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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妻掌後宅 第2頁

作者︰香彌

陶涼玉怔怔望著侍雨,好一會兒才听明白發生了何事,「這樂雲莊是相公一手創立的,誰都不能搶走!」

宋憶辰正好踏進屋里,听見她的話,昔日溫文謙和的他此刻一臉倨傲,「是他一手創立又如何,他如今已死,依你的能力能守得住這偌大的莊子嗎?能管得了莊子的生意嗎?能鎮得住底下幾千號的伙計嗎?」

她呆愕的看著他,不敢相信素來謙和溫雅的他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走到陶涼玉面前,捏住她的下顎,施恩般的再道︰「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嫂子好,要是我不出面,這莊子早晚會被外人給奪了去,與其如此,還不如讓我接管了。」

陶涼玉憤怒的撥開他的手,「這莊子是相公的,你休想奪了去!」

「他已經死了!」他粗魯的再掐住她的下巴,眯起的眼貪婪的注視著她那張即使哀痛憔悴,仍不掩清艷的臉孔,「不只這樂雲莊,連你我也一並接收了,我會上香告訴大哥,讓他放心,他的妻子我會好好替他疼愛的!」

一旁的宋憶風見狀,怒紅了雙眼朝宋憶辰撲上去,「畜牲,你敢踫涼玉一根頭發,我宰了你!」他一拳拳揮向他,也一拳拳落空。

「你想做什麼?」陶涼玉駭然的想扳開他的手,但這回不論她如何使力,都扳不開,她的下顎被他捏得生疼。

宋憶辰恣意的撫模著她清艷絕倫的臉龐,笑道︰「瞧瞧你這張臉,縱使憔悴蒼白也依然誘人,怪不得大哥如此寵愛你,今後你只要好好伺候我,我保證讓你依舊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說完,他俯下臉強吻她那張蒼白的唇瓣。

如今壓在他頭上的兄長已死,他不再隱藏,肆無忌憚的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宋憶風目眥盡裂的踹打他,可卻動不了他分毫。「你敢踫她,我殺了你!」

陶涼玉驚駭的拚命掙扎。

一旁的侍雨和弄梅見他竟輕薄夫人,上前想拽走他,宋憶辰不悅的抬起腳踹開兩人,同時揚聲命令守在外頭的心月復進來,將這兩名礙事的婢女給拖出去。

房里沒了礙事的人,宋憶辰將陶涼玉一把推倒在床榻上,一邊粗暴的撕扯她的衣裳,一邊猖狂的警告她,「你若還想有好日子過,最好乖乖的服侍我。」

她拚命的捶打著他,驚恐的尖聲呼救,「來人、快來人啊——」

他將她壓在身下,迫不及待的想強佔了她,「你叫啊,盡管叫,這樂雲莊已經是我的了,不會有人來救你。」

「你這禽獸,我是你嫂子,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你還是不是人」見他的手想探入她被扯開的衣襟里,陶涼玉張嘴狠狠咬住他的手腕。

宋憶辰吃痛的抬起另一只手扇了她一巴掌,「你這賤人竟敢咬我,我告訴你,宋憶風已經死透了,如今沒有人能再護著你,你要是再不知好歹,我就把你賣到青樓去,讓男人蹂躪踐踏你。」

宋憶風瘋狂的想阻止他,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這畜牲欺凌自己視若珍寶的愛妻。

「啊——宋憶辰,我化為厲鬼也饒不了你!」他悲吼。

陶涼玉嘴角被他扇得磕破流血,她顧不得被打疼的臉,拚盡全身的力量反抗他,「我寧死也不受你污辱!」

他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怒罵道︰「既然你不知好歹,可就別怪我不憐香惜玉了。」他用力一扯,將她的衣襟扯開,正要一逞獸欲時,突然有人進來——

「你在做什麼?」

那含嗔帶怒的嗓音令宋憶辰停了下來,扭過頭看向來人。

「你來做什麼?」

見到進來的人,陶涼玉張口想呼救,然而卻在听見她接下來的話時,驚愕得瞠大了眼。

「我才要問你,你這是在做什麼?」李昭宜面含怒容的走到床榻前,怒聲斥責,「我幫助你奪了樂雲莊,可不是讓你做這種骯髒事的,放開她。」

宋憶辰抬眼與她怒目相視,最後顧忌她的手中掌握了樂雲莊庫房的鑰匙,遂退讓一步,下了床榻,拂袖離去前悻悻的撂了句話,「不過是個寡婦,也值得你大驚小怪。」

他離開後,陶涼玉悲憤的看向李昭宜,怒問︰「是你幫他奪了樂雲莊的?」

「沒錯。」李昭宜坦誠不諱,望向她的眼神里含著一抹得意,「他是我的男人,以後我就會是莊主夫人,至于你呢?你放心,我不會讓他染指你,因為他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她從衣袖中取出一包粉末,斟了一杯茶倒入其中,端至她面前,那張秀麗的臉龐上露出一抹扭曲的快意笑容。

「你不用怕,這茶喝了不會死,只是會讓你全身潰爛,變得丑陋不堪,如此一來宋憶辰就不會再覬覦你了,我這可是好心幫你,你快把它喝了。」

陶涼玉看著那杯茶,不敢置信的望向她,「這是為什麼,我跟相公一向待你不薄!」她無法明白她待如姊妹的人為何會這麼對她?

李昭宜滿臉怨憤,「你可知道我每天瞧著你那張臉有多惡心嗎?你搶了我最想要的男人,還假惺惺的拿我當姊妹,我呸,我以前活得有多痛苦,我就要你百倍受之。」她掰開她的嘴,將手里的茶強行灌進她的嘴里。

宋憶風依然無力阻止,只能看著妻子被灌進那杯茶。

陶涼玉被迫飲下那杯毒茶,撫著月復部,那里傳來陣陣的絞痛,她驚駭的哭喊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那孩子活不了了,跟著他爹一塊去了。」李昭宜惡毒的咒道。

陶涼玉絕望的抱著疼痛的月復部,「這是相公唯一的骨肉,你怎麼能、怎麼能奪走他」

「你知不知道這些年來憶風哥有多寵愛你,我就有多恨你,你還想生下他的孩子?別作夢了!」李昭宜揪住她的頭發狠狠往前一扯,「你好好品嘗以前我所受的那些痛苦吧。」說罷,她嫌惡的松開手扭頭離開。

流出大量的鮮血染紅了陶涼玉的衣裙,她痛得摔倒在地上,一手抓著肚子,撕心裂肺的悲泣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宋憶風想抱起她,卻做不到,滿臉悲痛懊悔的捶打著自己的胸膛,心痛如絞,「是我錯信了人、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

陶涼玉不願讓孩子就這麼死去,拖著疼痛不堪的身子往外爬,想去找人來救救她月復中的骨肉,但才爬了兩步,身子劇痛難忍,她十指緊摳著地面,咬緊的牙關咬出鮮血,整個人蜷縮成一團抽搐個不停。

宋憶風見狀又悲又怒又急,「涼玉、涼玉、涼玉……」他好恨,他恨不得生生撕裂了宋憶辰與李昭宜,他們竟如此對待他捧在掌心呵寵的妻子。

他更恨自己有眼無珠,居然看不出這兩人的狼心狗肺,使得自己的妻子在他死後落得這般淒慘的下場。

過了片刻,劇痛雖稍稍平息,但陶涼玉身下已染滿了猩紅色的血,她隱隱感覺到她已失去了月復中的孩子,她面如死灰,失去了丈夫,又守不住丈夫留下的莊子,如今連孩子都保不住,她已沒有再活下去的意義了。

「相公,我這就來見你,你等我……」她輕喃的說著,試圖站起身時,發現手里抓著一樣物品,她抬起染著鮮血的手拿到眼前一看,是那枚鸞鳳和鳴珠。

她悲極的泣道︰「鸞鳳和鳴珠、鸞鳳和鳴珠,你若真有靈,我與相公又何致于活生生被拆散,致使陰陽兩隔……蒼天吶,若是可以,我願意付出一切的代價,只求相公能好好活著……只要他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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