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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拐妻 第9頁

作者︰彌爾

「他的吻要好得多。」玉盞兒大膽回答,以報復他的霸道。

「你在玩火。」龍昊眸中又燃起火焰,把她緊困在懷中索吻,比剛才更強烈也更霸氣,不顧是否會弄疼她。

「啊——你咬我!」龍昊猛抬起頭,嘴角淌下殷紅的血,他沒有氣惱,只是邪氣地一笑。「你這火爆的小東西。」他溫柔的用指揩去她唇邊沾到的血跡。

兩次受辱使玉盞兒失去了冷靜,一心想報復龍昊,抓起撫在自己唇上的手用力咬下去,直到口中有了咸腥的味道才松口,她得意的望向他,以為他至少會疼得皺眉,可他卻出乎意料地笑看著自己。

他不怕疼嗎?玉盞兒眨眨眼問︰「你不疼嗎?」她已有些後侮自己孩子氣的行為。

「心疼了?」有趣的丫頭,如果她清楚他的身分,不知是否還會如此率直行事。

「才沒有。」玉盞兒矢口否認。

「你真是被慣壞的孩子。听著,不許再這樣看其他人,更不許再咬別人,否則我會令那人性命不保,懂嗎?」他絕不允許其他人見識她這種特別的嫵媚。

「我偏不!」她玉盞兒從不听別人的命令。

「那他就得死,你希望別人為你丟了性命嗎?」他口出威脅。

「如果那人是皇上呢?簡王爺,你可別忘了我是誰的妃子,我這一生一世只屬于他,即使他不要。」玉盞兒出道難題給他,自己等著看戲。

頭痛!她又來了,總是提醒他身分問題,好像早知道他的皇帝身分卻有意刁難他。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傳來,之後是銀羅慌張的拍門聲。

玉盞兒看向龍昊,他一點兒想離開的意思也沒有,分明有意給她難堪嘛!她可不想讓銀羅以後對她問東問西的。

玉盞兒同時發現,自己仍在他懷中,想到兩人曖昧的樣子,她馬上站了起來,並想拉他起來,可拉了半天,他仍穩坐如山,還不懷好意地看著她的窘狀。

「快起來呀,我的婢女要進來了。」他怎麼可以如此無賴!

龍昊捉弄夠了才心滿意足的直起身,懶懶地伸了個懶腰,向窗口走去。

忽然瞥見他淌著血的手,玉盞兒有些不忍,從衣袍上撕下一段布條,跑到他面前,將淌血的手包扎好。

「這里也受傷了,該怎麼包扎呀?」龍昊無賴地指指自己的唇角,擺出不給他個交代絕不離開的架式。

不理會他的要求,玉盞兒逕自推開窗子,明示他由此出去。

「小姐,開門呀!是不是有賊?」門外銀羅的叫聲越來越大。

「門外是誰?」龍昊開口問道。

玉盞兒隨著他的問話轉頭看向門口。龍昊乘機在她右頰上輕啄一下,隨即縱身而出窗外。

玉盞兒連忙合上窗,又理了理衣衫才為銀羅開門。

「小姐,你怎麼了?這麼久才開門,是不是有盜賊?」銀羅沖進來,緊張的四處尋找異狀。

「沒有。是有只老鼠爬到我身邊,我不敢動,趕走它之後才給你開門。」玉盞兒瞄見窗外龍昊的身影,故意大聲地將他比喻為不堪的老鼠。

站在窗外的龍昊無聲的一笑,這不肯低頭的鬼靈精,居然大膽到將王爺比成老鼠,如此推想,皇帝也不過是只貓。

「哦,小姐你臉好紅啊!」映著燭光,銀羅發現玉盞兒的異樣,平日她的臉色白皙,今日卻格外紅艷。

玉盞兒怕露出破綻,模了模自己的臉後才道︰「是剛剛被嚇的。」

她第一次說出這麼蹩腳的謊話,為轉移銀羅的注意,連忙又說︰「爐火一熄就變冷,你來陪我睡吧!兩個人暖和些。」

銀羅乖乖回房取被,玉盞兒才輕吁一口氣,放下心。

經過這夜,玉盞兒明白龍昊絕不會輕易將她忘記,獨佔的心每個男人都一樣,她已成為他的獵物。初相遇,她就明白他會再次出現,可心中仍默默希望他會忘記她。原以為禱告成真,但那夜如夢似幻的情景使她警覺起來,房頂上的痕跡更加證明了她的猜測,他以一國之尊的身分每夜窺伺她,她還能逃得了嗎?

離開皇宮對她是輕而易舉的,入宮第二年她便找到自由出入皇宮的辦法,帶著銀羅悄然離去對她並不難,可性情軟弱的碗兒姐姐會怎樣?她走了之後,他必然會查出她的身世背景,甚至遷怒玉氏家族,她不能自私的不顧一切。

照顧好玉家是她爹臨終前的遺言,她不能背叛自己的承諾,因為那是她欠玉家、欠爹的,如果不是她實行娘的報復計畫,爹不會英年早逝。

爹臨終前選她這個身在皇宮、年齡又最小的女兒為玉府當家,而沒有選四位姐夫,就是看中她承襲自娘親的聰慧、決斷及處事變通的特質;而她也不敢辜負爹的心意,總是要求自己處事果斷、獎懲分明,才讓四位商賈世家出身的姐夫甘心唯她馬首是瞻。

現在她與龍昊這種曖昧不明的關系遲早都要結束,問題是,要如何平安出宮過她快樂自在的日子,卻不牽連玉家?她還需要精心計畫,才能確保雙方無損。

龍昊是皇帝又怎樣?也只是個為美色而動心的男人罷了。她曾在母親墳前發過重誓,一生絕不為情所惑,絕不許男人支配她的命運,就算龍昊也一樣。

礙于他的權勢及玉家的存亡,她或許無法保全自己的貞潔,可並不代表她會乖乖奉送一顆真心給他。

她不想像爹、芮叔和娘那樣。她玉盞兒這一生只想全心愛自己,做個快樂自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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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銀羅興奮地跑進內堂,因為跑得太急,頰上泛起紅暈,手扶著桌子氣喘吁吁。

玉盞兒放下手中的書,倒了杯茶給她,調侃道︰「什麼事這麼急?御膳房失火啦?還是哪位妃子讓糕點噎住了?」

銀羅喝了一口茶才平緩下氣息來。「不是、不是。是御花園中新闢了一處花圃,花房的太監們從宮外移來許多梅樹,好大一片啊!美極了。小姐,你不是最喜歡梅花嗎?看來當今皇上也是愛極了寒梅,才會讓太監們在御花園中植那麼多梅樹。」

玉盞兒听完後若有所思,唇邊泛起一抹淺笑。

一個月來,他每夜必到,已詳知她的所有喜好,竟細心的為她在御花園中植一處梅林,卻不怕會泄露身分引她懷疑;這個游戲他還要玩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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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皇上特意移來這麼多梅樹討您歡心,宮中嬪妃無數,能享此殊榮的只有您,皇上對您真是寵愛至極。」一個宮女極盡諂媚地奉承麗妃。

「要你多嘴!」麗妃嬌聲斥喝那不識趣的宮女。

恩寵與否她自己最清楚,皇上不知已有多久沒有寵幸過她了,幾次去御書房及寢宮都被那朗擋駕;她早派人打听過,皇上每夜都不在寢宮休息,問遍當值的宮女太監,無人知道皇上究竟夜宿何處,只知是夜夜專寵某個妃子,這情形過去從未有過。

現在皇上又突然移來許多梅樹,必是為新寵所植。今天她不顧天寒就是要看看,究竟會是誰在梅林中眷戀不去,想必那人就是皇上的新寵。

她入宮多年,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不是只憑若一副艷冠群芳的嬌容,更重要的是一顆冷酷的心和不為人知的鐵腕手段。她一直清楚皇上從未全心愛她,長久以來,只當她是個玩物,可以有無數封賞、可以和她隨意調情,但噓寒問暖、貼心話語卻沒有半句。可她的心早在初見他時已淪陷,不只因為他的身分,還有他無人可及的霸氣及邪魅的容貌,她心里清楚,他注定不會只屬于她一人,但至少她要得到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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