老迈的父亲,年幼的小妹,可有人照顾?庞大的家业可有人治理?可有不肖的商人去与善良的老父做生意?他一定会轻易受骗的!

只要她活在这世上一天,她就非得回去不可!她低头看自己的小肮,不自主地护住它。她不能有身孕!她不要怀他的野种!但像他那么强悍的男人,要使她受孕是轻而易举的事吧?一旦与他有了孩子,那跟他真是再也牵扯不清了。她也不会爱那孩子,一定不会!她不能在心存恨意的情况下为他生儿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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