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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心詩 第25頁

作者︰連城

「難道,你就只有這一點小小的本領嗎?嗯,婉姬。」他把酒壺放回桌上,騰出空手來撩撥她遮住眼楮的一撮發絲。

「婉姬願為大人赴湯蹈火。」

「是嗎?」

她依樣學他舉壺注入自己的口中,再踮起腳尖攀住他的頸項,四唇相貼合,便將含在口內的溫酒送入他的嘴里去。

「願以濃酒為誓,即使一死亦不足惜。」她當場許下重諾。

「怎麼你老愛為本座去死啊?死了還怎麼服侍本座呢?是不是?」良君堤的頭鑽進她的雙峰之間,隔著衣物摩蹭,嚙住她突起的。

「呃……」婉姬嬌喘連連,雙臂環抱著他低埋的頭,一條長腿則順勢勾住他的大腿外側。「婉姬會努力服侍大人的,沒有任何一個女子會比婉姬更了解大人您的需要,呃……」

酒性混合著原生的野性促使良君堤對于她的需求大增,他粗魯的扯開抵擋在他們之間的衣服累贅,一下子便把婉姬的上半身剝個精光。

「呃……大,大人……」她的縴指揉撫著他的一頭亂發,承受著身體上的撩弄,忘情的說道︰

「婉姬絕對會比其他女子更討您的歡心,會比任何一個女子都能滿足您的,只……呃!只求您多施舍些愛憐給——」

「啪!」一個巴掌打住了她的企望。

「大人……」婉姬睜開一雙驚惶的水眸,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良君堤一甩長鞭,就將她給重重的拋到牆角邊,他的表情充滿寒森。瞪著惡光問︰

「你以為你是誰啊?也敢要求本座?你說你想要什麼?啊?」

「婉……婉姬不敢!」她捂著臉頰上的紅腫,良君堤果然冷面無情,下手完然未念舊歡。

「你不敢?」良君堤提拾著長鞭逼入牆角,「我看你再沒有什麼不敢的了,膽敢跟我要求愛憐,我最恨別人跟我提‘愛’這個字,你還敢求我給你,你……」他氣得手臂顫抖,「你找死!」

一鞭揮下,婉姬遮住臉面,並未尖叫,也沒有嚇得縮在牆角間。

「你跟其他的女人沒有什麼兩樣!」他打紅了眼楮,也打昏了理智,鞭子一道一道的猛抽在婉姬的身上。

不一會兒,她的衣物被鞭子抽成了碎布,身體也早已皮開肉綻,細女敕光潔的肌膚被鞭子刮裂為紫紅色的亂痕。

「貪心、多欲,你跟其他的女人一樣下賤,我抽死你,我抽死你!」沒有一鞭曾經留情,他就算殺了她,也不過是多死一個底下人而已,算不了什麼的。

「不!」亂鞭里響起一聲驚叫,婉姬終于伸手抓住那條折磨著她,想致她于死地的長鞭。

「你想造反嗎?還敢件逆本座!」

「不,」她的聲音虛弱卻堅定無比,抓著鞭子尾端,以跪行的姿勢爬到良君堤的腳邊。「婉姬跟其他女人絕不一樣!」

「呸!」他不屑的朝她吐了一口痰。

髒污落在婉姬姣好淨美的臉面上,但她並沒有急著去擦拭它,只是一心一意的仰高頭注視著眼前的魔魅。

「婉姬不同,婉姬敢為大人拼命,即是死,也不懼退。」她緊緊的抓著鞭子,表情萬分認真。

「你……真願意為我冒死?」良君堤扯不開她執住的力量,女人有脆弱的一面,亦有頑強的一面。

婉姬燦爛生光的凝眸底布滿貞烈的堅持,她重覆著對他說︰

「婉姬願為大人生,卻也不怕為大人赴死!」

長鞭可以屈打她的身體,即便鮮血淋灕也無所謂。但是,她的靈魂及意志,卻是不容被懷疑的。因為,她只有一顆真心,也是唯一的真心。

「是麼?」良君堤望著婉姬堅決的神情,情不自禁的噴出震耳的狂笑聲來。他倒要瞧瞧,她的承諾有幾分屬實?

另一個計謀緩緩的從他的腦海中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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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干風颯颯,「特使別館」外的郊野顯得格外荒涼。

長得齊人高的野草間架起了兩座高台,一座高台上拱起了一個座椅;另一座則支著兩根大木樁,周圍堆滿了干草,看來,應該是一座臨時搭建的刑台。

良君堤臨風高坐,不耐煩的朝底下的部屬使眼色。

「帶——犯人。」侍衛大聲宣讀之後,包圍在兩座高台四周的一班衛士們個個將劍柄未梢抵在地上,口里則不斷發出喝人的聲音。

就在團團圍繞下,兩名侍衛押著一名頭被布袋罩住,衣衫襤褸的女子,穿過人牆之後,將她帶往刑台上。

「你,」良君堤厲色的向對面的台上說,「把頭抬起來。」

那名被蒙住臉面的女子緩緩將頭轉向良君堤的方位,身體狀況似乎很差,得由那兩名侍衛一起架著才能立定。

「你就是虹樂女?」

女子呆呆的站著,不說話也不搖頭。

良君堤奮力擊打座椅的扶手,似有滿心的忿怒將等待發泄。「大膽刁女,竟敢私闖禁地,意圖行刺御前特使,復又勾結朝廷異心份子謀亂,你招是不招?」

那女子仍是聞風不動。

「好,很好,」他露出笑容點點頭,然後隨即換上另一副冷硬的表情命令道︰

「來人,大刑伺候!」

于是押解她的兩名侍衛分別將人犯捆綁在台頂豎起的兩根木樁上,並聚攏堆放在木樁旁的干草。

「本座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與你勾結的神秘人物是誰?快說!」良君堤用眼角眸光在搜尋著底下的衛士以及越聚越多的觀看人群。

說不定,他的仇敵已經混在其間準備伺機行動了呢!

蒙住臉面的女子絕然的搖搖頭。

「哼!那你嘗嘗與朝廷為敵的後果吧!」良君堤揚臂一揮。「行刑。」

「行刑——」宣讀指令的侍衛用盡力氣喊道。

刑台上的兩名侍衛點燃火炬,緩緩步向木樁旁的那堆干草。

此時,人群外總算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個男人的嘶喊亦伴隨其中。「住手!快——住——手——」

當場所有的眼神全都轉到飛馬而至的哪個人身上,只見尹塵心風馳電掣似的躍下馬背,急喘著氣。「你……你不能殺她!」

「哦!原來是大師兄啊!」良君堤細睇著,眼神中充滿嘲弄,「怎麼,大師兄還喜歡愚弟送給您的禮物嗎?」

「你……」尹塵心臉色倏變,一陣青一陣白的,再把視線投遞至被綁在木樁上的女子後,表情則更添悲忿。「你不該累及無辜的。」

都是他拖累了虹樂女,若不是他與良君堤之間的前仇未泯,後怨又加,也不至于讓師弟有可趁之機來傷害她。

只知道當他摻到良君堤派人送給他的「禮物」時,心里涌現了多少的懊悔跟恐懼。懊悔自己萬不該認識虹樂女,更恐懼良君堤不曉得又會使出什麼歹毒的手段去傷害她?他幾乎不敢想像,良君堤會如何把怨恨加諸于無辜的虹樂女身上。

現在親眼所見,他更加無法原諒良君堤的殘暴。虹樂女渾身上下遍體鱗傷,紫紅的傷痕交錯縱橫在肌膚上,不知道她到底還受過哪些折磨?

「師弟,你恨的人是我,你想致于死地的人也是我,又何必找個替死鬼來頂罪呢?」

「大師兄您誤會了,我可是食朝廷俸祿的人,捉拿亂賊本來便是本分,這個虹樂女罪證確鑿,怎可說是我在報仇了私?」良君堤揚起笑容,他就是要看尹塵心痛苦。

「她的罪,恐怕就是認識了我尹塵心吧!」

「你……」良君堤沒料到從前那個不擅辨辭的尹塵心居然練就了一副伶牙俐齒,「你是在挑釁本座嗎?」「你竟然動用私刑草率定罪,師弟,你到底還有沒有良知啊?」只要一看見虹樂女滿身的傷痕,尹塵心隱隱壓抑的心就忍不住泛起激動的潮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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