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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三品官 第38頁

作者︰米恩

燕離低聲一笑,這才扶著她的腰,開始擺動著,邊啞聲問︰「這樣行嗎?」

而他的狂野令水未央再也忍不住,終是吟喊出聲,「唔……嗯……啊……」

聲音雖細微,卻還是傳進守在馬車外的秋瑾耳中,令她頓時面紅耳赤。

兩人足足纏綿了近半個時辰,直到水未央再一次攀上高峰,他這才吻住她的唇,將種子深深的灑在她的花田之中。

事後,水未央再也支持不住,整個人癱軟在燕離身上,連動都不想動,還來不及說句話,就听見外頭有人喊著——「離兒?怎麼還不下來,這驛站都到了。」

這聲音讓水未央一驚,忙坐起身,將被他褪了一半的衣裳穿起,「馬車怎麼停了?什麼時候的事?該死!那我們剛車震不就被人給瞧見了」

完了完了,她沒臉見人了!

捂著臉,她忙要推開他,又听見馬車外傳來秋瑾的聲音。

「老夫人!老夫人……少爺和夫人還在歇息……」

「歇息?!都到了還不下車,歇息什麼!賓開!別擋著我!」

相對于她的慌張,燕離卻是毫不在意,甚至把她剛穿上去的衣裳給拉下,低喃著,「別擔心,車門有上鎖。」

見他如此悠然,水未央都快瘋了,試著推開他,卻怎麼也推不動,甚至……

「燕雲之,別鬧了,你娘來了!」她慌張的想起身,令她雙腿一軟,頓時又坐了回去,哀求著,「別……」

她真心不想才嫁給他半個月,就被人說是蕩婦。

然而燕離怎可能這麼容易就放過她,這別說是在洞口了,都已經長驅而入,若他這麼離開,還是男人嗎?

一邊喊著,「娘,你先去歇著,央兒不舒服,我陪她一會兒,等會兒就來。」

外頭的高氏听了,臉馬上就拉下來,也不避諱還有下人在,尖聲就說︰「不舒服?方才不還活潑亂跳的,怎麼一會兒就不舒服了?你娘我還頭疼呢!怎不見你來陪我?你別替她找借口,是不是那女人不讓你出來?這可惡的女人……」說著,她爬上馬車,便要打開車門,誰知車門竟上了閂。

秋瑾見她不講理,做為唯一知道里頭正在進行何事的忠心婢女,她手腳並用,忙以肉身阻擋,「老夫人,您別這樣,要是摔著就不好了,您趕緊下去。」

門外的聲響讓水未央嚇了一跳,一听人都爬上馬車了,心髒因這被「抓奸在床」的緊張感跳得飛快,忙低聲說︰「還不快放開我!」

燕離卻像沒听見她的話,淡聲又喊,「娘,你別這麼大聲,央兒不知是不是吃壞了肚子,一大早便吐個不停,還直吵著要吃酸,你別吵著她。」

吐個不停?誰?她嗎?水未央試著抬眸詢問他,他卻已抱著她,將她放在榻上,這讓她險些又喊出聲,忙用手捂著自個兒的嘴,死死的忍住,只能用一雙美眸又怒又羞的瞪著他。

「她吃壞肚子關你什麼事,你又不是大夫,還不快——」高氏罵到一半,猛地愣住了,半晌才又尖喊出聲,「想吃酸?!」吐個不停?又想吃酸?這豈不是……高氏瞪大雙眼,頓時什麼氣都沒了,忙爬下馬車,咧著嘴輕聲說︰「那你就好好陪著媳婦,慢慢來,不用急,娘這就去吩咐咱們家的廚子做些清淡些的東西。」

听著高氏走遠的聲音,水未央也再一次因這像偷情般的刺激達到了高峰,令她再也忍不住的申吟出聲,「啊……」

感覺到她的顫抖,燕離這才跟著釋放,然後滿足的抱著她,慵懶的與她躺在軟榻上。

直到水未央平穩了呼息,她旋過身,輕捶他結實的胸膛,「你無賴!說這謊騙你娘,到時要是被揭穿了,她不恨死我才怪。」

「不會。」燕離輕捏她的俏鼻,笑道︰「若是怕被娘揭穿,我們努力點不就成了?」

這話讓水未央翻了個白眼,「怎麼努力?你那娘守你守得緊,就只差沒搬到我們房里坐陣了,這一次要不是她頭疼,會那麼容易讓你與我同車?」

高氏守著燕離的那股勁兒,就像護著自家老公似的,若不是燕離說他娘以往不曾這樣過,她還真懷疑高氏有戀子癖。

燕離又笑了,「放心,今日之後,娘絕不會再這麼做了,你現在要擔心的就是……替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說著,他再次欺上她的身,吮住那紅艷艷的唇。

「燕……雲之,你不會是還要……」她話還沒說完,就見某人再次舉旗,正打算沖鋒陷陣,當下,她臉都綠了。

她後悔了。娘,你還是回來吧!看是戀子癖還是什麼的都好,快將這頭喂不飽的家伙給帶走,要不再這麼下去,她恐怕再也下不了馬車了……

番外

「這是他殺!」

「不!這是中毒!」

「怎麼會是中毒?!」那說是他殺,身著青色衣袍之人聲音拔高了些,振振有詞的說︰「你瞧,他的肚月復上有抓痕!斷其色,顯然是新傷,而死者死亡時間介于一兩個時辰之間,明顯就是他殺!」

听見他的分析,另一名穿著白色衣袍的人也不急,慢悠悠的說︰「不,你瞧,他肚月復上的抓痕雖是新傷,排出血液時卻十分緩慢,且顏色並非鮮紅,這說明傷痕是在死後造成,並非是致命傷。」

「怎麼就不是致命傷?」青衣人不服的辯駁,聲音卻有些虛,「你瞧,這傷口幾乎劃破他的肚月復,腸子依稀可見,就算不是致命傷,也定是他致死的原因之一!」

「不對,」白衣人慢悠悠的聲音又響起來,直接公布謎底,「這是砒霜中毒,也就是砷中毒,你仔細聞,死者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蒜頭味及金屬味,砷中毒會有惡心、嘔吐、嘔血、血便……等癥狀,你瞧,他已開始排出糞便,雖然不多,但依稀看得到血絲,嘴角也有血液的痕跡,很明顯的,死者就是死于砒霜中毒。」

「不對!」青衣人氣急敗壞的說︰「這是他殺,凶手就是隔壁的小花,我昨晚就見到小花在咱們家廚房亂晃,小花一定是凶手!」

白衣人晃了晃腦袋,「不,是中毒,我昨日听見祖母讓人在廚房擺下砒霜,今兒個就見到這尸體,癥狀與砒霜中毒一模一樣,所以死者就是中毒而亡。」

青衣人不服,嘟起嘴又辯,「是他殺!」

「是中毒!」

「是他殺!」

「是中毒!」

望著蹲在廚房里,研究著地上那只早已死透的老鼠尸體的一雙兒子,水未央撫著頭,只覺得頭好痛,沒好氣的大喊,「燕思、燕頡!你們倆一大早窩在這干麼呢?」

這一聲叫喊,讓爭吵不休的兩名男孩同時站起身,異口同聲的反駁,「娘!別這麼叫我們!」

燕思,驗尸?!燕頡,驗血?!這令人痛恨的名字,肯定是他們這沒天良的母親取的!兩兄弟哀怨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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