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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結婚 第17頁

作者︰綠光

「你不是戒煙了?」梅友弦微詫地看著他。

「戒了就不能再犯嗎?」焦躁不安,需要一點尼古丁安定他的心神。

「順便給我一根,我也需要鎮定一下。」

「你跟人家鎮定什麼?」說是這麼說,煙還是遞過去。「你老婆又不是剛跑而已。」

「你現在是在恥笑我嗎?我是來讓你侮辱的嗎?」他點著煙,眯起黑眸鎖定ど弟。

「不是,只是覺得我們梅家的男人都很可憐。」一個跑了老婆,一個沒了情人,而他的愛人如今下落不明。

「說的也是,你確實比我可憐,連當爸了都不知道。」說著,把手上的牛皮紙袋丟給他。

「什麼東西?」他咬著煙,情緒不佳地抽出里頭的資料,黑眸很隨意地淡淡掃過,驀地魅眸瞠圓。「我跟勝心的DNA對比竟高達百分之八十?!這是什麼意思?」

「上頭沒寫嗎?」

梅友弦好心地指著最下方那一欄——

「比對結束,應為直系血親。」

梅友虔石化了。

梅友弦朝他噴了口煙。「這個時候裝傻也沒用。」

石化中的梅友虔慢慢地幻回人形。「我裝什麼傻?大哥,我有失憶嗎?不然我怎麼可能連我曾經做過的事都不記得?」

「其實,我事後再幫你做了一份調查,確定四年前在德國時,唯一跟蘇亮岑走得最近的,除了國輝……還有你。」所以,在醫院時,他才會鼓吹他驗個DNA,反正當驗好玩的也無所謂。

「我?!怎麼可能?」他快瘋了!

他的記憶沒有缺角,每一段都平貼在他相當自傲的大腦里,哪可能漏過一段記憶?他記憶力超好,就連春夢的過程,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驀地,紛亂的思緒打住。

春夢……國輝……

梅友虔立即拿起手機,連拔應國輝的號碼,卻依舊處在沒有回應的狀態。他恨恨地瞪著手機,腦中迅速地排列,失算出唯一的可能性。

「怎麼了?」梅友弦淡問。

「大哥,你有辦法幫我查到國輝現在人在哪里嗎?」他抬眼,神色冷肅猛騭,性感的唇抿得死緊。

「可以試試。」反正他認識的人多,想托人調查,絕對不會太難,「你想到什麼了嗎?」

「我想起了在德國那段時間,開始有幾次我是在不同女人床上醒來,但到了後來,好像是盧布森家族派對那次之後,我喝到不省人事,常是國輝送我回飯店的。」而春夢,就是在從德國回來之後才開始的。「大哥,順便幫我查查盧布森家族跟蘇家有沒有什麼淵源。」

柄輝,絕對是關鍵人物,否則他不會突然搞失蹤。

尤其,是在他跟他提過四年前的事之後。

第七章

梅友虔在前往德國的路上,抵達機場之後,立即轉換交通工具,一路朝安雅位于漢堡市郊的研發中心而去。

他坐在車內,靜默地等待著,回想著到德國前發生的事。

「哇!」

應國輝睡的半夢半醒,卻被人一腳踹下床,一頭露水的爬去身,眼前是梅友虔殷紅黑眸的特寫,他錯愕的瞪著良久,嚴重質疑自己身在噩夢中,于是用里眨眨眼,期望能從噩夢中全身而退,但他眨了好幾次,惡鬼還是站在他眼前不走,然後……

「嗚哇!」他鼻梁再次獲得重賞,整個人朝地板平躺而下,真想要就此一覺不醒。

「給我起來!」梅友虔猶若惡鬼,趨步向前,大腳踢著他的腰側,「不要給我裝死!你挺聰明的嘛,還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還真被你騙了,沒猜到你就睡在家里。」

出國,出他X的國啦!大哥幫他調查過後,根本沒出入境記錄,人根本就是呆在家里度假!

「我反對暴力。」應國輝捂著鼻梁哀號。

「很好,咱們有致一同。」蹲在他旁邊,很好心的遞了張面紙給他,「但是,有些人光跟他說道理是沒有用的。」

所以才對我使用暴力,應國輝內心哭著。「我到底是招誰惹誰啊!」

「你招了亮岑,惹到了我。」還想裝蒜嗎?

「就跟你說,我跟亮岑根本就……」

「為什麼我會是勝心的爸爸?」梅友虔懶懶的打斷他,從口袋里掏出煙點上,半垂著哞等他回答。

應國輝瞪大眼,猛然發覺好友臉頰消瘦了,氣色好差,眸低一片殷紅,象是長期睡眠不足兼飲食不正常,而且還抽著還戒了許久的煙,那就代表他正處于極度焦躁的狀態,想活命,最好是識相點。

「你知道了。」

「嗯,」他懶懶的點點頭,蹲到腳疼,干脆席地而坐,房里沒煙灰缸,隨便拿了矮幾上的茶杯充當。「不要跟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那種謊話拿來騙我,就太侮辱我的智商了。」

「是亮岑拜托我的。」他無力閉上眼,招了。

梅友虔當然也猜到這一點,「為什麼?」

「她想要個孩子嘛。」都怪亮岑啦,就跟她說,最好別再跟梅友虔接觸,她偏不听,搞到東窗事發,她爽了唄。

「為什麼?」

「哎,說來話長。」應國輝頓了下,一五一十的告知,「亮岑家里嚴重的重男輕女,所以她很小的時候就被放逐到德國的研發中心,而她將那里打理的非常好,四年前,她大哥去世,家里沒了繼承人,于是她異想天開,想要生個繼承人,所以就找上你,曾經托我跟你打探過,但你拒絕了,不知你記不記得?」

他沉下眉,隱約記得有過這麼一回事,當時只覺得可笑,但如今想來,亮岑曾經說過,她談過一莊沒成立的交易,而對方是她愛的男人……「為什麼找上我?」因為她愛他?所以,無所不用其極要他?

所以,春夢不只是春夢,就連對方的五官都看的那麼清楚。

梅友虔點點頭,算滿意他的回答。「所以,你就看在跟她哥的情分上,三番幾次的把我灌的爛醉,或者是在酒里加點什麼。讓她對我予取予求?」這是他想過最合理的結論。

四年前,他和國輝到素有數學之國之稱的德國,與幾家大學做學術交流,然而,一到夜晚,多的是玩不完的派隊,所以他那陣子長醉,醉到不知今昔是何夕。

應國輝很無奈的點點頭,卻不敢告訴他,是蘇亮岑對他下了藥,讓他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對她胡作非為。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捻熄了煙,忍不在住又點了一根。

「我能告訴你麼?不怕你追殺我啊?」

「現在就不怕我殺了你?」

「被發現了,也只好隨便你了。」他認了。

梅友虔懶懶的點點頭,「那你說,她這次為什麼又忽然接近我?她回國一年多了,要找我,早就來了,何必等到現在?」

「那你去問她吧。」

「我會的。」等他找到她。「她現在搞失蹤,所以要找她,必須花費一點時間,所以,這段時間你給我回公司加班,把你之前翹掉的鐘點都給我補回來。」

「她搞失蹤?」

梅友虔簡單的把事情經過告訴他,「你說,她在想什麼?」

他能把亮岑害怕的事告訴他嗎?想了想,應國輝決定好是讓他們兩個當事人自己去談,「你去問她吧,只是,在那之前,你要不要先好好的睡場覺?」

梅友虔始終垂著眼,垂到最後,眼皮子沉重的快要張不開,「這可是要感謝你呢?讓我日以繼夜的處理關于你的工作。」他捻熄了煙,用力的抹了抹臉。

「……」他知道,他將做牛做馬的回報。

「不準再睡了,給我回公司。」

「可是我在噴鼻血。」

「騙人沒噴過啊?面紙塞一塞就好了。」梅友虔撐起疲憊的高大身軀。「我要去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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