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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兒戲神 第18頁

作者︰羽衣

「哼,不自量力的臭丫頭!就憑妳,也想替李乘思出頭?」李挽臨輕蔑地掃瞪蝶兒一眼,即把目光放在寒御身上。「寒御,既然你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

李挽臨一個彈指,四道人影便憑空冒出。

「是……是魔異四煞!」李乘思馬上認出這四人正是以凶殘聞名,讓正道人士十分頭痛的惡煞。

「若沒有強勢的力量做後盾,你二叔我怎敢輕易出手?」李挽臨佞笑一聲,不再掩飾自己的企圖。

不過,他仍有失算的時候,那就是弒神竟舍棄兩萬兩銀,回絕殺李乘思的這樁生意。可也無妨,等四煞解決寒御,李乘思也就不重要了。

「蝶兒,回去等我。」相較于李乘思的一臉灰白,寒御的表情可以說是無一絲變化──倘若真要說他有什麼改變,就只能說他微微上勾的唇角,好象多了抹近似殘狠的意味。

「不要!我要留在這兒幫你打壞人。」有好戲可看,她哪舍得離開!

「妳不走,我走。」

「你……等等啦!」眼看寒御真要走人,蝶兒趕忙上前拉住。「真的不用我幫忙?」她至少可以在旁邊加油打氣。

「回去後,妳不妨泡壺茶等我。」以她的輕功,要回秋風別苑是沒問題。可她若留在這兒,他反倒擔心四煞死時的模樣會嚇著她。

「好啦,我回去就是。」唉!真是太可惜了。

「寒御,等一下四煞會讓你嘗到什麼叫做分筋錯骨的滋味!」被徹底忽略的魔異四煞,個個怪笑起來。

然後,五道人影便在剎那間交會……

第九章

寒御用最短的時間回到秋風別苑。

迎接他的,卻只有那杯還冒著些許白煙的茶盅。

蝶兒人呢?

寒御在感覺屋內並無她的氣息後,整個人驟然繃緊。

他吐出幾口氣,試圖緩下過分抽緊的情緒,緊接著,他立刻喚人來,可苑內竟無一人發現蝶兒失蹤了。

帶走蝶兒的人絕對是個高手。

縱使秋風別苑的防衛不及秋霧山莊森嚴,但要從他的地盤帶走蝶兒也不是件容易之事。

是誰?到底是誰能夠無聲無息的帶走蝶兒……

忽然間,寒御神色一沉,猝然彈射出。

即便是他們,也不準帶走他的粉蝶兒!

☆☆☆

「啊!」

農舍主人被寒御掌風一掃,整個人往後跌飛出去,砰地一聲,桌椅頓時四分五裂,而他亦整個人摔落其上。

「天羽在哪?」寒御陰惻惻地盯住他。

「寒莊主……小姐已經將離心玦交予你,你不應該再──啊!」寒御一腳踩在他的五指上,略加施力。

「我不想听廢話。」

「寒莊主……」

「立刻回答我,天羽在哪!」他更用力的一踩。離心玦對于大多數武林人來說,的確是個寶物,可對他而言,卻只是個無用的廢物。因為從頭到尾,他想要的、想得到的,都只有羽蝶兒一人而已。

「啊……你,你就殺了我吧!」他咬緊牙,硬是不肯透露。

「好,我就成全你!」踩在他五指的腳忽而來到他胸口,只要他微一使力,農舍主人絕無生機。

可已準備好承受那股劇痛的農舍主人,卻遲遲沒等到寒御的那一腳。

他緩緩睜開眼,卻發現寒御已然收回腳,陰沉沉地盯著他。

「為、為何不殺我?」農舍主人掙扎坐起,不解地問。

「你主子開出什麼條件?」

農舍主人面露訝異,「寒莊主從何得知羽主──」

「我說過,我不想听廢話。」

「是……羽主要我代為轉達,假使莊主願意放棄您另一個身分,就可以告知您天羽所在。」

「好,我放棄。」寒御想也沒想,一口應允。

農舍主人似乎也沒料到他會答應得如此干脆。不過這就足以證明羽主的確沒有看錯人。

「天羽就在……」

☆☆☆

「哇!二哥,他真的來了!他真的來了!」得知寒御已經來到天辰山山腳下,蝶兒立刻收拾起心頭的那股郁悶,拉住二哥的手,不斷蹦跳。

被她稱做二哥的美男子,綻出公認的絕美笑容,語帶興味地說︰「蝶兒,二哥知道妳很高興,可是……」

「怎麼,難不成臭爹爹還要寒哥哥過五關斬六將?」

「這倒不必。何況我們家也沒這麼多人讓他砍。」

「那爹爹到底想怎麼樣?」

「爹要親自對付妳的寒哥哥。」二哥笑意盈盈的揭曉答案。

「什麼?爹要親自對付寒哥哥?!這怎麼可以?」蝶兒失聲尖叫。

「不可以嗎?」二哥笑笑地偏頭反問。

「當然不可以!好歹爹爹體內的真氣能夠全數導回,全是靠寒哥哥那本靈鳩心法。」

「蝶兒,妳怎麼還沒出嫁,胳膊就已經往外彎了?」

蝶兒俏臉乍紅,「二哥,你胡扯什麼?誰要嫁給以殺人為業的弒神啊!」話雖如此,可她心里清楚得很,就算他真要以殺人為業,她恐怕也……

「這妳就甭操心,反正他已經不做殺手了。」

「喝!」

「蝶兒,雖然妳的眼珠兒很美,可還是別太凸出好。」

「二、二哥,你剛才說……」

「蝶兒,妳的耳力變差了喔。」

「二哥,你再說一遍!」蝶兒激動地扯住二哥的雪袖。

「這有何困難?」二哥先是輕咳了聲,爾後一臉認真地對她道︰「蝶兒,妳的耳力變差了喔。」

蝶兒臉皮登時僵化,「臭二哥,不是這一句啦!」

「那是哪一句?」

「就是……就是那一句呀!」蝶兒簡直快翻臉了。

「喔,我知道了,是不是二哥稱贊妳眼珠子美的那一句?」

「討厭討厭!二哥最討厭了啦!出去,你給我出去!」惱羞成怒的蝶兒一古腦地將二哥給推出去,用力甩上房門,還踹了兩下門才氣消。

咦,不對,二哥說爹爹要親自對付寒哥哥,那麼……

蝶兒俏臉一白,猛然開門──

欲沖出的勢子卻猛然頓住。

她傻楞楞地直瞠著面前的人,半晌無法反應。

他,是寒御嗎?

起先,她還以為是自個兒眼花,可事實就擺在她眼前,讓她不得不承認,他就是寒御沒錯。

但他是不是好幾天都沒合過眼了?

否則他看起來怎麼會如此的疲憊不堪……

除此之外,披散在他臉側的發好象沾到什麼……那是血!莫非他受了傷?

蝶兒再次想沖上去,卻又躊躇不前。

他干嘛瞪她?

她的眸子沒來由地溢出幾分畏怯,尤其當他布滿血絲的眼瞳忽而迸射出凌厲的銳芒時,她竟然在發抖。

他不高興見著她嗎?

不,不可能的。他若討厭她,就不會到天辰山來找她。

「寒哥哥,你來了啊!」她曉得自己說的是廢話,可一時之間,她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寒御深深地盯凝著她,疲倦卻不失俊美的臉龐雖沒泄漏絲毫波動,可他緊繃多日的心終于慢慢地松懈下來。

「寒哥哥,我爹有沒有為難你?」她鼓起勇氣,一步又一步地慢慢接近他,可待她一瞧清楚他染血的地方不僅是頭發後,她立即瞪大眼,想也沒想便往他的胸膛模去,「寒哥哥,你到底傷在哪里?是我爹傷你的嗎?要不要緊?」

如果真是爹爹傷了他,她一定要去找臭爹爹算帳!

可她模索了老半天,卻發覺他衣襟上的血漬早已凝固。

不對!

若是爹爹下的手,他身上的血應不至于……

「我來索討妳要付給我的代價。」寒御終于開口。

蝶兒猛然仰首,呆呆望著他。

「代價……」她輕輕呢喃。

「妳的希望,我已經辦妥。接下來,妳就應該完成我要的願望。」

「你要什麼?」她仿佛被催眠,意識有些遲緩。

「我要妳……」

「什麼?」他的聲音實在太小,讓她不得不再貼近他一點。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肩頭突然變得無比沉重,緊接著,就連雙腳也快支撐不住自個兒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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