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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得暖床夫 第22頁

作者︰七季

可這次,這番話似乎不再那麼起作用,她有些說服不了自己了。

這樣盛怒之下的男人,全沒了平日的體面,是最接近不得的時候,但就在這個時候,她卻好想緊緊抱住他。

不是對自己說過嗎?如果大家這次都能平安,再不跟自己賭這口氣,她這輩子大概也就只會對一個男人這樣了,真要埋在心里放一輩子嗎?

沈落霞攥著的拳,松了下來,她跑過去,一把摟過鳩明夜的脖子,將他死死抱住。

鳩明夜氣得發抖的身體變為千年老樹,被這一抱搞得措手不及。

「你以為這樣做有用?」雖然他自己都不曉得具體是有什麼用,但他就是想把話說得硬點,好像不太成功,他的咬字有點含糊。

「是我把你想得對所有人都好,所以,你並不是個濫用好心的人,你對我是不同的?」她抱著他,她太懷念他的懷抱,他身上的味道。

「我對你當然不同!」

「那我對你也是不同,跟對其他人都不同,不同于商水瑤,不同于虎六,不同于小四……」她將自己貼在他胸前,听著他有力的心跳。

他的心跳在那時似乎是停頓了一下,她听到他吸了口氣,依然是那種硬生硬氣,「有,有什麼不同?你明明就對他們比較好。」

「真的?有像對你一樣這麼好嗎?」

「你對我哪里好了?你對我就只會……」

她仰頭,霸道地吻上他,一時間他說不下去了,並不是他不氣了,而是他的氣都被泄了出去,連說話都成了一件十分費體力的事。

她的小嘴這樣主動舌忝他咬他,像只好奇心極重的小貓玩著他的唇,不給他再說出任何一個字的機會。

這是什麼意思?

她身上的香氣越多地灌入他的鼻息,鳩明夜的腦袋就變得越沉,那甜甜的、軟軟的唇,帶著點米酒的味道,好像一場醉了的春夢。

他真的好沒出息,女人就只會用這套對付男人!而他,就只能是對著這個女人就變得極沒出息的蠢男人!

他不想變成下半身的動物,他才不要被她小瞧,但是他……

短暫到可以忽略不記得斗爭後,鳩明夜攬過她的腰,將她更緊地摟向自己,同時反客為主,火舌侵入她乖巧微張的小口,大大地攝取她的芳香。

但是他就是想這樣,用一切可能的機會抱著她、吻她、要她!避她是出于什麼原因,只要給他這樣的機會,他就不能容許自己錯過,他不能忍受她不看著他、不關心他、不喜歡他,將他視作次要的,視作一個累贅!

他按著她的後腦,席卷著她口中一切他曾擁有過的,直到她因呼吸困難試圖推開他,他才不舍地松開對她的箝制。

一接觸到空氣,沈落霞大口呼吸,被吻腫的唇角掛著兩人糾纏在一起的唾液,看上去性感妖嬈。

鳩明夜心音如鼓,看她抬起一雙晶亮清澈的大眼看著自己,眼中水氣環繞,似有難解的風情,在向他詢問著什麼。

他艱難地想別開視線,但是沒能成功,只能轉而用別的方法轉移注意力,「你不是說做這檔子事只為快樂,又怎麼算得上是對我好!」

「可是和別人做,也就沒有了快樂。」她的意思是這種事她只願和他做,但在他听來又成了另一種的火上澆油。

鳩明夜的體溫在那一個瞬間上升了十度不止,他很有自信,現在的自己可以用手焐熟一只雞蛋,但此時要有那種東西在他手里,下場只能是被捏爆。

「別人?哪個別人?」

「啊?」

「你在拿我和誰比較?」他過去一把揪起她的衣領,一雙眼灰暗的嚇人。

她本來就是那種可以為了緩解毒的副作用找男人上床的人,在他們有了第一次後,他每夜爬上她的床,她縱使抵抗過也從沒問過一個原因,更不會像別的女人自此有了從一而終的心。

她是一個匪,有著不同于別的姑娘的心,他明白的,可能這也是他欣賞她的一點,但他卻從沒想過利用她的這種匪心無休止地佔她便宜,第一次是她的邀請,而之後的每一次都是他的自願,他仔細權衡過這樣做可能的後果,最後卻仍是不忍看她夜夜被那毒所折磨。

可相比他的認真思考,她卻只是把跟男人上床,當作了自己以後不用嫁人的理由,如果說她真的又一時興起去跟別的男人找「樂子」,那也並不是不可能的。

並不是不可能的……他將她看得這麼緊,追得這麼緊,她怎麼可以在這麼短的間隙里又去找別的男人!

「鳩明夜,我快不能呼吸了……」她不得提著膽子對那張猙獰的臉說話,因為她的腳都快被他提得離開地面了。

鳩明夜也緩過神來,發現自己有些使力過度,這要眼前換是個男人,他一定把對方打得親爹都不認得,可偏又是個他下不去手的女人。

他恨!在松手的同時,他的力量並沒卸去,而是將朝上的力轉而朝下,只听「嘶拉」一聲,沈落霞的衣服被他大力地撕開,連著襯衣一起,活像是被什麼野獸驚險地抓了下。

沈落霞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反射性地去護住自己胸前半露的春光,而他動作比她更快,轉而抓住她兩只手,將她頂在了牆角處。

他的臉、他的眼,都在她面前放大,背光的牆角印出他陰沉的臉,像極月夜下的頭狼,「你的意思是你對我很好,因為比較喜歡跟我做這檔事嗎?我該感謝你對我能力的贊揚?」

「我才不是那個意思,是你將我想成那樣……」她總算明白過來他是怎樣誤會了她的話,其實他們又何嘗不是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對方身上呢。

他們都不能讓自己相信,對方對自己的好是唯一的,不參加任何雜質的,她不認為他會愛她,他也不認為她的心里只有他呀……

「不是那個意思,那是哪個意思?」他手鑽進她被自己撕開的襯衣中,烙鐵樣的大掌覆上她一邊的渾//圓。

……

第9章(2)

到了後半夜,他們躺在同一張床上,蓋著同一條棉被,他摟著她,她倚在他的胸前,兩人都很累,但誰都睡不著。

「我怎麼可能離開你呢?」想到她說的話,他走了,她會傷心,鳩明夜在黑暗中率先開口,「從來都只有你耍得我團團轉的分,我又怎麼可能離開你。」

「你不是馬上就要去前線了,雖說現在戰事平穩,但看上去朝廷依然沒有撤兵的打算,見不到你,我會想你,與其這樣還不如沒有開始,也好漸漸忘了你……」沈落霞模著他平滑的胸肌,說出自己的顧慮。

沒想到她不說不要緊,這一說鳩明夜反應極大,側過頭奇怪地看她一眼,「誰說我要去前線的?」

「啊?是你親口答應商水瑤啊,當時我都在場!」

鳩明夜翻了個白眼,極其無奈地嘆了口氣,「小笨蛋啊,我那當然是應付他的啦!就像你在情急之下說和鳩家定了親一個意思,都是隨機應變的無奈之舉,我如果不那麼說,商水瑤又怎麼會乖乖等到,我為你尋來解藥呢,他等不到那時候,我又怎麼能安心幫你,光應付他就夠頭大了!」

「什麼,你那是在應付他,說假的?」

「不然呢!難道我真是哪來的大善人,治病救人然後一聲不響地離開嗎?」

「可是你不是都吩咐人去收拾行李了,就在拿到解藥的當天,我以為你必是守信,以為你馬上就要離開京都,反正也是見不到了,才急忙忙趕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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