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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小親親 第5頁

作者︰可樂果

那個姓步的女人昨晚拍拍就走人,害他得幫她收拾這個爛攤子,真是可惡極了。

「咦?」

簡直不敢相信有這種好事,掌櫃嚇呆了︰心虛的硬著頭皮收下銀兩。

「對了,掌櫃,你知不知道,像這種無聊流言一般大概都會傳多久?」他雖然不拘小節,但也知道人言可畏,想起她昨晚紅著眼眶跑回去,他心里竟然亂不是滋味的,要不是非常確定自己對弱不禁風的女人不感興趣,他幾乎以為那種纏在心頭久久不去的感覺就叫做心痛。

「這個嘛……應該不會很久。」掌櫃心慌意亂的回答,趁他繼續發問之前,趕緊端著茶盤走人。

只是,剛剛走了一個說話結結巴巴的掌櫃,馬上又來了一個上氣不接下氣的梁光.

「幫主、幫主……麻煩大了!」梁光一副事態嚴重的口吻。

「我很好,一點麻煩也沒有。」傅少仲的語氣稍嫌冷淡,除了表情有些許抑郁外,緊張的氣氛一點也沒有蔓延到他身上。

「不是啊,幫主!」梁光猛搖頭。

「不是什麼?」他冷冷的問,以眼神意示梁光繼續往下說。

梁光不敢拖延,「屬下剛剛回來時,听到一些有關于幫主的謠言……」

「又是謠言!這些人全都吃飽撐著沒事做嗎?淨說些有的沒的。」傅少仲喃喃詛咒,又是氣憤又是無奈的接著說︰「我知道,跟姓步的那個大家閨秀有關,外頭傳我玷污她的清白。」

可是這應該不是什麼大新聞吧?他想。

什麼?!玷……污?居然還有這種事?

梁光滿臉錯愕︰心里直犯嘀咕,想不到幫主有這種特殊癖好,之前還說什麼不近、討厭弱不禁風的嬌嬌女,嘖,原來全是借口,依他看,喜歡用強的才是真的吧.

「幫主,屬不要說的不是這件事。步家小少爺被人綁了。」

「然後?」傅少仲挑眉,只當是听了一件八卦,神情並沒有多大改變。

「然後幫主你背黑鍋了。」身為屬下,他非常貼心的提醒著。

暗少仲額上青筋暴跳,禍不單行也不過如此。換句話說,他又被人冤枉了.

「幫主?幫主?」梁光興奮的喊著,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盯著傅少仲。

「嗯?」

「你真的抱了步小姐……」

突然,天外飛來一記快拳,準確無誤的吻上梁光的下巴,他有如紙片般飛了出去。

口不擇言,活該他一拳被揍飛。

在送走白目的梁光之後,傅少仲也沒閑著,立刻前往步家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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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做什麼?還嫌把我害得不夠慘是不是?」一想到清譽被他所毀,步溫柔就一肚子火。

「我害妳?說話憑良心,昨天是誰三更半夜不睡覺跑來客棧找我?是誰說隔牆有耳,堅持到房里談話?是妳吧!」

喝,她可真夠厲害,三言兩語就把他的心火挑了起來。

始終不覺得自己哪里有錯的步溫柔因為他強硬的態度而感到相當委屈,紅著眼眶哽咽的說︰「那是因為我沒有料到你會把我撲倒!要是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死也不會進去。」

結果小弟沒找著,反倒把自己的名節賠進去,這是她這輩子做過最蠢的一件事了。

看見她眼里閃爍著淚光,傅少仲本欲改變態度︰心平氣和的跟她解釋,但是一想到她不實的指控,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我撲倒妳?妳說我撲倒妳?!有沒有搞錯?這種含血噴人的話妳也說得出口,不怕死後下地獄被閻羅王拔舌根嗎?」他簡直氣到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他女乃女乃的,和平縣的人全都以污蠛他人為樂嗎?到底是他太孤陋寡聞,還是時下正興此道?

步溫柔悻悻然的說︰「就算被拔舌根也跟你無關,犯不著你多此一舉來提醒我!」

誰要他貓哭耗子假慈悲啊,免了,免了,她不需要。

暗少仲則故意挑她的語病,反飄道︰「哼,妳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瞧他那是什麼態度?!

步溫柔泄恨似的用力跺腳,口氣十分惡劣地大吼︰「你……可惡!你到底來干嘛?」

拆騰了一夜,一早又接到匪徒送來的勒索信件,她又累又倦,實在沒那精力同他斗嘴,他最好快快說完,快快滾蛋!

「我來了解一下狀況。」他試著平心靜氣的說出來意。

畢竟他是來解決問題的,而非制造對立問題,而且老實說,昨天那件事根本是誤會一場,若真要追根究柢,恐怕還是平白無故挨了她一巴掌的他比較具有苦主像吧?

「了解什麼狀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好像不是很熟,誰知道你是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別有用心?」她的語氣可酸了。

不理會她刻薄的言詞攻擊,他徑自提出疑問,「听人說,妳家的平凡好像被人綁架了?」

一般人接到噩耗不是嚇昏就是呼天搶地,哪像她這麼沉得住氣,真不知道老天爺到底生了幾顆膽給她?長眼楮從沒見過像她這麼大膽的姑娘,居然敢單槍匹馬找匪徒交涉?好在她第一次是弄錯了對象,要搭上了真的匪徒,以她的姿色,怕是有去無回。

奇怪,他明明不喜歡花瓶,為何卻有一絲絲擔心這只花瓶的安危,甚至因為她弄錯對象而感到無比欣慰?

她撇撇唇,佯裝不以為意。

「市井流言你也當真?」

混蛋!到底是誰把消息傳出去的?

早上匪徒差人送來勒索信,她還三申五令,所有知情者一律封口,目的就是不想驚動官府,結果還是紙包不住火,如果連他這個外地人都知道,那就更別說是官府了。

他挑眉瞅著她故作輕松的嬌顏。「是不是市井流言我自會判斷,但從妳昨晚無緣無故跑來客棧找我,以及妳歇斯底里的種種跡象顯示,令弟應該是被綁架了,我沒說錯吧?」

他分析時還不忘損她一頓,他好歹也是個老江湖了,這種事他閉著眼楮也能猜得到。

歇斯底里?

她哪里有?!

這個可惡的大混蛋!

她氣壞了,抬起頭恨恨地瞪著他,用力瞪、使勁瞪、拚命瞪,瞪到滿肚子的怨氣稍稍消減,才停止以眼殺人。

端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勢,她排斥地道︰「你姓步嗎?如果不是,就請你住嘴!我們步家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外地人來插手。」

早料到她的反應會是如此,傅少仲根本不當一回事,不疾不徐的說︰「我姓博,步跟傅念起來其實很像。我雖然是外地人,但是拜妳大小姐所賜,我這個外地人很不幸的被卷入其中.這樣,妳听明白了嗎?」講白一點,他並非心甘情願主動伸出援手。

「你非要攬和是不是?」她不解地望著他,態度明顯和緩許多。

一早接到勒索信,她當下便明白他其實並未涉案,也知道昨晚不分青紅皂白跑去向他興師問罪確實不當,可她偏偏死愛面子,即便自知理虧,也不願低頭跟他說聲抱歉。

「妳以為我想?妳以為我真的會在乎妳家平凡的死活?要不是矛頭全指向我,這種小孩子扮家家酒的無聊事我才懶得理!」他氣憤的說出自己為什麼非要湊熱鬧不可的原因。

換句話說,他被當地官差盯上了,為了捍衛自身的清白,他決定親手將梆匪繩之以法,如果綁匪有幸能熬過他的拳頭的話。

「你的意思是……」她愣住,隨即會意過來。

是官府,已經驚動官府了!

天哪,她最不願意見到的事情終于發生了.

「我的出發點不是為了妳家平凡,所以妳大可不必感激我。」他不可一世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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