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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人愛上大女孩 第7頁

作者︰宛容

她屈服了,因為她真的認為姜琥儀會這麼做,他的眼神大認真。

迫于無奈,千伶只好乖乖跟著姜琥儀走,兩人前一後、一拉一拖地走到教學大樓後側的小樹林,姜琥儀將她扔在涼亭的椅子上,把她困在桌子和兩手之間,保持昨天在賣場一樣的近距離。

「你為什麼要躲我?」姜琥儀逼問。

「我沒有啊!」她低頭不敢看他。

「還說沒有!昨天我打了整晚的電話你都不接,今早到宿舍找你,你竟然還敢教人騙我你去上課了!」

「我不在,當然沒接你電話。」她找借口。

「半夜十二點,你不在宿舍?!」他大吼。

「我和朋友去狂歡,所以不在。」她理直氣壯地說明。

「一個情願睡覺也不肯參加謝師宴的女人,會在半夜十二點和朋友狂歡?」

她當他是白痴啊!

「那就是我睡著了——不然你想怎樣!」解釋不成,她干脆耍賴。

「好,我就當你睡著了。那為什麼要騙我你去上課?」他數出她第二條罪狀。

「我是真的去上課。」他有證據說她沒去上課嗎?

「我查過你今天早上根本沒課,而且有人看到你兩點才從宿舍出來。」他知道這件事後簡直氣炸了,千伶竟然因為他的告白而躲他?!

「為什麼要躲我?」他的表情危險極了。

「因為我喜歡你嗎?」他不情願的說出唯一的原因。

「琥儀……我們是姐弟,不可以……」千伶吞吞吐吐的說著。

「不要找借口,我們根本不是真的姐弟。」他的聲音震得樹林里的鳥兒逃離家園避難。

去他的姐弟!他恨透了千伶自以為是的關系,他們不過是鄰居,不是姐弟!

「可是我一直把你當弟弟,不可能喜歡你。」

「你是因為不喜歡我所以拒絕我,還是因為我是你弟弟所以拒絕我?!」他用力抓著她的肩膀,猛烈的力道早已抓痛她。

千伶忍著痛不出聲,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姜琥儀才不會繼續生氣,因此只好選擇沉默。

「我可以接受你不喜歡我,但是我不能接受你因為把我當成弟弟,所以拒絕我!」

他知道愛情不能強求,但要他不戰而敗,他做不到。憑什麼小她三歲他就要當她弟弟?他都還沒有證明自己的真心,她就將他拒于門外,就因為她該死的認為弟弟不該追求姐姐?

這對他一點都不公平!他在心底吶喊。

「從我對女人開始感興趣,我的心里就只有你。我不甘心做你弟弟,我要做你的情人、我想擁有你!」姜琥儀大聲宣布,將埋藏在心里許久的話都告訴她。

「可是你是我弟弟。」她無力的重復這句話。

熱情的告白砸得她詞窮,她從不知道姜琥儀對她有這麼深的感情,無關秭弟親情,而是最原始的男女之愛。可是她不能接受,她做不到……

「閉嘴!」他再也不想從她嘴里听到任何有關「弟弟」的話。

姜琥儀氣憤的用嘴堵住她的唇,用力吸吮她口中的甜液,懲罰性的啃咬她的上唇。

他大口喘氣退離誘人的紅唇,徂啞的嗓音說道,「我絕對不會放棄的。」

他知道自己再留下來一定會作出不可饒恕的行為,比如說失手殺了她或壓倒她——他比較想做的是後者。所以他必須趁自己還有理性時趕緊離開。

臨走前,他不忘留下一句誓言,算是給千伶一個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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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宿舍的,等她發現時,管棋已經站在她面前拍手。

「又在發呆!你下午不是和姜琥儀一對一面談嗎,結果怎麼樣?」情況一定很淒慘,否則她怎麼沒有去上下午的那兩堂課?一直到她回到房間月兌光光換衣服,千伶都當她不存在。

「我……」她說不出話,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他親你?」

「你怎麼知道?!」她瞪大眼楮望著她。

「難道你嘴巴上的傷口是老鼠咬的?」去哪里找這麼大只老鼠?還是只色老鼠,專咬嘴巴!

「我該怎麼辦?」她除了嘆氣,也只能嘆氣。

「很簡單啊!」她真不知道千伶的煩惱從何而來。

「真的?!」千伶像抓到救命浮板一樣戚激。

「拒絕他不就得了。」這答案再簡單不過。

「我早試過了,可是他不肯听,還說他絕不放棄。」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從來沒想過弟弟會愛上姐姐,她以為姜琥儀一定不會對她有意思,怎知她是大錯特錯。

「那是你用錯方法。沒有男人會接受‘你是我弟弟,所以我不能喜歡你’這種理由,這對他不公平。何況你和他根本沒有血緣關系,憑什麼用這種借口拒絕他?」姜琥儀被拒絕的理由簡直只有「可笑」兩個字可以形容,難怪他一听到「弟弟」就一臉要殺人的表情。

「可是我一直把他當弟弟看待,對他根本沒有感覺。」她拒絕姜琥儀又不光是為了一個稱謂,實在是她從未把他當成男人看待,不可能對他有意思。

「真的沒有感覺?」管棋用手指抬起千伶的下巴,要她看著她再說一遍。

「當……當然沒有。」

「你回答得那麼猶豫,該不會是有考慮的空間吧?」賀管齊懷疑的低頭,尋找她是否有說謊引起的可疑紅潮。

「哪有考慮空間!你不要亂講,我只當他是弟弟。」絕不可能愛上他。

「確定?你可要想清楚了,等他不喜歡你,就來不及了。」她可不希望千伶發生「失去才懂得珍惜」的愛情悲劇。

「當然確定。」她點頭。

「那好,下次他再來,你就像拒絕其他男生一樣拒絕他,不要再把姐姐弟弟論拿出來用。」

「可是這樣不太好吧?」她有點擔心姜琥儀會沒辦法接受打擊。

「為什麼?難道你喜歡他?」

「不是。他說他喜歡我很久了,要是他受不了失戀打擊怎麼辦?」她怕姜琥儀一時受不了會作傻事,所以才會婉轉地告訴他只當他是弟。

「要是你因為同情而和他交往,他才真會受不了跑去自殺。而且我看他也不像這麼容易就打退堂鼓的人,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啦!」看到今天在教室的一幕,她就清楚姜琥儀的感情放得有多深。

「這樣不等于沒說?」要是姜琥儀不放棄,她就要頭痛了。

「沒辦法,你有拒絕他的權利,他當然也有追求你的權利,這就是愛情嘛!反正你只要不再說‘姐姐不能愛弟弟’的話來漠視他的真心,總有一天他會發現你真的不愛他,到時他自然不會為難你。我相信他懂得愛情不能強求的道理。」

「真的?」姜琥儀不會勉強她接受?

「嗯!只要你是以女人的身分回答,我想他不會為難你的。」

「我知道了,我會告訴他我不愛他,不能接受他的心意。」雖然很殘忍,但總要有個了斷。

「很好,這樣我就能放心出去了。」真是孺子可教也。

千伶這時才注意到管棋的打扮不同于平常的隨性。

「你要去哪里?」她第一次看到管棋穿裙子。

「我約了季樂徽,他說有辦法替我找二十個新生入社。」所以她特地請季樂徽吃飯。

「他有辦法替你找到人?!」

「他說上次在餐廳講裝扮社的壞話是他不對,為了賠罪,他要想辦法替我湊人數。」季樂徽答應要替她找齊二十個新生,以通過第一個月的社團評監。

避棋在鏡子前重新檢查裝扮是否得體。

「太好了,這樣裝扮社就不用廢社了。」千伶很替她高興。

避棋看看表,已經快接近約定的時間。「我得快點出門,不然就要遲到了。」說完她便關上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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