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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鄰居,右手愛情 第20頁

作者︰沉香

江凡修一把抓住尹籬作勢要起的身體,「好阿姨,我知道錯了!這次我是真的非常感激你,請阿姨大人不計我這個小子的過!」

尹籬微微一笑,坐回了任秋桃的身邊,一只手摟著任秋桃的肩,在她的耳邊輕聲地說︰「丫頭,這個相親你滿意嗎?」

她的話語充滿了曖昧,任秋桃的臉「轟」的一下紅了起來,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滿意就好啦,你們倆還瞞著我呢!要不是我,你們還要猜來猜去地猜多長時間?」

任秋桃沒有回答,可是心里卻問了自己同樣的問題,如果不是阿姨,自己是不是有勇氣把這份感情挑明?如果不是阿姨,江凡修還要再等多久才會說愛自己?

江凡修看著阿姨在任秋桃的耳邊低語,而任秋桃只是紅著臉點頭,「喂,你們在說什麼?我們是一起的,不要把我當成透明人好不好?!」

「臭小子,佔用你女朋友這麼一會就受不了了?真是的,男人們的佔有欲啊……想知道我們說些什麼,問你的女朋友吧!」

江凡修和任秋桃對視一眼,又把視線調開,從今天開始他就是她的男朋友了,而她則是他的女朋友了。就在一個小時前,她還只是那個喜歡上了房東的房客,而他則是那個愛上了房客的房東,現在,一切都不同了,他們是戀人了。

*****

大廳里奏響了婚禮進行曲,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入口處,只見樓容從地毯的那一端由吳風遠挽著走了過來。任秋桃滿眼羨慕地看著走在自己前面的樓容,她今天異常地美麗,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新娘子給吸引,可是她卻知道屬于她的那道目光從未離開過自己,偷偷地瞄一眼江凡修,他就坐在不遠處正看向自己,他的眼楮里有濃濃的驚艷和愛慕。任秋桃輕輕地一笑,今天的自己也是很美麗的,雖然比不過新娘子,可是與往日一身休閑服的自己比起來,這套潔白的小禮服的確讓她有了與以往不同的風采。

酒宴過後,一群未婚男女把一對新人擁到了酒店的小便場上。

「新娘子,把你的花束拋起來!

這是一個美麗的傳說,據說拿到新娘花束的女孩就會成為下一個新娘子。

「對不起啦,朋友們,這束花我不想拋給任何人,我要送給我最好的朋友,我要對她說聲謝謝,謝謝她這麼多年來給我的友誼和快樂、謝謝她給我的體貼和諒解、謝謝她給我的祝福!

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接過樓容的花,任秋桃握住她的手,「容容,你是最美麗的新娘,而我是最美麗的伴娘!所以……」

兩個人一起吸吸鼻子,一起會心地笑。

「桃子,加油啊!」

「嗯,一定,到時候你要做我的伴娘啊!」

「瘋丫頭.你瘋我可不瘋,哪有結過婚的人做伴娘的?我看著就好了!」

「我瘋你也得瘋,我才不管那麼多,我的婚禮當然由我說了算!」

美麗的花車載著步入婚禮殿堂的—對新人遠去,任秋桃突然轉過身撲進那個熟悉的懷抱里大哭,她說不清為什麼要哭,似乎只有淚水才能宣泄心中的那份快樂和幸福。

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和浸濕了衣襟的淚讓江凡修有些手足無措,她為什麼哭?心里輕輕地一顫、為了剛剛離開的那對幸福的人嗎?以為她已經忘記了、以為自己才是她愛情的全部,難道不是嗎?

可,她為什麼哭?輕輕攏起手臂,慢慢地移到不起眼處。

「丫頭,別哭了,再哭別人會以為是我欺悔你了,你今天真漂亮,再哭妝就花了,就不是那個漂亮的丫頭了,變成……花大姐了。」

任秋桃悶聲笑起來,有他在真好,無論歡笑還是哭泣他總會陪在自己身邊。這份有人疼愛、有人關心、有人陪伴的感覺真的很……幸福!

「哥哥,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我一直不讓自己去想,我一直對自己說每個人都有屬于他們的姻緣,強求不來的。」

似乎很怕听她再說下去,自己的猜測只是個猜測,可以永遠不當真,可是如果她說出來,自己真的可以接受嗎?

「丫頭」

「哥哥,可我還是擔心,尤其是我享受著你的寵愛的時候,我更加擔心。我怕我是容容心頭揮之不去的陰影。我怕我是他們感情里最頑固的敵人……可現在,我才知道我的擔心是多麼的可笑、我才知道我對我的朋友是多麼的不信任、我才知道我就像容容說的那樣幼稚、我也才知道你們對我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緊一緊環著她的手臂,他在心里雀躍不已,她可能不知道她不經意間的動作和言語都能讓自己的心起起伏伏,這就是愛吧?他所擔心的只是她是不是也愛著自己,至于誰愛得多誰愛得少,他從來沒有想過,也不打算去探究。

「丫頭,你看到了他們的幸福,我也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任秋桃努力地吸著鼻子,沒有听清他近乎耳語的誓言,「你說什麼,哥哥?」

現在還不想對她說,要等到他準備好了一切再給她一個驚喜,他很確定到時候她一定會開心的。

「沒什麼,丫頭,陪我到處走走吧,這里很美,有一種小城市特有的古樸,有的時候我想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的人都喜歡往大城市里跑。」

「哥哥,你在影射我嗎?你真壞啊!」

「我沒有……」

「你有!」

兩人追逐著、打鬧著開心地在酒店的小便場上嬉鬧起來。

*****

從社區的診所里出來,任秋桃裹緊了身上的大衣,可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真冷!不經意地又想起了他,不知他在什麼地方執行任務,是不是也很冷,他有沒有記得加件衣服?

頭昏沉沉的,她知道自己正在發熱,這一次的流感很嚴重,雖然已經看過醫生吃過藥,還在診所里滴了兩天吊瓶,但效果卻不太不明顯,還是有些發熱,鼻子像被什麼塞住了一樣,不能呼吸。真想倒在他的懷里,看他緊張自己的樣子,享受他的體貼和照顧。

打開他的房門,撲面的是一種無人居住的冷清,雖然明知道他不在家里,可還是要來看看才安心。躺在他的床上,這里,已經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了,就像自己的房間一般,而他已經成了她生命里的一部分。一年零三個月了,從那大咖啡店里互吐愛意到現在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了,她從沒感覺時間過得如此的快,記憶里的每一天都那樣的快活。

他從不給過她壓力,也從不吝嗇對她表達他的愛意,在他的寵溺里,她是一個幸福、快樂的小女人。

她早就已經可以不臉紅地向她所有的朋友說愛他了,父母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滿意得不得了,媽媽似乎待他比待自己還要好,每次通電話的時候,和他聊的時間總是比自己多。

阿姨曾問過自己既然愛著他,又僅與他一牆之隔,為什麼不與他同居?不為什麼,只是沒有想,除了沒有睡在一張床上,他們真的就像一對小夫妻一般。只是,他們誰也沒有想過是不是要同居的問題,她知道,如果他提出要同居,自己決不會反對;而如果是她提出來的,他也一定會欣然接受。

伸個懶腰,同居?就是同居也不要住在他這邊,至少不要住到他現在的這張床上,太硬,不到半個小時自己就會全身酸痛的。從他的床上爬起來,再看看這個冷清的房間,不知道它的主人什麼時候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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