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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拿嬌妻 第10頁

作者︰七季

「誰想知道你那些齷齪事啊!」氣死她了,說得好像她對他有多大興趣一樣,「走開啦!我要回家了。」

比均逸從沒順過她的意,這次也一樣,她想就這麼走掉,他偏不依不饒地擋住她的去路,她往左他跟著,她往右他再跟上來,旁人看來還當他們是在玩什麼幼稚的游戲,其實施余歡心里可是惱得要死,恨不得一頭撞死他。

「講清楚。」他國王一樣發號施令,不允許她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走掉。

「講什麼清楚啊?」這麼明擺著的事還用她說穿嗎?難不成他還真當自己給女人錢換兒子是義舉?「不要擋我!」她氣急之下,相撲一樣往他胸口推去。

他壯得像座山,她是知道的,也沒打算這一推能有什麼成效,只是在泄恨,沒想到她的手只是輕輕地踫到他而已,他那相比下龐大的身軀猛地向後推了一步,倒把施力的她嚇了一跳。

施余歡眨眨眼,難不成她有什麼超能力嗎?能發出無形的氣將人彈開?再一看谷均逸,他那張老人臉竟然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他是在嫌她手髒還是怎樣啊!拜托,只能他對別人為所欲為,別人連撞他一下都不成嗎?他竟然,嫌棄她到躲著她?

「谷均逸!」施余歡確定跟這個男人打交道她壽命一定少最少十年,她也忘了自己上一刻還想著回家,咽不下這口惡氣地又向谷均逸撲了過去。這次他反應比上次還快,在她撲過去的同時他已經向後又退了幾步。

看來不是錯覺,他真的不想靠近她,可她改朝大門走,他又會再擋到她身前,弄不懂他到底是想怎樣。

「你手上涂了什麼?」谷均逸仍是擋著她的去路,與她保持著微妙的距離,說,「去洗手。」

「我要回家,洗什麼手啊……」施余歡突然一頓,眼中進出一絲火花。

難道說,他這麼反常是在避諱她的手?她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心,她可什麼都沒涂,手上倒是有幾道蠟筆的痕跡,那是剛才畫畫時太激動,不小心畫到自己手上了。

是油彩!施余歡計上心來,氣到凝固的血管都因為自己這個發現而舒順了起來,她明白了,谷均逸這個狗鼻子,是受不了她手上的油彩味!那個男人還一臉正經地等著她去洗手,施余歡的嘴角都咧了開來,再抬頭時完全變了一個人,把谷均逸都給看呆了。

他從來沒見過她笑得這麼開心,她可以對著寧小漁笑,可以對著谷苓飛笑,可是就谷均逸看來,她的笑臉是陌生的,是遙不可及的,他不相信她眼中看到的人是自己。

就算她那個笑容帶有七分的狡猾、三分的壞,他還是如中了定身術般不能動彈,腦中閃過的竟然是初見她時門框中那模糊的人影,那個影子走下來,轉過頭面對他,笑得燦爛。

他肯定是中邪了,以至于施余歡壞笑著朝他沖來,將帶著蠟筆味道的手伸向他的臉時,那蠟筆討厭的味道讓他頭疼,他卻還是呆立在那里,任由她的手在他臉上揉來揉去。

瞧他那萬般不情願委屈的樣子,施余歡大笑起來,有種復仇的快感,更加賣力地使勁在他臉上抹,總算教她找出弱點來了吧!

「原來你也有怕的東西啊,下次拿顆榴蓮放你床頭,讓你夜夜作惡夢!」

這個主意真是太好了!扁是想到他被臭味折磨得惡夢連連的樣子,她就興奮得不得了,正當她玩得興起時,自己的手腕被人像抓蒼蠅一樣抓了起來,施余歡那一時的高興隨著這一抓煙消雲散。

比均逸那個表情,實在教她樂不起來,他干什麼那樣看她,害她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冷一陣、熱一陣跟中了毒似的,手腕更是那毒的來源,雖然不疼可她好想大叫。

「好好好,你放手,我不鬧了就是……」

比均逸看了一眼一直在那看好戲的谷苓飛,眉頭一皺,「小飛,回自己房間去。」

「喔。」小飛點了下頭,抱著他的畫紙不緊不慢地回了房。

施余歡吞了下口水,這情景有點似曾相識,讓她有了不好的預感,她學聰明了,跟谷均逸硬來只會讓自己吃虧而已,這次她選擇陪笑戰術,只是笑得勉強了點,「時間不早了,我明天還要來接小飛上學呢,所以說……」

「你跟我來。」他不由分說,拉著她就走,施余歡被動地被他拖著走,她玩過頭惹到他,這次死定了,自己也真是的,怎麼對著這個男人還有玩心!

第5章(1)

「你要去哪里?」施余歡覺得有點不對勁,谷均逸不是朝樓梯的方向走。

「廚房。」他說。

只能看到他的後腦,也完全阻止不了他要去廚房的決心,可施余歡還是要問︰「去廚房做什麼?」

「拿榴蓮。」

不會吧!那個嗜香如命、腦漿都是香水作成的谷均逸,家里竟然會有榴蓮?驚奇歸驚奇,施余歡還是繼續不懈地追問︰「晚飯時間都過了,你拿榴蓮做什麼?」

他停住,害她腳下也是一個蹎躓,谷均逸轉頭,非常平淡和緩地說︰「你不是要拿去放在我床頭?」

「呃……」施余歡一時語塞,「你……」

比均逸真的到廚房找出了一顆榴蓮,然後拿著那顆榴蓮上了二樓。

這一路,他都一直緊拉著她的手。

真的搞不懂他,上樓的時候,施余歡瞧著他一手拿著榴蓮,一手拉著她頭也不回的背影,她不知道自己該以什麼心情,去面對這有些滑稽的情景。

他就是這樣,只會讓她跟他走、按他的意思去做,他總是在下達指令,可她卻從未弄懂他心里在想些什麼。

是不是正因為她弄不懂、無法確定他真正的意圖,才總是被這個詭異的男人隨意擺弄?在掙月兌他這只手時,才總是無法使出全力。

比均逸的詭異之處永遠超越常人一步,沒過兩天,施余歡被房東從公寓趕了出來,人家連押金帶違約金雙手奉上,只求讓她在當天就搬離出去。

房東的理由是這件房子要給他兒子結婚用,必須馬上裝修,施余歡被這個理由打敗,只能認命地離開好不容易找到的住處,就算那房東的兒子今年只有十四歲。

這麼倉促的時間內要怎麼找到新住處?她又不想去麻煩院長收留,畢竟自己已經離開育幼院很多年了,突然回去只會讓院長擔心而已。

巧的是,那天她接谷苓飛回家,正好得知在他家工作了四年的那個保姆回家鄉去了,家里一下缺了包吃、包住的職位,工作是照顧谷苓飛。

如果不算吃住,她所做的事根本和保姆無異,于是填補這空缺的第一人就成了她,施余歡不想露宿街頭,就那樣在一天內被人趕出來、又找到了新的住所,谷均逸的家。

她一點也不感謝谷均逸,她只是氣他的迂回和霸道,恨透了他的惡趣味,他就是喜歡將她逼到無路可退,再看她自投羅網。

施余歡作好了面對接下來非人生活的準備,帶著自己的行李和所有的勇氣搬進了谷均逸住的地方,在過了幾天戰戰兢兢的日子後,她心中的不安慢慢地變淡,就算心里還是時刻告訴自己要保持警惕,不可否認的是在谷家的生活並不如她所想的那般可怕。

自從她搬進來,谷均逸沒再踫過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就在他家,他隨時郁可以‘研究’,他不再像之前那樣咄咄逼人,見到她就像禿鷹見到快死的小動物,盤踞緊盯著直到她咽氣。

真是奇怪,她住在保姆先前住的房間,做著在和育幼院幫忙無異的事,雖然時時刻刻都在谷均逸的監視之下,卻覺得自己可以呼吸了,心情也舒暢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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