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你這個不知從哪來的女子,竟有辦法將我的心攪得一團亂。」他再度摟緊氣惱的佳人,好听的嗓音低低在她耳畔傾訴。
「你……我才沒有……」頭一次被男人這樣放肆地摟著,她想掙月兌,卻被他抱得更緊。
海冷梅嬌怒地瞪視他帶著邪氣的笑容。
他說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心,幾分真意?
對她來說,應祈不僅是除了家人以外,頭一個敢如此放肆踫觸她的男子,那看似無情的薄唇說出來甜膩話語,到底隱藏著幾分真情,她不懂,也不解。
「你這個小女人太令我著迷了,我想,我該把你據為己有,要不,就讓你做我的妾好了。」如此一來,她既不能離開鷹家堡,也能理所當然地為鷹家堡付出心神。
「你放肆!」听到他這麼說,海冷梅立即嬌嚷斥喝,白皙的臉因為氣怒而襲上一陣紅潮。
他怎麼可以如此大言不慚地對她說出這種可恥到極點的話!
從小,海冷梅就是眾人捧在掌心中的珍寶,加上海家與朝廷、宮中的關系,許多皇家子弟看到她都得禮讓三分,這粗蠻的土匪頭子憑什麼宣稱要納她為妾?
她傲然地瞪著他,但他並沒有被她的氣勢嚇著,反而覺得這樣一來更有挑戰性。
「你這麼強悍可不是在幫自己,而是引誘我馴服你呢!」應祈壞壞地一笑,惡劣地再偷一吻。
他從未對任何一名女子動過真心,過去他身邊當然也曾有過些鶯鶯燕燕,都是在他煩悶時用以解憂的女人。
然而,眼前的海冷梅讓他有超乎以往的渴求,對她,他甚至有種勢在必得的念頭。
听听,這男人說的是什麼鬼話?
「你這粗鄙的蠻子!」海冷梅氣憤地啐道。
她原本還以為他跟一般的土匪不一樣,不會對她做出惡劣的事,沒想到如今他竟要強迫她為妾!她真是錯看他了!
但是她越罵,應祈就越樂。
他心情大好地再多偷幾個香吻,緊緊抓住不斷想掙月兌打算修理他的一雙小手,更惡劣地以健碩的身軀感受屬于她的柔軟與溫熱。
第3章(2)
「放開我!」
她激烈地反抗,最初對他的一絲絲情意因為他的無禮而被拋到腦後,因為她明白他不是值得她愛的男人。
她所愛的,始終只有大哥一人!
「你越是反抗,我就越要踫。」應祈把她的抗議當作一種情趣和消遣。
「你不能踫我……」她忿忿地閃躲他迎面而來的唇,情急之下月兌口而出,「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應祈的動作瞬間一頓,挑眉望進她慌亂的雙眸,想看看她說的是真是假。
他發現,她那雙眸子里除了慌亂,還有因為掛念著一個男人而不願屈服于其他男人的倔強,她沒有說謊,在她心底,似乎真的有個男人存在。
一聳肩,他無所謂地道︰「無妨!因為從這一刻起,你就是我應祈的妾,我不可能讓你離開鷹家堡一步。」
他要的是她對他的臣服,他可以盡情地享受她無論是身體或心靈上給予的驚喜,就算她的心底住著其他男人,也無法制止他要得到她的念頭。
只是,在如此毫不在乎的表相下,他並不知道胸中出現的窒息感是從何而來。
「你當初明明答應我,要讓我完好如初地回家!」海冷梅惶恐地道,因為他眼底的yu|望太嚇人,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讓自己逃月兌。
「我反悔了,不行嗎?」他無賴地勾起一抹邪笑。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她尖叫著道。
「這里是我當家,我說了算。」
頭一次渴望一個女人渴望得渾身不舒服,連理智都叫囂著要她,所以他怎麼可能放她走?
「你……你……」她無法理解他到底在想什麼,眼前的他是如此邪佞,讓人不安,她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嗎?
應祈不再繼續多想,只是松開對她的鉗制,對上她驚慌帶怨的眼眸。
「你是逃不出鷹家堡的。」
在海冷梅細心的教導下,一群大男人不僅已學會寫自個兒的名字,甚至可以認一些簡單的字,讀簡短的句子,這讓她受到很大的鼓舞。
她逐漸對教導人識字讀書這件事有了興趣,為此花很多心力在上頭,也讓自己盡量別去想應祈那日的對待。
那天他狂放的宣告震懾了她,她不想再與他踫面,而這些天他正好與霍家兩兄弟為了些事情外出,這一去也十天有了。
她想,那個可惡的惡棍不在,應該是她逃離這里的好機會,然而一切正如應祈所言,她完全不知道回家的路,就算離開了鷹家堡,她也不知何時才能回得了家。
難道她真要這樣坐以待斃嗎?
海冷梅並非會輕易向困難低頭的女子,她暗地里偷偷溜出鷹家堡,到應祈曾帶她去過的市集,找了名信差,托對方為她帶封信到蘇州的海府。
她相信,過不了多久,哥哥們就會找到她了。
然而,少了應祈的鷹家堡,對海冷梅而言似是少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那是種非常復雜的滋味。
就算她刻意避免與他踫頭,他那張邪佞的俊臉還是會出現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有種無法控制的情緒在胸中蔓延,每當她想到他時,總會憶起那日被他奪去的吻,以及那溫熱的觸感。
輕輕嘆了口氣,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了,為何她會掛心于那個蠻子呢?
吹熄桌上的燭火,海冷梅褪去外衫,捶捶疲憊酸疼的肩膀,上床就寢。
疲倦使她很快地沉沉入眠,黑夜中,除了窗外夜風吹拂的聲響外,一片寂靜。
這時,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緩緩進入房內,那人輕移步伐來到炕床邊,居高臨下地望著炕上熟睡的人兒。
注視著月光下那張清麗的小臉,並不能滿足一個已經十日未見到關心對象的男人,他褪去外袍,上了炕,更近距離地看著她。
這是他心心念念了十日,想要真實地踫觸的女子,應祈勾起薄唇,低首嗅聞屬于她的馨香,算是稍稍滿足了渴求她的yu|望。
「小梅……」他親昵地低喃,大掌放肆又輕柔地撫觸她凹凸有致的身子。
睡夢中,海冷梅感覺到身子斷斷續續傳來酥麻感,她迷迷糊糊地張開眼,對上了黑夜中如星子般的雙眸。
登時她瞪大雙眼,小嘴發出恐懼的尖叫,雙手雙腳合力地要推開俯在身上的男人。
應祈早就料到她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搶先一步按住她的小嘴,不讓她刺耳的叫聲吵醒所有人,更用男人強健的體魄壓制住身下不斷扭動想要掙月兌的嬌軀。
「這麼多日未見,你還忍心拒絕我?」他發出低沉的笑,見她不再露出驚恐的神情,才緩緩松開按住她小嘴的掌。
原以為是歹徒闖入的海冷梅,一听見熟悉的低沉嗓音,心頭瞬間升起一絲喜悅,因為他回來了。
即使在黑暗中,他仍沒有忽略她那雙美眸在發現是他時所表現出的驚喜,瞬間,他感到極為滿意。
「這些日子,你想不想我?」應祈握住她一只柔軟的小手,恣意地在掌心中捏握,低沉的嗓音魅惑著她。
海冷梅楞楞地瞪著他輕薄的舉動,被握住的手感受到屬于男人日積月累的歷練,手上的繭隨著他的摩挲傳遞著粗糙感。
「看到我回來,傻了?」他取笑著,空著的另一手悄悄地來到她腰際,解開系著的衣帶。
他的話敲醒了陷入迷茫的人兒,海冷梅揚起小臉,冷聲道︰「你給我滾下去!」
他竟膽大包天地爬上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