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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有點色 第30頁

作者︰十月

「什麼?快把你的口水擦一擦吧!我可不希望被‘淹死’在房間里面,還被當成全球頭條新聞。內容是︰‘法國格勒諾布衍市的一間飯店房間里面,今早發生一宗離奇死亡案件,被害者是一名台灣男性旅客,殺人者則是和他一同前往自助旅行的台灣籍女孩,而她所用的作案工具是──口水!’的新聞。」臉雖然紅,韓若雨照樣挪揄她。

一听到被挖苦、嘲笑,史慕岩的神智是再清醒不過了。

史慕岩朝他丟出一個大枕頭。「你剛說誰會說全球頭條新聞?」她下床,雙手叉在腰上,一臉窮凶惡極。

韓若雨把枕頭接個正著。「誰?我不知道啊?我有說是誰嗎?」他跟她裝傻,困惑地說。

「韓——若——雨,你找死!」她大吼一聲,快步往韓若雨移動。

于是,兩個人便在空間有限的房間內相互追逐玩耍著。

※※※

結束法國之旅後,他們搭機直接前往關島。

而在搭機的過程當中,韓若雨曾經數度想跳機自殺;原因無它,就為了一大早發生的「Wonderful」事。

一回想起清晨所發生的事,他又無法控制地滿臉通紅,還引來空中小姐的特別關照她們以為他發著高燒,甚至還熱心地在飛機上為他找醫生。

殊不知,他是為了和此事完全搭不上邊的另一件事——「都是起的禍」。

離開法國當天,清晨五點鐘整,韓若雨是在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中醒過來的。

他睜開一雙蒙蒙瓏瓏、迷糊愛困的雙眼,查看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他愈睡愈覺得難過、愈睡愈覺得床愈窄、愈睡愈擠、愈睡愈小、愈睡愈喘不過氣,而且還很熱!

熱?這個字眼和不對勁的想法與感覺,立刻傳送進入他的大腦里面分析運作。一月天的法國很熱?不會吧?就算現在全球溫室效應的確是不正常,但也還不至于不正常到冬天會「很熱」吧?

如果不是,那到底是什麼原因?他開始四處查看,想找出原因。

不看還好,這一看,嚇得他「花容失色」、放聲大叫地一腳把壓在他身上的「障礙物」踹到床底下,自己則是嚇得立即往後退縮到與床頭板黏在一起才停住,雙手反射動作地抓緊衣服……

衣服?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怎麼不見了?我的衣服在哪里?

刺激一和緊接而來的刺激二,終于把他愛咽的愛睡蟲趕跑了,他現在的神智是再清醒不過的了。

卻又旋即聯想到「刺激三」,他拉大被子,往下面看……

幸好!他吁口大氣,「那一件」還穿著──

可也不對啊,衣服咧?他趕緊四處找尋,不知在何時早已和他失散多時的衣服,同時也希望當他找到的時候,他的衣服不會已經慘遭毒手地被摧殘、分解……

另一方面,被踢下床的「障礙物」也被嚇得驚醒過來,還以為發生十級大地震地大喊︰「地震了!地震了!得趕快躲到床底下才行!若雨!你怎麼還坐在床上不動?你不怕被掉下來的天花板壓死嗎?快啊!」她一邊叫,一邊伸手拉韓若雨的手,想把他拉到床底下避難,同時卻也接觸到一雙欲殺人的目光;這時的她才明白,原來剛剛不是什麼十級大地震,而是被她的愛人、阿娜答踢到床下去了。

呵呵!沒錯沒錯!罷剛壓在韓若雨身上的「障礙物」就是史大小姐──慕岩是也。她把自己弄得就像只八爪大章魚般的手腳死死、緊緊地黏纏在韓若雨的身上;可見韓若兩也是費了好大一股腳勁兒,才把她踹到床下去的。

「嗨!早啊!」史慕岩打個大哈欠,口氣輕快地說。

韓若雨的臉上卻是一陣紅、一陣白地相互交替著。「嗨……嗨你個……頭!我……我的衣……服……衣服呢?」他結結巴巴,好不容易才拼湊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衣服?」史慕岩露出困惑的表情,有點不大了解地跟著重復。好一會兒,她拍下手,一臉恍然大悟。「對了,衣服!喏,在那兒嘛,好好的,沒‘破身’喲!」說著,手順便指向不遠處的地上。

韓若雨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可不是!四平八穩地躺在那里睡大頭覺呢!

但戲卻沒因此而下檔,還有後續發展、壓軸好戲例!

「你……干嘛……無緣……無故月兌……月兌我的衣……衣服?」

「我冷嘛!」她抓抓頭。「昨晚睡到一半突然覺得好冷,就想說和你擠一擠可能就不會那麼冷,又想到說可以用體溫生熱法,于是就‘順便’把你的衣服月兌了下來;再說,好歹找也是個未嫁人的黃花大閨女,總不能真要我月兌衣服吧?所以嘍,你是男的,理所當然就該由你‘負責’月兌嘍!」

黃花大閨女?我看正確的說法是──超級大才對吧!韓若雨心底不敢茍同地想。

史慕岩又打個哈欠,瞥了韓若雨一眼,說︰「喂!你干嘛把自己縮得像只烏龜似的?還用被子把自己包捆得像粒粽子?干嘛呀?」頓了一下,她想到為什麼了。

忽然間,她臉上浮現狡猾、不懷好意、曖昧的笑容,挑高眉。「嘻嘻嘻,你防得這麼‘緊’,該不會真的‘想要’吧?對不對?」

韓若雨的臉更紅了,他也感覺到自己的雙頰非常滾燙,幾乎可以用來煎蛋了。

「亂講!你……你少胡說八道!我要去梳洗了。」他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急促地閃入浴室里面。

在外頭的史慕岩看他一副純情的樣子,不禁抱著肚子縱聲大笑,笑得淚水都流了下來。

「哇啊啊啊──史慕岩──」浴室里的韓若雨同一時間傳出驚叫聲。

「干嘛啦?叫那麼大聲,差點嚇死我!」她隨即沖到浴室門口,想了解原因。

「你……你……你……」

「我?我怎麼了?」

「你竟敢‘夜襲’我?」他終于找回自己的舌頭。

「夜襲?哪有?」她一臉無辜。

「這……這還不是?這根本就是最佳證據!」他指著脖子上的「紅點」。

「哦,那個啊!那個不是被蚊子咬後腫起來的痕跡嗎?」

「蚊子?」韓若雨半信半疑地沖到鏡子前,再看個清楚。

「不過……」頓了下,她又說︰「那是只‘不會吸血的蚊子’!」

不會吸血的蚊子?不會吸血……

「啊──」他又叫︰「你──你果然──」

史慕岩點頭。「而且還不止這樣而已哦!」

不止這樣?天哪!「那一件」、「那一件」該不會是個幌子吧?韓若雨的臉更白了。

「哈哈哈──」史慕岩卻爆笑出聲,「騙你的啦,你根本沒‘失身’啦!炳哈哈哈──」似乎能猜透韓若雨的恐懼,她說完答案後,笑著順手替韓若雨關上浴室的門。

可——惡——的——大——魔——頭!韓若雨在心底大聲狂吼。

就是這件事讓韓若雨數度想跳機,且不斷地「發高燒」!

唉──真夠可憐的!

※※※

下了飛機,抵達的是與法國天氣迥然不同的關島,一座全年屬于熱帶氣候的島嶼。

去關島玩,他們主要是想享受日光浴。不過在此之前,他們也到關島歷史文化博覽館參觀,那是座專門記載在二次大戰期間發生在關島的事跡。

沙灘上、陽光下,他們正在享受陽光的洗滌。

餅了一會兒,他們的身邊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正確地說,是韓若雨的身邊。

「嗨!我可以在這里做日光浴嗎?」開口的是一位英文流利、美麗誘人、身材高﹝身兆﹞、金發綠眼、「高峰聳天」的外國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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