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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賴定你 第10頁

作者︰桑緹

「你是叫做杜芯宜沒錯吧?」楚昊以略帶懷疑的眼神直盯著她看。

「是……啊,怎麼了?」死楚昊!爛楚昊!苞他生活好歹也有幾天了,竟然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不過,他的語氣似乎有點兒求證的意味……

「這是今天的頭條,你看看吧!」他拿起放在餐桌上的報紙,翻到某一頁,遞給杜芯宜。

「什麼頭條?」她好奇地接過報紙,努力地找尋龐大的黑色粗體字——

畫界才子楚昊,報界美女杜芯宜,兩人同居!

「什麼?」杜芯宜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她的名字怎麼會上頭條?

「你看,我們的事都上報了,我跟你‘同居’,現在我們都翻不了身嘍!」楚昊淡淡地說道。

「難道老編利用我?」杜芯宜不禁回憶起當初鄭靖祥要求她專職調查時的談話……但是不對啊,鄭靖祥並沒有叫她住到楚昊家,光憑這點,就知道鄭靖祥並非存心設計陷害她,故意叫她住在他家以造成轟動的頭條新聞。可是,她住在他家的事又怎麼會鬧得滿城風雨呢?

「喂,楚昊,你怎麼還這麼鎮定呀?」她看到他一臉毫不在意的表情,奇怪地問著o

「鎮定?我鎮定嗎?小姐,這次是真的鬧得滿嚴重的,不是開玩笑的,我看畫家協會的人一定要凍結我幾個星期了。」唉,每次一鬧緋聞,就會被凍結個幾天,這次比較嚴重,可能會被凍結個幾星期。

「可是……記者們怎麼知道我住在這里?難道他們在你家附近架設望遠鏡?」

「嘿,把別記者說得那麼全能。這里的保全措施是他們怎麼鑽都鑽不過來的。至于消息走漏,我看大概是她說的吧!」楚昊走近杜芯宜僵立的身旁,指著報紙上的某一小行,上面寫著︰

據某位可靠女子所說,她昨晚拜訪楚昊的家,發現一名穿著睡衣的女子走下樓來。雖追問楚昊他們是什麼關系,但是楚昊並未承認與此女有任何關系,只說他與此女是朋友,而她只是暫居于他家而已。根據這名女子指出,與楚昊同居的女人叫做杜芯宜,而根據本報的私下查訪,發現杜芯宜就是「日新時報」記者……

「是‘黑色蜘蛛’?」她驚訝地失聲叫道。

奇怪,楚昊初看到這條新聞時不是還在進食嗎?怎麼沒有氣得噴飯啊?他真是冷靜到令人咋舌!

杜芯宜直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雄偉挺拔的英俊男子,她忽然發現,他有種過人的氣質,他似乎總是臨危而不亂,反而更理智、更冷靜,處處顯現大將之風。這個畫界才子,潛力的確是無可限量呀!

「你在看什麼?」楚昊在不知不覺間湊近住心宜身旁,溫柔且專心地注視她。

杜芯宜一驚,略回了回神。「喂,你……」

眼看她又要潑婦罵街了,楚昊迅速而準確地在她的臉頰上啄了一下。

「我總是偷襲得到你。」他一邊頑皮地說著俏皮話,一邊開心地玩味著杜芯宜羞紅的神情。

哎呀呀,母老虎要發威了,快,架式擺好,準備開溜!

「楚昊,你欺人太甚!」她怒氣沖沖地罵道,腳步不停地提氣直追。

夏日溫暖的陽光些微地灑落在屋內,兩個人影像大孩子般地追逐嬉鬧著。忽爾一陣涼風輕輕拂過,庭園里的郁金香也隨風散發出淡然的香味,卻完全不同于前幾日般的濃郁了,這個星期過後,秋高氣爽的秋季即將來臨……

第四章

杜芯宜坐在庭園的台階上,望著遠處原本綠意盎然的山林景色,在經過秋天涼爽的洗禮過後,不再蔥綠,轉而是一片楓紅,淡淡地呈現出一股落寞卻詩情畫意的景象。

「深秋了……」她伸出修長縴細的手指,仔細地拆開,像是在計算什麼。

「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四個月……」她略皺眉頭,那心事重重的模樣正好與深秋的哀怨遙相呼應著。

「落葉……」杜芯宜抬起頭來,拾到一枚落葉,葉脈雖然還帶有一絲絲的綠色,但枯黃的葉面卻蘊涵著無限的蕭條與感傷。

她美麗的雙眼直視著這片因機緣而至的落葉,細密的心思卻開始糾結了——

楚昊總是對她那麼的好。前陣子天氣多變,不小心患了重感冒,他說什麼吃西藥太多對身體不好,竟然不嫌麻煩地每天起早煮碗姜湯給她喝。充其量,她只個朋友,他沒必要這樣對她呵護備至的……

他的身旁總是不乏美女,但是經過這幾個月的縝密觀察,其實他並沒有真正愛的女人;他一直只把這些女人當成朋友,而她們竟全都不可救藥地愛上他了。他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魅力?

他很溫柔體貼,他的細心有時候會讓她很感動……不行、不行!她只是他的朋友而已,可千萬不能愛上他,她是來工作的呀!唉,都已經四個月了,只剩下一個月可以調查了,他這般似有情實無意的流連于情場上,叫她怎麼去挖掘他的內心深處呢?

「怎麼坐在這里呢?」楚昊從屋內走出來,一陣涼風吹過,他月兌上的外套,輕輕地披到她身上。

杜芯宜感受到身體的溫暖,柔柔地撫模他的外套,抬頭看見他頎長的身軀緩緩落坐在她身旁,正在關心地說道o

「衣服多穿些,天氣變涼了。」他溫柔地模了模她的額頭。「嗯,沒有發燒。小心,不要再著涼了。」他親切地說道。

她低頭看著手中的落葉,久思不語,而他遠望漸漸褪紅的小山丘,也沉默未言。兩人並肩坐在石椅上,安靜到連風吹起落葉的聲音都清楚可聞。

杜芯宜終于耐不住這片刻的寧謐,抬起頭來,對著他說道︰「楚昊,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楚昊似乎是被這突然的問題問倒了。他凝視著她長而微卷、不停閃動的睫毛,思考良久,然後說道︰「因為……我欠你的,我不是要還債嗎?」

她听到他的沉默、遲疑和回答,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接下話,腦海里忽然浮現她搬進來的隔天早晨,兩個人笑笑鬧鬧的歡樂景象,嘴里不覺溜出一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那你干麼老是偷親我?」話剛說完,她就不知道該怎麼收拾了,只有不自然地將眼神投向遠處,假裝在談一個再平常也不過的話題。

楚昊愣了半晌,他可完全沒料想到她會冒出這一句來。看著她略帶羞怯,一副尷尬不自然的表情,他露出迷人的笑容說道︰「沒辦法,這是我的壞習慣,總是改不掉。」

她轉頭一看到他那注冊商標的笑容時,就知道他又在「虧」她了。

「改不掉?你對每個女人都是這樣子的啊?親完了就落跑?」杜芯宜肚子里的妒火開始熊熊地燃起。

「沒有啊,只有親你一個而已。怎麼啦,吃醋了?」楚昊又是用一副無辜的表情反問著她。

這個花心大蘿卜,想唬她?搞不好他就是用這手段去蒙騙每一個女人。不行,她一定要教訓、教訓他。

「沒什麼,我們的契約中可沒有‘親臉抵債’這一項吧?我大概算算,這幾個月來,你總共偷親我十次,一次算一萬,所以你現在欠我十萬元,拿來!」她惡狠狠地伸出手,非常不客氣地擺出一副討債貌。

「什麼?偷親也算錢啊?小姐,你太狠了吧?」這個女人干脆去搶銀行算了!

「楚昊,男子漢要敢做敢當,欠錢哪有不還的道理?拿來、拿來!」她把手伸得更直了。心里想著,絕不能讓他這麼容易就吃定她,一定要他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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