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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鮮妻 第20頁

作者︰杏雨

「小妞,你的男友不陪你喝,我陪你怎樣?」一個流里流氣的混混挨著方寧坐下來。

「你……你干什麼?」溫思賢猛地站起來,指著混混大喊。

「當然是陪小姐喝酒啦。」混混一只手想搭到方寧的肩上。

其實方寧心里是想和混混玩玩的,因為幾杯黃湯一下肚,她有點想打架了。可是天不從人願,她身旁有個護花使者。

「你、你……別……別踫她。」溫思賢一把擠進混混和方寧之間,把她拉到身後。

「原來是個大結巴。」混混一拍大腿,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得大笑幾聲,接著學起溫思賢說話來︰「大、大……大家快、快……過來看啊,這里有個大結……結巴,哈哈哈……」

本來安靜的酒吧,突然騷動起來,許多人圍了過來,有的叫囂,有的吹口哨。

「大結巴,說幾句話讓大家听听呀。」混混取笑溫思賢,得意的笑著。

「你……」溫思賢漲紅臉,抿緊著唇,本性懦弱的他不擅長與人爭斗。

「你他媽的怎麼這麼多廢話?」方寧可就不同了,她從不讓人欺負。只見她猛地站起來,狠狠的摑了混混一個耳光,膝蓋往他鼠蹊部一頂,體內的暴力因子在酒精的催化下完全蘇醒。

「操你媽的……」混混痛得彎下腰,夾緊腳,抖著聲音大罵。

「死八婆,你找死!竟敢動我兄弟。」混混的同伙們把酒瓶往地上一摔,突然一擁而上,把方寧和溫思賢圍得死死的。

沒想到那個該死的混混有這麼多同伙,溫思賢臉色蒼白,還是把方寧護在身後。

看見這個陣勢,連渾身是膽的方寧都有點害怕了。

突然,溫思賢的右臂向前一揮,給一個混混一個耳光。

溫思賢急忙收回手,驚訝的著著自己的手掌,剛才好像有人抓著他的手?

「媽的,兄弟們給我上。」

被打的混混一聲令下,所有的混混開始進攻。

「不、不……不關……關我……」溫思賢想解釋,可對方的拳頭就要到了,突然他又覺得身體好像被控制住,靈敏的躲過攻擊,還出手傷人。

黎翔隱身在溫思賢背後,時而讓他伸手,時而讓他踢腳,將方寧安全地保護在背後,他可是奉衛洛之命,怠慢不得。

方寧喝得太多了,體內的酒精開始發揮作用,眼前又亂成一團,她覺得頭重腳輕,有點站不穩了。

突然,手背傳來一陣刺痛,如被針扎到一般,使她更昏昏沉沉了,接著被人往肩上一扛,帶離現場。

黎翔立刻發現方寧消失,眉頭一皺,不再戀戰,帶著溫思賢一個回旋掃,讓所有人躺下。

追出酒吧,黎翔看到一輛黑色汽車揚長而去,暗忖自己太大意了。立刻拿出行動電話,撥了衛洛的號碼。

「方寧被毒手夫人帶走。」雖然救不了方寧,但多年練就的眼力讓他輕易捕捉到車上人的臉孔。

(知道了。)微微沉默後,電話那頭傳來衛洛低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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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皎潔,夜色沉寂。

寂靜的郊外,一輛黑色轎車快速奔馳著。

突然路中央出現一道高大的身影,在淡淡的路燈燈光下,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渾身散發出來的威嚴不容抗拒,強烈的王者氣息更讓人不敢忽視。

「夫人?」轎車司機是一個中年婦女,即毒手夫人的貼身女僕綠娃,她略微緊張的叫了一聲後座上的人,等她的命令。

「沖過去。」回應的是冷酷的語調。

「是。」綠娃踩下油門。

一陣藍光四竄,四聲巨響劃破寂靜,轎車的四個輪胎全爆了,接著是一陣尖銳的摩擦聲,轎車乖乖停下。

但是車上的人沒有下車的打算,衛洛手一抖,泛著藍光的小刀再次射出,擋風玻璃一瞬間全碎了,小刀直飛向後座毒手夫人的門面,在離她眉心一寸處停下懸浮著。

衛洛打開後車門,抱出昏迷不醒的方寧,俊雅的臉上滿是肅殺之氣,藍眸冷冷的注視著毒手夫人。

「她只是中了一點迷藥。」綠娃連忙解釋,慌張的注視著主人眉心前的小刀。

「得罪了。」衛洛靜靜的凝視毒手夫人一會兒後,收回小刀,抱著方寧離開。

「黎翔,送夫人一程。」衛洛把方寧抱上自己的跑車,沉聲命令。

「是。」黎翔如鬼魅般出現。

車上的毒手夫人緊抿著唇,握緊拳頭,久久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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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洛坐在床邊,注視著沉睡中的方寧,眼神滿是溫柔。

一個多星期的分離,已經讓他受盡相思之苦,他願意生生世世守護這個女人。

伸手輕輕撫上她白淨的臉,劃過左額的小疤痕,他勾唇一笑,也許他們在十一年前就已經相屬,在彼此身上留下烙印。他低頭伏身,在疤痕上落下一吻,接著又落下一吻在她眼楮底下讓他心疼的黑暈上,然後順勢而下,輕點鼻子,最後停在她雙唇上,為了避免吵醒她,他只敢輕輕地偷了一個吻。

「嗚……」方寧申吟著醒來,頭好痛,喉嚨也好痛,口干舌燥,難受死了。

「喝了它。」衛洛扶起她,讓她喝下熱茶。

「你……」喝了茶沒那麼難受後,方寧才發現周圍一切都是陌生的。「這是什麼地方?」

「我的房間。」

「衛莊?我怎麼會在這里?」

方寧似乎忘了昨晚的事。

「為什麼跑去喝酒?」衛洛說話的聲調平平,听不出情緒如何。

喝酒?對了,昨晚她和溫思賢逛完街後去酒吧,她還喝了不少,然後好像還跟人打架了,然後、然後……她就不記得了。

慢著,打架?那溫思賢……

「溫思賢呢?跟我在一起的那個同學呢?他沒事吧?」方寧緊張的拉著衛洛的衣袖。

衛洛不語,一雙藍眸緊緊的盯著她,像在猜測溫思賢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你回答我啊,他怎麼了?」他的沉默讓方寧緊張起來,以為出事了。

「他對你來說很重要?」衛洛繃著臉,半天才擠出句話。

就算方寧再怎麼遲鈍都听得出來衛洛的話帶著醋意,雖然她竭力想和他劃清界線,可內心還是狂喜著,衛洛還是在乎她的。「他是我的朋友,昨晚打架是我闖的禍,要是他有什麼意外,我……」

「你就怎樣?」衛洛逼近她。

「我得趕緊去醫治他啊。」

「不用了。」

「為什麼不用?」

「他沒事。」衛洛沒好氣地道。

「你早說嘛。」害她擔心一場。

「為什麼跑去喝酒還跟人打架?」她的疑問解答了,他的還沒呢,衛洛的話里帶著怒氣。

「不為什麼。」方寧不想多說。

「回答我!」

回答什麼?說她是藉酒澆愁?打死她都不會說的。

方寧不語,賭氣似地掀開被子想下床,卻赫然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大大的白襯衫。

她無比驚訝的望著衛洛,用眼神要求他解釋,她記得昨晚她的穿著不是如此。

「穿著沾滿穢物的衣服,我不認為你會睡得好。」昨晚迷藥稍稍退去後,方寧就大吐特吐起來,他可是服侍了她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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