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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奴 第3頁

作者︰綠光

為什麼她要陪著這個奧男人,參加這場莫名其妙的宴會?

她踩著高跟鞋快步離開竊竊私語漸起的會場,壓根沒發覺身後有一雙眼眨也不眨地直瞅著她。

「奇彥,你在笑什麼?」伊娃偏著頭問。

「沒,瞧見熟人了。」他笑了嗎?

她依舊沒變,八年前,小辣椒一根,八年後,變成大辣椒,一樣充滿活力。

「在哪?」她朝會場探去,只見一個倒在地上的男人,被許多人努力地架起。

「來了。」他走向前。「仲皇,好久不見。」

「你總算來了,過來吧,我幫你介紹朋友,當然,里頭也有你認識的人。」連仲星熱情地擁抱他,立即發現他身後妖嬈的伊娃。「哇,你帶了女伴上門,好樣的。」說完捶了捶他的胸膛。

伊娃笑得一臉妖媚,他卻是說︰「她不重要,我想跟你打听個人。」

「誰?」

「剛才那個痛宰的女人。」

「你說羅靜?」

「嗯哼。」

八年不見,他急著知道她的近況,想不到他還沒去找她,她倒是先送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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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群公關公司

杜心宇坐在董事長辦公室內,專注的過目幾份資料,突地,大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

她眼也不抬,無奈地嘆口氣。「阿靜!你怎麼又蹺頭了?」

「二姊,你怎麼安排的,怎麼安排一個豬頭給我?」羅靜像陣狂風卷入,波浪長發甚至還搖曳著,低胸禮服領口波濤洶涌,劇烈起伏著,不是因為喘,而是氣。

二姊,指的是杜心宇,只因她在家排行老二,大伙便習慣性地喊她一聲二姊。

而她,向來對她最好,替她安排的客人從來都是斯文儒雅,只是偶爾會摻了一顆老鼠屎。

「友聯企業的三世子何時成了豬頭?」將資料闔上,杜心宇乏力透頂。

耙情是被她打成豬頭了?量,她又要去道歉了。

「他居然模我!」真是氣死她了,要不是在場的人太多,她實在很想再多踹幾腳,最好真踹得他變豬頭。

「所以你打他了?」這是第幾個受害者了?

「那當然。」先說清楚,她絕對沒有暴力傾向,而是那些男人實在太混蛋了,逼得她不得不出手。

當然,她不介意當壞人,只要有人犯著她,她絕不寬貸。

杜心宇無力地往椅背一躺。「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這種事情交給我處理,你又何必親自動手?」

「太慢了,你沒听人說,捉奸在床,捉賊在贓?要就捉現行犯,要不縱虎歸山之後,還搞屁啊?」

「文雅一點。」呃,她的頭愈來愈痛了。「阿靜,我說過了,不需要抓現行犯,因為會有很多的證人,我相信他們都會很願意作證,而我呢,搜集完資料,就會依法律途徑制裁他。」

要不然,她以為她是憑什麼讓那干色欲燻心的男人立正站好,好好地管好下半身?

她有得是法子,別忘了,艷群是長宇媒體集團的子公司,長宇首腦可是她表哥,只要她想抹黑一個人,甚至是打壓一個企業,都輕而易舉得很,而通常那些人是不會笨得挑戰艷群的能耐。

只有一些沒搞清楚狀況的笨蛋,比如友聯企業的三世子。

「我沒辦法等。」羅靜雙手環胸,幾近任性地丟出這句話。

杜心宇不由翻了白眼。說了那麼多,全是白搭。

「算了,這件事我處理,至于你明天晚上……」

「二姊,我沒有心情。」羅靜抓了張椅子,往她身旁一坐。

相信待她最好的二姊,一定會了解她的心情。

杜心宇淡漾的笑意全數斂去。「羅靜,給我一個理由。」什麼叫做沒有心情?敢情是寵她過頭了,如今教她爬到頭上撒尿去了?

「我大姊又失聯了。」她嘆了口氣。

「那又怎樣?」

「二姊,這代表著她可能失蹤、發生意外,又極有可能……」最後一樣,她是怎麼也不願意聯想。

「屁啊,你以為我認識你大姊只有一天兩天?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她在搞什麼花樣?」杜心宇將手中資料往桌上一拍,發出巨響。「羅艷在長宇新聞部上班,自動請調外派記者已經五年,這五年來,她失聯得可勤了,不是幫助戰爭孤兒,就是幫助災民暫離戰爭地帶,再不就是協助紅十字會,還是什麼東西來著,這種事情早就見怪不怪了,你以為你得到的是第一手資料?我告訴你,我三天前就知道了。」

她、羅艷和方以勤,是當年公認的三大系花,三人的關系好到不行,正因為如此,她才會對羅靜再三容忍。

是啦,這些年來,羅靜的個性已經收斂很多,但問題是,在工作上,再怎麼樣也要忍氣吞聲一下吧,不然,也有其它管道可以幫她處理這些性騷擾案件啊。

而她壓根沒想過自己的立場,現在甚至還以羅艷為由,推說她沒心情上班?

這丫頭,真想一把捏下她的頭。

「那你怎麼沒有告訴我?」羅靜完全不懼她凌人的氣勢。

「告訴你有什麼用?看著你多愁善感逃避工作,對我這個老板而言,有什麼益處?」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可是,我還是會擔心啊,大姊老是在中東地區不回來,要是哪天被波及,那不是……」十年前,一場車禍讓她失去父母,她可不希望十年後再失去唯一的親人。

案母過世後,已成年的大姊二話不說地負起養育她的責任,利用父母去世留下的保險金,和半工半讀賺來的錢,一路陪伴著她度過她人生最叛逆的一段時光,而後,在五年前,毅然決然投入外派記者一職。

每個人都以為大姊有著非常偉大的情操,才會投入那份工作,但只有她知道,大姊是受不了情感的折磨,才會決定離開這塊傷心地,一年待在國內的時間不到十天,比候鳥停留的時間還要短。

已經漂流五年,卻不見她有回來長住的打算。

可惡,要是哪天在路上被她撞見那個負心漢,她絕對要將他大卸八塊!

「放心,她一直都在集合中心待命,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她除了待在那里,還能上哪?

「是嗎?那她為什麼不給我電話?」三天一通的電話沒來,她亙的好不安。

「就如我說的—她八成又被什麼雜七雜八的事給忙得忘了,你也別理她了。」這種事情早已司空見慣,聊得這麼認真,顯得她們被愚弄。

「希望如此。」大姊的前科累累,成了放羊的小孩,也難怪二姊不把她失聯的事放在心上。

「她的事,你就別管了,管管自己吧,工作要緊,你要知道,你姊派駐國外,把你交托給我,沖著你叫我一聲二姊,你的事,我是攬定了,但問題是,你不能老是給我出問題啊。」打人就是不對—每回她闖禍,她就得要去哈腰道歉,很累耶。

「二姊,你不懂啦,你不知道只有我一個人等著大姊回家的感覺。」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命中帶掃把。

「放心啦,不會有事的,再等個幾天,她就會有消息了,畢竟,她也不會舍得讓你擔心太久。」話完,杜心宇隨即收斂神色。「好,言歸正傳,工作還是工作,你別想藉此逃避。」

「二姊,別這樣嘛,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你就讓我多休息幾天,等我聯絡上我大姊嘛。」嗚嗚,她最近心神不寧,很怕是什麼壞兆頭。

「Noway!」

「二姊……」她扁起嘴,天生妖艷的臉火力全開地裝可憐、扮無辜。

「免談。」有事來奏,無事退朝,夜已深,她打算回家睡覺了。「你要知道,後天就是你的公關出租日,我現在放你假,那我後天不是要開天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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