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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大瘟神 第7頁

作者︰沈璽

"哎呀,潘潘被你擋到了啦,"他佔滿整張照片,她的潘潘只出現在一角。

"你閃開一點!"她扔掉失敗作。

唐初明退到一旁,看小狽在她面前耍寶,她則猛按快門,拿著出來的照片又笑又自言自語。

元菲如愛拍照,這名女子也是。現在的女孩子隨身都帶一台相機?還有,她什麼時候成了他狗兒子的媽了?

"啊……"她已經取下帽子、墨鏡,露出清麗臉龐。他在新聞上看過她,現在一堆雜七雜八的娛樂消息也能上新聞;沒記錯的話,她好像是模特兒還是歌星什麼的。

"喂,你幫我和潘潘拍張照。"魏璃瑚沒注意到他認出她時的反應,把拍立得相機塞給他。

他透過鏡頭看了一會兒後,問︰"按哪里?"

"按上面那個黑色按鈕!"魏璃瑚有些氣結。不早說!害她抱著潘潘傻笑那麼久!

啪嗦!她翻白眼的表情被拍了下來。

"你會不會拍照啊?"她抗議。她從沒見過自己有那麼丑的表情。

"拿去。"他把相機還她。她長得就是那副樣子,還怪他?!

"你……"他的臉色好難看,她傷到他自尊心了?

唐初明坐在沙發上,含住一根煙,點燃;才呼出一口白煙,便有人咳個不停。

"咳……咳咳……對不起,我對煙味敏感……咳咳……"她咳得紅了臉。

唐初明拿起煙灰缸,徑自拐進廚房。

懊死!

一條狗、一個女人,讓他好好的生活全走了樣。

哎唷,饒了她吧!

電話一直響,她把話筒拿掉,還響!這才發現是應若士下午拿給她的行動電話在叫個不停。

"喂?"她真正想按的是拒听鍵。今天才知道,自己的膽子比螞蟻小。

"我打了四次,響了二十六聲你才接!"應若士不耐的聲音刺耳傳來。

"我在寫報告啦!"她揉揉眼楮。

"我看你是趴在桌上睡得正熟吧?"

元菲如呵欠打一半,狐疑地回頭看看左右。他有千里眼嗎?"下午我把賣身契簽好給你,你擅作主張辭掉我平時的打工,現在你還有什麼事?"

"沒記錯的話,合約上注明,一年內你必須隨傳隨到、作牛作馬,作為打破那對花瓶的賠償。"提起合約,他的心情似乎便好轉。

"對、對,你記得很正確。"他打電話來只為了確認這個?

"我以為有人已經作好履行契約的準備。"這個單細胞小表該不會以為在合約上簽下名字,事情就結束了吧?

"嗯,對啊,那又怎樣?"他到底想干嘛?

"小心你的口氣。我忙到現在才下班。"正為了自己的黃金歲月難道只有公務而莫名心煩時,他又想到她。

"好辛苦,那您快點回家休息哦。"她同情得很虛假。

"我的肩膀很酸。"他再給她一個暗示。

"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她建議。心愛的寵物小遍在眼前慢慢爬行,她輕撫它的龜殼。

"我比較希望有人馬上幫我按摩,消除疲勞。"說得夠明白了吧?這個已經簽了賣身契的小奴婢再沒有自覺,就該打了。

"這樣嗎?我想你家那些佣人一定很樂意為你效勞的。手機通話費很貴,你是不是該掛電話了?"早猜到他這麼嗦,收下他手機時,心中不會有一絲竊喜。

"元菲如!"古代人怎麼叫粗神經的奴僕听話?抽鞭子嗎?

"干嘛啦!"大難臨頭的元菲如猶不知死活,嫌他連名帶姓地叫人,沒禮貌。

"我現在在你家樓下,限你十秒鐘內下來,否則你就想想該怎麼籌出三十……"

嘩!元菲如如夢初醒,丟下手機,顧不得手機打翻小遍,害它四腳朝天,她沒命地往樓下跑!

住處前果真停著一輛黑色BMW,應若士坐在車內。

她跑到駕駛座的車窗邊,九秒鐘,差強人意。

"你……你專程來我這,就為了要我幫你按摩捶背?"她終于懂了。

"你提醒得好,下回我直接從公司找你,畢竟你會隨傳隨到。"他想到什麼好主意似的,雙眸狡詐的光芒一閃。

"只要你別又限我十秒鐘內出現在你面前就好。"她不會時空轉移,老被他這樣嚇,會死人的。"上車。"應若士令道。

"喔。"元菲如轉身想繞過車頭坐上駕駛座旁的位子。

"你坐後座。"殺風景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坐後面你是司機耶!你小學沒上過'生活與倫理'嗎?"生活與倫理是這麼教,但她比較想坐前頭。

"我命令你坐後座。"偏偏有人老是和她唱反調。

"是是!"她進入後座,"你要去哪?"兩手從後頭攀上他的肩。

"你做什麼?"她不要命了?他在開車,她竟撓他癢!

"幫你消除疲勞嘍。"他叫她坐後面不就是這個用意?真是小器鬼,坐在後頭,一點兜風的樂趣都沒有。

她的手在他肩上動來動去,完全沒使勁,他很快習慣,不影響開車安全,便沒有喊停。她的頭從兩個座位之間探出,看著他側臉,又問︰

"我們要去哪?咕……"

應若士穩穩地操控方向盤,"作牛作馬的人不用問那麼多。剛剛是什麼聲音?"他微蹙眉,看見她不好意思地縮頭。

"沒有啊,哪有!你耳朵不太好?"他不會裝作沒听到嗎?這個不體貼的家伙,真想勒緊他的脖子讓他無法呼吸。

但她仍老實地輕輕為他捶背。"咕嚕……"怪異的聲音又響遍車內。這麼大聲,就算是聾子也能感覺到空氣異常的振動。

"我肚子餓。"她只好承認。

"嗯?"他裝作沒听清楚。新發現,單細胞生物也會感到不好意思。

"是我肚子餓得咕咕叫的聲音,"

她對著他耳朵吼,車子扭了一下,他急忙在路邊停下。

"都是你害的!下午擅自辭掉我在咖啡館的打工,而且不準我找其它賺外快的機會,害我下個月開始收入等于零,我一想到要是花錢吃飯的話,月底的房租就沒著落,除了任由餓扁的肚子大叫特叫之外,我還能怎麼辦?"

"你先坐過來前面。"她愈說愈激動,再讓她坐後頭,她很可能趁地利之便謀殺他。

"啊?喔,好。"她快動作地改坐到前座,並且自動系上安全帶。總算嘗到坐名車的虛榮感。

"你下完課之後一直打工到晚上,怎麼任我隨傳隨到?"他不容許想見她時,卻沒辦法見到她的事發生。

"你怎麼只為自己想啊?"自私鬼!打算眼睜睜看她餓死?

"我是在為你著想。"他慢條斯理地勾視她一眼。

"大爺……"他是在為他家破掉的貴重花瓶著想吧?

"那是什麼叫法?"這個女敕澀的單細胞生物,她打什麼鬼主意,他會看不出來?

"叫你大爺啊。只有古代那種不文明的地方,才有'賣身契'這種東西!大爺,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你很討厭我對不對?我打破你家花瓶,你很生氣對不對?所以,唯有我徹底消失,從此別再出現你面前,你氣才會消,對不對?"

"現在才出爾反爾想賴賬,不賺太晚了?"他拿出錢包,問︰"你一個禮拜大約需要多少生活費?""你掏錢做什麼?"她比出防衛手勢。畢竟白花花的現金對她來說,是最難以抵擋的攻勢啊!

"五千元夠不夠?"她喊窮,他給她錢總行了吧?她還不明白跟著他,他絕不會讓她餓肚子?

"不不,我怎麼能收你的錢。"該死!她的手不听話,自動伸出去接下五張千元大鈔。

"我已經欠你一大筆債,而你現在又給我錢,成了我收入來源,我怎麼還你?明年再做你的奴隸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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