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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事風波 第21頁

作者︰沈亦

「那你一定是采花賊了。」風波將門反鎖,以策安全。

「我專程來采你這朵花——」他才一靠近,原本只想和她開開玩笑;不料,隨即引來風波一陣訓斥。

「還玩!我趕著換衣服,我們最好是來匆匆去也匆匆。」她聲音壓的好低好低,邊說邊打開衣櫃。「喂,你幫個忙行不行?你這樣盯著看人家怎麼換衣服嘛!」

她難為情的嚷,她可不是在表演月兌衣秀,就算要看也不是現在吧!「轉過去,我沒說OK不準你轉過來,听見沒?」

「听見了。」他乖乖的轉身,反正不急在一時。

意外的是,轉身的千寒赫然發現他正面對一面大鏡子,原來在他身後就是化妝台,而鏡子則忠實的反映女主人更衣情景,相當于全程實況轉播。

是正人君子就該閉起眼楮,但千寒覺得自己好像不是——風波嘩啦一下就褪去整件睡衣,除了一條小褲褲,渾身空蕩蕩,赤果的嬌軀玲瓏有致,縴腰下尚未發生變化的小骯依舊平坦;她墊腳提起手欲取下懸掛在高處的衣服時,身子跟著拉長,呈側面的角度清楚可見半圓形的,尖挺而高聳的粉蕾隱隱輕顫——一股熱浪霎時在體內形成,失速的血液如萬馬奔騰一舉倒流,千寒從頭到腳都燙了起來,情不自禁的轉過身去。

風波一驚,本能的拿手里的衣服遮胸。氣急敗壞的低叫︰「不是要你別轉過來?還——還看!還看!」

「早就已經透過鏡子看光了,不能怪我,我是不得已的。」他一臉無辜。

「那——那你可以——你——你想干嘛?你——你最好自制一下,你——啊!」

千寒大步走近,一個縱身就撲向她,風波差點驚叫出聲。

「我再自制下去,很快就會因欲火攻心而死了。」他粗魯的搶走她的衣服,將赤果果的她一把抱起。

「你——你瘋了嗎?這里不行啦!」她噗通陷進軟綿綿的床上。引狼入室,這下很難轉團了。「你就不能忍一忍?要是被人發現了怎麼辦?你——你不要這樣嘛!」

「小聲一點就不會被人發現。」他壓在她身上,無數個吻如雨滴紛紛落下,一只手恣意的漫游著她凹凸曲線。「噓,你別再嚷嚷了,噪音都是你一個人制造出來的。」

他啃吮著風波滑膩的肩膀,漫游的手最後決定在她雙峰停留,跟著往下移動的唇迫不及待與之結合,以舌將她圓潤的蓓蕾卷入口中逗弄著,直到她那誘人的中心點完全飽漲挺立了起來為止。

風波再也受不了這樣的甜蜜折磨。她隨著熾旺的熱潮沸騰,綿密的騷動在她體內繼續擴散;尤其當她感覺有只溫暖的大手取代全身僅有的底褲,覆蓋而上,充滿韻律的指月復在她私密花瓣親膩的,這份驚心動魄的快感令她當場忘形尖叫——「不可以!」千寒反應敏捷的捂住她嘴巴。「隔壁的房間有人住嗎?」

「有——我妹妹。」她抖著聲說。

「那你最好收斂一點。」他抿著嘴笑,說得好可惡。「你不想被她听見吧!」

「都是你——你還敢奚落我!」她仍控制不住的微微顫動。千寒像故意整她的不停在她敏感處把玩逗留,害得她心旌蕩漾、嬌喘連連,還要分一半心思叮嚀自己別太忘我,真是辛苦。

可是,沒人願意終止這樣的辛苦。

當風波愈來愈興奮、愈來愈高漲時,一道殺風景的想法閃過腦海。

「我忽然想——想起來了——」她喘息的推一下千寒。「我還沒進入四個月,太激情對胎兒不大好,書上說這時期最容易造成流產呢!」

這些話在千寒而言一點也起不了作用。「不會的,你放心好了。」他逕自與她交纏、對她探索,忙碌的很。

風波咬唇不讓申吟自由。他到底想怎樣?人家在跟他說正經事,他連片刻也不肯松手,還在那兒只顧挑逗她,弄得她都快——啊!

「你不要——真的,我沒騙你,這樣對胎兒有害——」她猛打一冷顫。

他的唇經過月復部來到最犯她禁忌的地方,大刺剌的舐吻著她柔軟之處。風波傻了,也——快瘋了!

她幾乎斷氣,喘得像剛跑完百米那般夸張。「千寒,不要——我受不了——」

她听見自己微弱的抗議,還听見了有人在呼喚她的名字,而呼喚的聲音不是來自于千寒——「波波,你怎麼了?」天啊!竟然是風霜。她正在外面敲著房門。

為什麼每次總有人來破壞好事?老天就專找他們的碴!千寒倍感無力的攤在床上。

「沒——沒有啊!我在睡覺。」風波趕緊回答。不知是不是作賊心虛,老覺得自己發顫的尖嗓帶點放蕩味道。

「我起來上廁所,就听你房里有怪聲。波波,開門呀!」風霜一邊說話一邊還哈欠連連。

開門?別開玩笑了!千寒抬頭看她,竟還露出一個就快爆笑了的表情。她狠狠瞪他一眼,始作俑者還敢笑。

「我腳痛,好痛,痛得不想下床了。」風波想到什麼就掰什麼。

「你腳怎麼了?」

「晚上不小心扭了一下,沒事啦!」她急得冷汗直流。「霜霜,我剛剛做了惡夢,大概說夢話了。你去睡吧!我沒什麼的,我也要睡了,晚安。」

「真是的,說夢話這麼大聲,以後你老公嚇都被你嚇死了。」風霜並沒追根究底的興趣,她困得要命。

面朝下趴著的千寒,雙肩微微抽動——因為笑得太厲害了。

風波恨不得掐死他。

她很快的听見關門聲。呼,風霜總算回房去了,心中大石暫時落下。

「你不是還有一個妹妹嗎?等一下會不會換她來報到?」千寒問。

「不會啦!采采今晚值夜班,她不在家。」話一說完她才反應到千寒在消遣她,她氣得槌他一拳。

「都是你害的啦!好像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被逮個正著,羞死了。」

「原來這就是偷情的滋味。挺刺激的嘛!」他手肘抵床撐住腦袋,側臥的身子一絲不掛,連褲腰都松了,慵懶的神態有抹說不出的魅力,風波看得心都熱了。

懊適可而止了吧!可是眼前這副男性的還在蠱惑著她,她居然不想就此打住,潛藏的渴望愈織愈密——不知何時,兩人又滾在大床上了。

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了吧!千寒發誓這次一定非‘攻城掠地’不可。

雖然風波一直很教人火大的喃喃叮嚀︰「不可以太快,不可以太激烈,小BABY會抗議的——慢一點!這樣不行——」

「風波——」千寒真想把她嘴巴縫起來。這樣小心翼翼他怎麼‘辦事’?

她有點神經質,過度寶貝月復中胎兒而剝奪他這個做爸爸的辦事權,真不公平。

她又來了!「你怎麼講不听,我叫你放慢速度啊!」她嘴里說一套,不住的擺動臀部和放浪的神情又是一套,明明欲求不滿還不自知。

「我就沒見過還這麼多話的女人,在這種場合嘴巴的功能不是用來說話的。」他混著粗重的呼吸,即使在她體內律動的快感高潮迭起,仍難掩被掃興的懊惱。

「那要用來做什麼?」她喘息嚶嚀。

「像這樣。」他頭一低含住她上的粉色小點。

費了好大的勁她才咽下就快沖口而出的叫聲。這種雙管齊下的甜蜜凌遲簡直是可怕至極,她會瘋狂的——只不過她老毛病還是犯了。「你能不能拿捏的恰到好處?求求你別這樣——不要讓我太興奮,千萬不要——」

她說這是什麼鬼話?真叫人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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